看樣子你和茜茜什麼都不知道啊。"肖鋒笑著說。
張狂神色一凜,目光死死地看著肖鋒,"什麼意思?"
"你不會真認為你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吧?"肖鋒反問,見張狂不語。他又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有所察覺了。"
"你父親以前不姓張,應該是隨了你外祖家的姓。"肖鋒略顯含糊地回答道。
肖鋒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道:"你父親當年硬要和那個女人結婚,不惜和家族對抗斷絕關係。可誰知道那女人搶走了東西,還殺害了你父親最好的兄弟。"
張狂的心一瞬間就涼了。
在他的印象裡。無論是父親張兵還是那個為了錢而逃遁離開的母親,都是老老實實的普通人。怎麼會和這些事情牽扯上呢?
張狂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肖鋒,急切地追問道:"搶走的是什麼東西?"
"軍方讓你父親保護的一塊血玉。"
張狂聽到這句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血玉?
彆……彆是他知道的那血玉吧?
從徐家那裡得來的血玉?
張狂立刻描述了一下那血玉的形狀和特征,"是不是裡麵有可以晃動的血絲,玉石的左下角有些偏黑?"
肖鋒有些吃驚起來,立刻點頭:"對,你怎麼知道的?"
張狂:"……"
張狂立刻就啞巴了,還真是那塊血玉,被他藏在銀行的地下保險室的血玉。
張狂一下子就陷入了深思。
如果是那塊血玉的話,就不對勁了。
馮永超可是一個玄者,可是卻被阿豹揍得沒有反手之力,現在已經去醫院看病了。
所以……之前的楊國勝、徐淮他們搶那塊血玉的目的是為了讓他們跨入玄者的行列是怎麼回事?
難道……那些人都低估了那塊血玉所蘊含的實力?僅僅以為能夠借住血玉的力量成為玄者嗎?
張狂有些心癢癢。恨不得立刻把那塊血玉掏出來看看,可無奈東西在銀行裡麵存著呢。
張狂的腦子有些亂亂的。"那你是誰?"
"我是你父親的兄弟。"肖鋒回答道。
"那我父親呢?還有我陳姨呢?你知道他們的下落嗎?"張狂立刻追問道。
肖鋒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我也是查到消息兵哥可能來了東南亞,所以追過來的,誰知道中了鷹姐的埋伏。直接就被她抓了。要不是你剛好過來……"
肖鋒一想到這裡就不寒而栗。
他不怕死,隻是不想自己的親人因為他而死。特彆是他那個才幾歲大的女兒。
張狂一時無言,他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一下,那個女人還念及母子之情,沒有把他怎麼樣?
虎毒不食子?這個意思?
肖鋒拍了拍張狂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東南亞這地方魚龍混雜,比咱們華夏國內還亂得很,你還是立刻回國待著。你父親和陳姨應該不會有事情的。"
張狂也知道肖鋒的意思,如果他那個老爸真的想躲。他找也找不到啊。
算了吧。
他還是回去安排人來東南亞開金礦撈錢好了。
肖鋒的話給張狂的衝擊力很大,他的腦子很混亂。導致一整夜都沒有睡著。
如果他手中的血玉就是他那個母親從父親那裡搶走的,那麼為什麼那塊血玉最後會落在江北徐家手裡?最終輾轉多次落在了他手裡呢?
或許……隻有一個人知道。
張狂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嘴裡吐出一個名字:"徐薇竹。"
白慕晴的閨蜜,徐小雅的姐姐。
被徐淮撤銷了通緝的女人,應該會試探地出來吧?
"徐薇竹?張狂,你怎麼又和徐家的女人扯上關係了?躺在床上很叫她的名字?你……你齷蹉!"花蕊闖進來,揚起粉拳就捶在他胸口。
張狂一下子坐起身,"你怎麼進來的?進來做什麼?"
花蕊瞪眼。有些凶巴巴地道:"你先回答我的,我才回答你的!"
張狂道:"我知道徐薇竹很奇怪嗎?她徐家山上的老宅子都被我買下來了,我知道她很正常。"
花蕊有些狐疑地看著張狂,這麼說是挺正常。可不正常就在於他為什麼躺在床上叫那個女人的名字?怎麼感覺怪怪的?
張狂轉移話題問道:"找我什麼事?"
花蕊聞言。立刻就被張狂帶著轉移了話題,她有些激動地道:"我是過來問問你要不要一起去逛街的?我和肖鋒的老婆帶女兒姍姍去買東西。她們被關了好幾天,應該需要東西。"
花蕊在這方麵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