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小宮女攜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翹嘴了 > 第一卷 第19章 侍寢(1)太子爺:“孤有個朋友……”

第一卷 第19章 侍寢(1)太子爺:“孤有個朋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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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腦子不順暢!”

海順一巴掌拍袁寶腦門兒上,低罵道。

“咱殿下身強力壯,龍馬精神,最是康健不過,沒見殿下這幾回都是小嗎?”

袁寶捂著腦門兒嘿嘿笑。

“那不是爺進去了快一盞茶時間還沒出來嘛,聽說小也有可能不順暢。

兒子就怕咱爺麵薄,沒好意思跟咱說這方麵的事兒,想著要不尋個由頭問問。”

“就你機靈!”

海順笑罵。

心裡倒有了幾分動搖。

主要太子今兒除了每回去淨房的時間長了些,其他時候言行也透著古怪。

這種古怪。

伺候了這位爺十七年的海順感覺最明顯。

其具體表現為。

太子平時臉也冷,但那種冷更偏向於一種淡漠,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矜貴和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沉穩。

可今兒。

太子打從晨起臉上就帶著霜。

周身氣壓也低得嚇人,練武時的那股狠勁兒海順瞧著就覺得頭皮發麻。

另外,太子現下主要做的是審錄地方呈上來的祥瑞奏章,主持翰林院經筵講學記錄的整理這類差事。

這差從早忙到晚,卻沒有實權。

相較於其他幾位在六部領了差事的王爺,太子這差委實當得憋屈。

就為這事兒。

信王、睿王和慎王沒少在太子跟前含沙射影,明裡暗裡都在看太子的笑話。

可即便如此,太子也從沒被他們激怒過。

反正海順和跟太子共事的官員,是沒見過他把個人情緒帶到差事上來的。

當然今天太子的差也當得好,沒給官員擺臉色,甚至都沒讓他們看出來。

可海順還是發現了。

太子今日當差說的話比往常少了不少,中間休息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海順想了一天也沒想明白他們太子爺今天是怎麼了,也不敢瞎問。

明明昨晚睡前都好好兒的。

海順往淨房瞥了眼,壓低聲問袁寶:“昨兒個半夜可是有什麼情況?”

這個問題他老早就想問了。

礙於一直沒尋著合適的機會才拖到現在。

呃……

袁寶表情僵了僵。

沒敢跟自家乾爹說他們殿下昨晚半夜出去了一趟,硬著頭皮道:“隻換了回褲子,沒彆的情況啊。”

這就奇了怪了。

海順擰著眉。

難不成是這幾晚連著臟了褲子,讓太子爺覺得在他們這些奴才跟前失了顏麵。

亦或者太子對此生了煩躁。

所以才有些壓不住火氣了?

海順覺得這個猜測很有可能。

畢竟太子本身就極其厭惡那事,先前和太子妃大婚洞房,以及決定臨幸宋昭訓那晚,都是提前用了藥……

正想著,太子從淨房出來了。

看樣子心情還是不甚美妙。

海順忙斂起心思,上前伺候太子淨手。

從後寢殿出來,膳房剛好送來了晚膳,一行小太監在西間擺好了膳。

海順隨太子移步過去。

太子並不是驕奢淫逸之人,與其他皇子公主比起來,太子稱得上簡樸。

隻是,一國儲君再如何簡樸。

規製上該有的也不少。

像是今兒晚膳便有春筍盞蒸鵝,雞湯煨蝦圓,火腿銀魚,黃芽菜炒雞,鬆仁八寶肉,另有五道素菜。

外加小菜、麵點各三樣,開胃湯品兩道。

不過太子在吃食上沒什麼喜好,通常每道菜隻用上兩三口便作罷了。

這其實也是身為儲君的悲哀,為的是以防有人掌握到太子的喜好。

但太子今兒的胃口顯然不好,每道菜都隻動了一筷子,湯也隻喝了一口。

海順就急了:“殿下再用些吧,當了整日的差隻用這些怎麼撐得住。”

駱峋擱下銀著,“賞下去吧。”

說完,起身往書房走了。

海順抓耳撓腮,跟在後麵大著膽子問:

“殿下今兒可是身子有什麼不適?若不奴才請莫院判來替您把把脈?”

駱峋腳下微頓,看向他。

海順沒好提太子殿下在淨房待的時間不正常這事兒,笑著斟酌道:“到底入了夏,天氣愈發熱起來了……”

“嗯。”

沒等他把話說完,駱峋頷了頷首。

海順:“……”

一刻鐘後,莫院判來了。

海順被趕出了書房。

海順再次:“……”

不是。

事關太子爺的康健問題,他這個貼身侍候的大總管怎麼還不能聽了呢??

書房,次間裡。

莫院判收回把脈的手。

起身道:“殿下脈長而端直,柔勁有力,雖稍有氣旺火盛之兆,但問題並不大,日常喝些下火的茶水便好。”

氣旺火盛。

駱峋垂了垂眸。

隨即重新看向莫院判,神情冷肅:“身體康健,緣何行房中途臨陣倒戈?”

