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分為七重天境。”
“其中達到五重天境,就屬於巔峰聖人,擁有突破晉升大聖的可能。”
“不過以聖人五重天境晉升大聖,終生無望證道準帝。”
“唯有以聖人六重天境晉升大聖,未來才有希望證道準帝,乃至大帝級。”
“至於聖人七重天境,古往今來都少見。”
“而大聖境界——”
“則分為八重天境。”
“我現在所有底牌儘出,算是擁有了‘大聖一重天境’的威能。”
李越嘴角露出滿意之色。
以從四品神階,擁有‘大聖一重天境’的威能!
前麵九個神祇時代,絕對沒有出現過如此恐怖的從四品神祇。
甚至不要說從四品神祇。
就是正四品神祇,估計前麵九個神祇時代,都沒有誰能擁有大聖層次的偉力!
聖人與大聖雖然隻是一個大境界之差。
但實力上卻天差地遠。
大聖之元神,可化烈陽,一旦徹底爆發,不顧一切,完全可以崩碎一座大世界。
“不朽道塔截取的頂尖人族天驕靈魂,已經投胎了……”
“不知道會是什麼潛力。”
李越目光看向大臻天朝東北方向,那裡有一座小縣城。
縣城中有一座武館,館主是七階道人,在這座小縣城中屬於最強幾人之一。
而這位館主的妾室,剛剛懷有身孕。
“不朽道塔是九層建築。”
“其所稱之為頂尖天驕,應該最少是‘聖品’潛力吧……”
“甚至可能是‘天品’潛力乃至於‘仙品’潛力。”
他目中帶著期待。
天品潛力,就有一半可能成為大聖。
而若是仙品潛力,則有一半可能證道準帝。
越往後。
信士的實力也就越發重要。
他期待著——
未來自己的信士之中,能夠誕生出一尊尊準帝,乃至大帝級生靈!
到了那時,他不稱無敵,誰能稱無敵?
而且麾下信士實力夠強,他施展‘香火唯一術’才能借用更多的力量。
呼——
他心念一動,傳出了一道神諭。
……
李有鳴盤膝而坐。
他此時修為也到了半步亞聖的層次。
作為大臻天朝權勢地位最高之人,他所擁有的修行資源自然也最多。
不過他從不占著身份地位,多將資源分配給自己。
他是彰越公的廟祝。
他代彰越公行走人間。
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彰越公。
所以他獲取的一切修行資源,都隻是按照‘廟祝’身份該得到的資源。
很久之前。
大臻天朝就已經製定出一套規則。
‘廟祝’能得到多少資源。
‘聖上’能得到多少資源。
‘主祭’能得到多少資源。
‘一品官員’能得到多少資源。
‘二品官員’……
全都寫得清清楚楚。
“要晉升亞聖太難了……”
他心中感歎。
他是‘煉炁士’。
不過不管是什麼修行道路,到了聖人領域都殊途同歸,法則為尊。
他主要感悟‘光道法則’。
可他最開始,隻不過是一名一階‘煉體境’的武者而已,連二階‘真氣境’都晉升不了。
資質並不好。
成了彰越公廟祝後。
他一步步晉升,資質一次次得到改善,但也依舊算不上什麼絕世天驕。
當然——
他是天級信士。
擁有‘天地之魂’。
潛力早已今非昔比,所以才能在十年時間達到半步亞聖境界。
可最多算是‘地品’潛力,有一半可能晉升亞聖。
但這需要很漫長的時間。
“嗯?”
“彰越公神諭?”
突然間,他看到了一張金色的神榜浮現在眼前,上麵顯現著一行行字跡。
他立即跪下,恭恭敬敬的捧著神榜,隨後仔仔細細看著上麵的文字。
“謹遵彰越公神諭!”
他恭敬叩首。
隨後站起身,目中露出幾分疑惑:
“一位頂尖天驕?”
“這幾年時間,我大臻天朝源源不斷的誕生出天驕。”
“可也最多就是‘地品’潛力,而且極少。”
“但‘地品’潛力,顯然不可能讓彰越公關注。”
“難道這位頂尖天驕,是‘聖品’潛力,乃至之上的‘天品’潛力?”
李有鳴想到這裡,目中浮現出興奮之色。
現如今——
他們大臻天朝最強的頂尖天驕,就是周銘和秦止戈,‘天品’潛力!
如今同樣達到了半步亞聖境界。
也是大臻天朝中,最有希望在短時間內突破,成為十六階亞聖的天驕。
呼——
沒有遲疑。
他立即化作一道流光,離開了四海城。
而不少四海城的頂尖存在,看到廟祝大人離去,都感到震驚。
什麼事情,值得讓廟祝大人親自前往?
哪怕大臻天朝聖上李德陽,也感到吃驚。
……
平章縣。
這裡當初屬於大盛帝朝,十年多前並入了大臻天朝。
從此開啟了高速發展期,天地間靈物不斷湧現,靈光洶湧。
武道修行也變得簡單很多,人族武者驚喜發現,以往千難萬難的修行,如今輕輕鬆鬆就破境。
所以哪怕小縣城,經過十年多時間發展,也開始有了七階道人。
這在以往,是想都不敢想的。
小縣城中,能有一兩名四階宗師,就屬於很強了。
楚紅兒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但父母在她七八歲的時候被妖魔吃了。
她也就被賣給了人牙子,輾轉多年,最後成了柳大富的妾室。
妾室是沒什麼地位的。
柳大富雖然饞她的身子,可卻懼內,家中主母又是個極為厲害的。
所以她在柳家過得很不好,隔三差五就被當家主母尋個由頭抽上幾巴掌,比丫鬟還不如。
“那個小賤人這兩天在做什麼?”
柳大富的正妻慢悠悠的喝著茶,淡淡道。
她身上穿著極為精致,頭上戴著金步搖,隻是身材發福,早已走樣。
“夫人,楚紅兒近日沒有出門。”
旁邊丫鬟立即恭敬道。
“去。”
“將我的首飾放一件在她屋裡,然後把她抓過來。”
柳張氏臉上依舊平淡,仿佛這隻是她茶餘飯後的樂趣而已。
“是,夫人。”
丫鬟立即帶人去了楚紅兒房間。
她手上明目張膽的拿著一件黃金首飾,譏諷看著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楚紅兒:
“偷盜夫人首飾,將這個賤人帶去給夫人發落。”
楚紅兒握緊了秀拳。
她俏麗臉龐漲紅。
自己身為妾室,就該一輩子被如此欺淩嗎?
以前對方還會演一演。
現在是演都不演了。
她心中怒起,不過也就隻是心中怒起。
很快——
她就被帶去了柳張氏的麵前,跪在地上,心中悲苦。
“盜我首飾。”
“今日就不打臉了,壞了這張楚楚可憐的臉,老爺要說我了。”
“上拶刑吧。”
柳張氏淡淡道。
楚紅兒麵色慘白。
拶刑就是夾手指,會讓人痛不欲生。
不過就在這時——
一道光輝落下,顯現出李有鳴的身影,他目光一掃,放在了楚紅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