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人生劇本 2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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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枝給出理由後,藍色西裝男便立刻停止了大吼大叫。

無論是他臉上的表情,還是四肢動作,都瞬間“凍結”了,僵硬地向後一步,走回黑暗裡。

【恭喜您,幫助花子找到了真正的客人林琦!】

【花子想問的是,來參加婚禮的客人,都必須送出禮金嗎?那如果他們參加的是葬禮呢?是不是也需要送禮金?】

葬禮送的不叫禮金,叫帛金。

……她沒有這些基礎常識?

是因為年紀小?還是生活地域不同,導致文化觀念、社會結構不同?

但如果生活地域不同,她為什麼又會在十八歲時參加“高考”?

等等!

何枝忽然想起來花子獨自坐在教室裡,她打量四周環境時看到的掛曆日期和高考倒計時。

掛曆日期是9月1日,花子的生日。但黑板上的高考倒計時,卻隻有33天。

她,或者這個副本,隻是知道有高考這麼一種東西,但並不知道高考究竟在哪一天。

就像是從某處知道了個概念,然後結合自己的推測,照貓畫虎。

所以,花子,還有這個副本,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概念?

難道是從自己身上嗎?!

十二歲花子房間中的秋千,是自己小時曾經想要的。

穿梭在走廊逃跑時,左邊的牆壁掛滿了名家油畫,而右邊則是農村中常見的土牆。

還有這座熟悉的,幾乎是複刻記憶中村子裡的那座教堂!

鏡子中模糊卻感覺熟悉的臉,交織在一起的無數意外與巧合……

何枝腦海中猶如驚雷劈下,思緒驚濤巨浪般洶湧澎湃。

她隻和一個不屬於藍星的人提過高考。

是紅、紅……!

精神屏障被動觸發,冰霜結界在她的記憶中快速蔓延,眼看就要成型!

然而——

黏稠的紫色絲線突然亮起,電流和血液在其中交換流動。

這些絲線將何枝層層疊疊的包裹起來,如同將她封在厚實堅硬的紫色繭中。

皮膚表麵的冰霜消失了,精神屏障被幾根絲線穿透,向深處延伸。

何枝眼前一花,發現自己再次身穿婚紗。

馬甲男,也就是林琦,已經在禮單上簽好了自己的名字。

他看一眼旁邊的何枝,問:“你還不走?”

他指指對麵。

不知何時,對麵平整的白牆上居然多出了一扇打開的門,不知通往哪裡。

“這就走。”

林琦沒有等何枝,他率先走到門口,隻是在進去之前回頭對她說:

“當初追你的人都沒結果,你說你有喜歡的人,你想去找他。是今天這位嗎?”

何枝迷茫地看著他,搖搖頭,“我不知道,可能吧。”

林琦頓了頓,咽下舌尖上沒有說出的話,漫不經心地轉開了話題:

“聽說他特意請了你喜歡的樂團,在你們的婚禮上演奏弦樂四重奏。行吧,還算用心。”

“就這樣吧。祝你們百年好合。”

林琦走進門後,他的身影就徹底消失不見了。而何枝也再次變成了背後靈。

她皺起眉,看看花子的背影,又看看自己。

又一次觸發逆命代行。

前兩次都是她有了較為激烈的思緒,想要直接取代花子做事。

這次又是為什麼?明明沒有危險。

【花子感謝身後人的幫助,畢竟她實在不願意和林琦說話。】

原來這次發生互換,是花子主動的。

何枝想起林琦的欲言又止,反應過來,“他喜歡你?”

【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在乎?

花子的性格,似乎有些冷漠。何枝心想。

【你呢?你曾經有過追求者嗎?花子對此十分好奇。】

何枝張口要回答,但很快,腦海中閃過的莫名警惕讓她改掉了脫口而出的話。

她開始胡編亂造,“有啊,讀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女生追過我。”

【……女生?】

【花子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沒有聽錯,就是女生。”何枝麵不改色,“本來打算答應她的,但很可惜,還沒來得及說,我們的事就被雙方家長發現了。”

“在她被迫轉學之後,我們就失去了聯係,不然現在我們可能是一對幸福的妻妻。”

【花子無法理解“妻妻”這個詞。】

【花子覺得發現的好。】

也不知是不是何枝的胡編亂造帶給花子巨大衝擊,在接下來的很長時間裡,花子沒有再試圖和何枝對話。

很快她們走到第二個房間。裡麵有五個身高一模一樣,穿著相同製服,並且都戴著白色麵具的人。

看到花子走過來,這五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新娘來了!新娘一定能認出我們!”

“真奇怪,來的時候還隻有四個人,怎麼忽然變成了五個人?”

“肯定有一個是假的!快讓新娘看看,這個冒牌貨到底是誰?”

戴著麵具的五人在花子麵前站成一排,白色麵具上是馬克筆畫出的五官,分彆演繹著哭、笑、驚、怒和恐懼。

這就是接待人員說的第二個房間,需要在這五個人中,辨彆出真正的樂手。

但是……這幾個人的樂器呢?

不是樂手嗎?為什麼不隨身攜帶樂器?

何枝上下左右打量幾遍,終於無奈地接受這五個人都空著手的事實。

本還想讓這五個被辨識的對象挨個演奏樂器,看看誰才是濫竽充數的人。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花子可以開始詢問問題了。】

看到何枝很久沒有反應,字幕主動跳出來提醒。

何枝思考片刻,對花子說出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問題一:請問,你們在此婚禮演奏中,分彆演奏什麼樂器?】

哭臉說:“我是大提琴手。”

笑臉看他一眼,“我是大提琴手。”

驚訝的臉說:“我不是小提琴手。”

憤怒的臉說:“哭在說謊,他不是大提琴手。”

恐懼的臉說:“憤怒是小提琴手。”

在五個人說完之後,整個房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半晌,何枝忽然自言自語,“這居然是一道行測題。”

【花子產生疑問:行測?什麼是行測?行走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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