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又不是傻子,這張狂突然發跡,僅僅是那零花錢都是他們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巨款。
自己兒子和張狂做朋友,未來還會被扶持一把。更何況他也不是捐錢就跑的人。
陳父熱淚盈眶地看著張狂,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服裝廠的危機會是那個曾經他死活不讓兒子接觸的窮學生解決的。
陳父看著陳祥,心裡一陣後怕。
幸好這個兒子沒有聽他的話。和張狂關係這麼好。不然真的隻有破產了吧?
陳父抹了一把淚水道:"小狂,吃吃吃。先吃飯,吃了飯我們再談合同的事情。"
陳祥聞言也感激地看著張狂,"張狂,多謝了。"
張狂搖了搖頭道:"你曾經幫我那麼多,投桃報李我懂的。"
永遠不要看不起一個努力的窮人,心有鴻鵠誌,未來可期。
心情大為放鬆的陳父又點了好幾個菜,讓上了一壇好酒。嘴裡不斷叫著張狂賢侄。
張狂揉了揉有些發暈的腦袋,道:"陳叔叔,我聽陳祥說。你們服裝廠這麼多年的運營都很好,哪怕不賺錢也不會虧錢,怎麼這一次虧了這麼多?"
陳父歎了一口氣,"以往我們都是自產自銷,這一次看上了省外的市場,貨款是從沿海服裝廠那邊合作的……"
陳父說著,一張通紅的臉突然慘白一片,他猛地站起來,叫道:"李山?"
陳祥有些懵了,嚇得連連道:"爸,你怎麼了?"
"這一次貨款絕大部分都是李山去做的……"陳父心裡有些擔憂起來,立刻掏出手機給李山打電話,那邊已經關機了。
陳父心裡一涼,突然想到了這裡麵不對勁的地方。
本來這生意十有是穩住了的,怎麼會突然失敗呢?
陳父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嘴裡不斷道:"不知道現在報警還來不來得及?"
陳祥也不傻,立刻明白了自己父親的意思,他有些吃驚地道:"爸。你的意思是這一次生意虧了這麼多錢,和李山叔有關係?"
陳父著急地在原地打轉,他道:"不清楚。隻是心裡有這個念頭。"
特彆是李山電話不通後,陳父的心更是七上八下的。
張狂放下筷子,笑著說:"現在報警,警方估計追不上他們了。我剛才讓猴子他們提前堵人了,應該跑不了,陳叔叔放心。"
兩父子為之大震。張狂提前做了安排?
陳祥目瞪口呆地看著張狂,呆了好一會兒道:"你怎麼知道的?"
張狂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們服裝廠的事情,隻是男女那些勾當。魏閻王那邊很清楚。陳叔,你那助理安姐和李山有一腿,曾經一起出入金碧輝煌,被記了下來。"
所以他就讓猴子他們先跟著這兩人,沒想到這兩人還挺會搞事情的啊。
服裝廠那生意的事情,竟然是這兩人搞出來的。
張狂才說完。手機就接到了猴子的電話,他按了免提。
猴子有些興奮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狂哥料事如神啊,嘿嘿我們追到李山家裡,看見他正和那個安姐收拾東西準備要跑路,被我們抓了一個正著。您沒看到他房間裡的大床上全是人民幣。紅彤彤的一片。"
"狂哥,我們已經幫忙報警了。那個陳總要不要先過來看看?"
張狂看向驚呆了的陳父,嘴邊浮現出一絲濃濃的笑意:"叔叔。要不先去看看?合同我不著急簽。"
陳父回過神來,連連點頭道:"對,我先去看看。"
陳父跌跌撞撞地往外麵走。來到前台的時候想起什麼道:"先結賬。"
領班恭敬地鞠躬,道:"陳總,張少已經提前結賬了。"
陳父倒吸了一口氣,也不好多說什麼,快速出了錦繡園,上車直衝李山的居所。
現場就剩下張狂和陳祥了。
張狂擦了擦嘴,道:"走吧,我們先回學校。"
那事兒就讓陳父自己去處理吧。李山和安姐隻要人沒跑,這事兒就比較好解決了。
陳祥倒吸了一口涼氣。伸手拍著張狂的肩膀:"發財了啊,竟然還沒忘了兄弟。走走,先回去。"
這件事過去了好幾天,張狂也順利和佳興服裝廠簽了合同,五千萬入股服裝廠。至於能不能賺錢,就看天意了。
因為投了一大筆錢。張狂一下子就成了佳興服裝廠最大的股東。
陳父倒是挺樂滋滋的,彆說張狂成了最大的股東。如果沒有張狂,服裝廠都要倒閉了,二十多年的心血就要毀於一旦。
張狂順勢就把閒在彆墅的李二柱排到了服裝廠去工作。
張狂坐在寢室裡看書的時候,就收到了宋詩雨的電話。
"張先生,謝謝你。我父母而重新回了服裝廠。"宋詩雨的嗓音裡充滿了感激。
她已經聽說了,服裝廠出現了一個姓張的年輕大少,一躍成了服裝廠的最大股東,救了整個服裝廠。
聯想到張狂之前說的話。宋詩雨就認為這個人是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