莫院判:“!!!”

莫院判隻覺一記驚雷,炸得他頭暈眼花,以至於頭一回在看診時失了態。

是他想的那樣嗎?!

“莫院判,”駱峋把莫院判的驚愕看在眼裡,眉頭輕蹙,聲音冷了幾分。

莫院判如夢驚醒。

回過神對上太子看似平靜實則壓力十足的眼神,額角不禁冒起一層冷汗。

好在到底做了三十年的禦醫,這些年太子的病也一直是他在治。

莫院判冷靜下來。

“回殿下,此番狀況除開先天原因外,多與過度勞累、房事不節,亦或者心火過旺,肝氣鬱結有關,另初次行事通常也會伴隨此等情況。”

當然,最後一句,莫院判隻是出於醫者的身份純粹地闡述這項病因。

他雖負責治療太子的癖病。

但因著五年前便研製出了藥,所以莫院判對太子的房中事並不清楚。

駱峋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

莫院判沒看出這位爺的異樣。

也拿不準對方的心思。

於是試探著道:“微臣觀殿下之脈象未見異常,不知殿下可否詳述?”

“不必。”

駱峋麵無表情。

“替彆人問的,隻順便請你來替孤診一診平安脈。”

莫院判:“……”

行吧。

這位爺既然都這麼說了,他們這些為臣子的自然要懂得審時度勢。

莫院判走了,海順從外麵進來。

“莫院判說您是受天氣影響導致的心火旺,開了幾味清熱下火的藥,奴才命人熬上了,半個時辰後便能用。”

駱峋頷首,視線落到麵前的書上。

不知是不是海順的錯覺。

他總覺得他們太子爺臉不繃了,身上氣壓不低了,瞧著似乎恢複如常了。

駱峋不知海總管的心思。

他看著手邊的書,實則思緒已經飛遠了。

駱峋在想昨晚。

想小昭訓大膽妄為的行舉,想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想自己的潰不成軍,還有當時她眼中明顯的錯愕。

宮裡的女子侍寢前都要接受專門的教導,這一點不分出身高低。

想也知道她來服侍他前,跟人學過這方麵的規矩,知曉男子在這事上的情況。

所以當時她才會麵露驚訝。

沒想到他會那麼……

駱峋的手倏地攥成拳!

半個時辰後。

駱峋喝了藥,沐浴完換了身家常袍子。

在海順震驚的目光中大步流星地進了後院,徑直朝永煦院方向行去。

永煦院,東廂房。

正值戌時六刻。

早過了元淳宮的人來取燈的時辰,今兒個太子不會來後院已經板上釘釘。

今晚值夜的小滿子扶著梯子,小桂子上去將那兩盞璀璨的宮燈給滅了。

臥房裡。

檻兒收拾好上了榻。

靠坐在床頭聽跳珠讀話本子,時不時和做針線的寒酥、瑛姑姑說幾句話。

早上請安時發生的事,跳珠上午便在檻兒的應允下給瑛姑姑他們說了。

經跳珠的一番渲染。

望晴、小福子他們對檻兒現下在東宮後院的處境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同時他們也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這位新主子不是個遇事會吃虧的主兒。

做奴才的,尤其是做宮裡的奴才,生死榮辱基本完全依附於主子。

受寵的主子不一定聰慧,能支棱起來,但聰慧,能支棱起來的主子日後的日子絕不會難過到哪兒去。

所以聽跳珠說完早上的事後,包括瑛姑姑在內的幾人都暗暗鬆了口氣。

即便今晚太子沒來後院,沒讓宋昭訓掌燈,他們也沒再像昨晚那樣心神不寧。

望晴、喜雨收拾完浴間出來。

檻兒賞了她們兩袋小零嘴兒:“沒什麼事了,你們自去歇著吧。”

喜雨笑眯眯地謝了恩。

望晴心中五味雜陳。

兩人正準備告退,外麵忽然響起小桂子小滿子略顯慌亂的請安聲。

“奴才參加殿下!殿下千歲千千歲!”

屋中幾人一怔。

還是檻兒最先反應過來,掀了被子下榻。

寒酥手腳麻利地從妝台上取了根發帶給檻兒綁了個極簡發型,瑛姑姑則從架子上拿了件外衫給她披上。

迅速確認檻兒著裝整潔。

主仆幾人匆匆迎了出去。

她們剛走出臥房。

迎麵便見太子經落地罩進來了。

男人一身象牙白素緞平金繡麒麟的寬袖常服,身姿挺拔,器宇軒昂。

舉手投足間儀態優雅,頭上一頂嵌寶金鑲玉琉珠冠,更襯得他雍容華貴。

檻兒微頓。

旋即疾步上前,“妾身給殿下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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