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薑遇感受著耳垂上比牙齒更重的唇瓣抿緊的力度,欲哭無淚的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這個哨所到底有沒有正常人啊!這麼明顯的拒絕都能聽成邀請,我真的是……
“嗯?我怎麼?”江宇用鼻腔哼出的疑問,像是細碎的玻璃纖維,紮的薑遇癢的發疼。
薑遇重重的歎口氣,估計著他雙眼的位置直直的望去:“江宇,你條件這麼好,想要什麼樣的向導沒有,何必找我呢?我已經有兩個哨兵了。”
聞言,江宇嗤笑一聲:“小可愛,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
“這個哨所裡,隻有你一個向導!”
“至於謝亦鐸和紀明煜嘛……我又不在乎。”
“你在冰原哨所服役最少兩年,巧的是,我也需要在這裡待兩年,這怎麼不算是緣分呢!”
“而且,這冰原哨所的幾個哨兵都是正容易衝動的年紀,你總不至於讓我聽你兩年的牆角吧?你覺得我是這種會委屈自己的人嗎?”
薑遇目瞪口呆:“……”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啊!可是……他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呢,就來委屈我?可是……這種事好像也說不上什麼委屈的啊……
“小可愛,說話!”江宇見她呆呆的,又不輕不重的咬在了她的耳垂上,“做我的向導,怎麼樣?”
“我覺得不怎麼樣。”薑遇倔強的搖了搖頭,“我已經有兩個哨兵了。”
“那又怎樣?”江宇低沉的笑著,柔媚的嗓音實在是勾人得緊,“這個哨所可是有五個哨兵呢!隻要你願意,我們都不會拒絕你的!”頓了頓,他又說道,“對了,哨長剛剛出去了,為此還把程萬裡喊去哨塔站崗了。你猜,哨長乾什麼去了?”
薑遇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提到莊文翰,偏著頭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江宇看著她沉思的樣子,在她思考最深的時候驟然開口:“哨長連夜變回獸形去城裡給你買衛生巾去了。等明天早上回來,估計還得要你做精神安撫呢,不然,明天巡邏的時候可是容易神遊掉下山的。”
啊?莊文翰他給我買衛生巾去了嗎?這……
薑遇一想到一個188的‘陌生’男人大半夜去給自己買衛生巾,就控製不住的紅了臉。他怎麼……
江宇見她一臉尷尬又感動的模樣,繼續誘哄道:“你看,哨長都緊張你緊張到這個地步了,他一個大男人,估計這還是第一次買這個東西呢。”
“哨所裡一共五個哨兵,你就勾走了四個哨兵的注意力,你猜,程萬裡對你有沒有彆的心思呢?”
薑遇抿著唇,雙眼羞得通紅,整個人又往被子裡縮了縮,感覺到安全一點後才小聲的反駁道:“我又沒有勾你們!是你們自己心思不正。”
江宇被她逃避的說辭直接逗笑了:“小可愛,你還真是可愛啊!”
“你選擇留在這個哨所本身,就說明你願意做這個哨所的哨兵們的向導了,不是嗎?”
“我……”薑遇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江宇就先一步堵了她的話:“不然,你為什麼要選擇留下來呢?冰原哨所可是隻有一個向導編製!”
“你留在了這裡,在你退伍之前,就不會再有彆的向導來這裡了。”
“如果你不是看上了我們五個,你為什麼要留在這裡呢?嗯?”
江宇的一聲聲質問,讓薑遇欲辯無詞:“……”
她該怎麼反駁呢?說她選擇留在哨所的時候,除了莊文翰,甚至都沒見過他們四個的麵?說她留在這裡,單純隻是想找一個環境熟悉、原身留有記憶的地方安穩苟著?
想了半天,薑遇也沒能想出一個合理的借口能反駁江宇。
江宇見她說不出話,得意的勾起唇角,低頭親了親她抿緊的唇角:“小可愛,你不用害羞。從你決定留下來的時候,我們心裡都已經有所準備了。”
“你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出來,我們都不會拒絕你的。嗯?”
江宇刻意上揚的尾音,讓薑遇瞬間秒懂了他口中‘任何要求’的含義。
可是,她最開始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嗚~
薑遇雙目無神,一副徹底認命的模樣,讓江宇滿意的低笑起來,直接翻身上床,將她摟進了懷中。
薑遇被他一摟,又開始掙紮扭動起來。
“小可愛!你現在的身體可不適合乾事!不要勾我!”江宇雙臂稍微一用力,就壓住了薑遇全力掙紮的身子,熾熱的手掌警告般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卻又被軟彈的觸感所吸引,貪婪的捏了又捏。
“你……”薑遇被他一掌直接打懵了,被捏了好幾下之後,才咬牙切齒的嗬斥道,“江宇!你、現在、立刻、馬上、滾出我的房間!”
“為什麼?”江宇不為所動,甚至還繼續捏著手感極佳的翹臀,“反正我們以後都是要一起睡的。謝亦鐸他們都是一人一天,你就當今天輪到我了不就好了。”
“再說了,今天哨所裡一個人都沒有,我可得貼身將你保護好了。”
薑遇氣的狠狠的磨了磨牙,‘咯吱咯吱’的牙齒摩擦聲響了好一會兒,才在一聲沉重的吸氣聲中停止:“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至少今晚,你滾回你的房間睡!”
見她確實抗拒,江宇不滿的輕嘖一聲,倒是聽話的下了床:“小可愛,今晚先放過你。但是,你可不能讓我等太久。”
“這樣吧,等謝亦鐸和紀明煜再陪你一輪,後天就我陪你睡覺,好不好?”
薑遇完全不想理他:“滾!”
“小可愛凶起來更可愛了!”江宇沉聲一笑,直接吻上了薑遇的唇,滾燙的長舌憑借著蠻力在第一時間撬開了緊閉的唇齒,肆意的掠奪著香甜的津液,又在她反應過來、想要咬他之前及時撤出,“說好了!我後天再來陪你睡覺。”
“小可愛,彆可想著逃哦!哨所就這麼大,你逃不掉的!”
說完,江宇倒是乾脆的離開了房間,連續的關門聲響起,顯然是徑直回了哨兵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