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小宮女攜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翹嘴了 > 第一卷 第15章 太子沒事兒吧?“放屁!”

第一卷 第15章 太子沒事兒吧?“放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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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時初。

天光破曉。

沉寂了一晚的東宮顯露出它肅穆的真實麵貌,高聳的飛簷翹角上墜滿了清露。

小福子雙手揣在袖子裡。

靠著廊柱睡得正香,時不時還咂咂嘴。

不遠處的耳房亮著光,隱隱傳來一道微弱的響聲,小福子一個激靈睜開眼。

後知後覺自己竟睡著了。

他的後背“刷”地冒起一層冷汗。

宮裡規矩森嚴。

為了保證主子們夜裡的安全和需要,值夜的宮人要時刻保持清醒警惕。

注意屋裡屋外的動靜,聽候差遣。

結果他居然睡著了!

還睡了大半宿,睡得這麼死!

小福子冷汗直流。

扭頭見另一邊的小喜子也靠著柱子睡著,他當即就要衝過去給人叫醒。

但腳才邁開。

小福子眼珠子一轉,雙手背後走過去,照著小喜子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小喜子嚇得差點沒一蹦三尺高,張嘴就要喊,被小福子一把捂住了嘴。

“嫌命長了是不是!”

小福子低斥道。

“頭一晚當值守夜你就擱這兒睡大覺,信不信我告訴瑛姑姑?”

小喜子聞言小眼睛瞪得溜圓。

四下看了看。

他握住小福子的手苦著臉討好道:“哥哥,好哥哥,您大慈大悲給弟弟一條活路吧,我這也是,也是……”

是什麼,小喜子卡殼了。

他跟小福子雖然年輕,現年才不過十七。

但他們打小就被賣進宮了。

此前雖沒伺候過什麼貴人主子,但宮裡的規矩他們可太熟悉了。

值夜的時間裡睡覺這種錯。

他們七八歲就不犯了。

更彆說昨兒個還是他們當差的頭一晚,小喜子都不知道自己咋睡著的!

其實小福子也對自己咋睡著的沒印象,好像站著站著就沒意識了。

也是奇了怪了。

不過,這不妨礙他忽悠小喜子。

“睡了就是睡了,哪來那麼多廢話。”

小喜子就急了。

又是作揖又是拜。

小福子憋著笑,“想讓我替你瞞著也成,這個月咱倆屋裡的衛生……”

小喜子:“我來!”

“我的臟衣裳……”

“我洗!”

“算你識相。”

倆小太監這邊達成共識。

那廂耳房的燈滅了,瑛姑姑從裡麵出來。

“夜裡主子可有起?”

小喜子心虛,小福子暗笑他沒出息,麵上機靈道:“寒酥姐姐昨晚沒叫咱。”

天色暗。

瑛姑姑不疑有他,交代了兩人幾句便轉身推門進屋服侍檻兒晨起。

沒多會兒,寒酥從屋裡出來。

小福子笑著試探道:“姐姐辛苦,方才瑛姑姑還問咱主子晚上可有起夜呢。”

寒酥暗窘。

隨口敷衍過去了。

等拐去了後罩房,寒酥才心有餘悸地鬆了口氣,當值第一晚就睡死過去了這種事絕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屋裡,瑛姑姑掌了燈。

剛上值的跳珠來到榻前掛起帳子。

便見床上的人一頭烏發散在錦枕上,呈半趴伏的姿態麵朝著外麵睡態酣甜。

薄薄的錦被堆在她腰間,搭在被子上的一條小腿和玉臂白得晃眼。

薄背細肩,蜂腰翹臀。

半敞的衣襟下粉白一片,溝壑深深。

加之那張嫩得似能掐出水的芙蓉麵,看得跳珠麵紅耳赤,心怦怦直跳。

知道這位主兒美,卻沒想到能美成這樣,她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把一個再尋常不過的睡姿睡成這樣的。

跳珠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把人叫醒。

檻兒是快五更天的時候才睡著的,被跳珠喚醒坐起來時人還有些恍惚。

直到瑛姑姑伺候她更衣,訝異地“咦”了一聲:“主子,您小衣呢?奴婢記得您睡前穿了件小衣啊。”

檻兒一怔,清醒了。

她紅著臉,不自在地扯了扯寢衣領口。

“小了,夜裡繃得慌,就脫了。”

收拾床鋪的喜雨:“不知主子脫哪兒了,奴婢眼拙,沒在榻上見著。”

檻兒輕咳了聲,“夜裡去了趟淨房,忘了隨手扔桶裡還是簍子裡了。”

這自然是瞎扯呢。

扔桶裡是真,卻不是隨手的。

而是太子夜裡拿她的小衣擦了那什麼,檻兒哪能再穿啊,也不能扔著不管。

所以太子一走。

檻兒就把臥房的小燈拿到了淨房,做賊似的細細把小衣搓洗了一遍。

最後扔進有水的桶裡,瞞天過海。

不過,瑛姑姑倒沒起疑。

一來沒人想到太子會學那偷香竊玉的小賊,隻身夜探自己妾室的屋子。

二來檻兒的小衣確實小了。

後宮妃嬪的貼身衣物通常由自己身邊的繡娘負責,東宮女眷的也不例外。

但隻有高位主子有自己的專屬繡娘,低位的貼身衣物則由侍候的宮人負責。

瑛姑姑正打算給檻兒另做幾件呢。

她都沒起疑,喜雨就更不會多想了。

檻兒來到妝台前。

拿起鏡子照了照,發現兩邊下頜雖還有些疼意,麵上倒是看不出什麼痕跡。

檻兒鬆了口氣。

但想到另一件事,她不禁又犯起愁來。

昨晚用那樣的方式伺候太子,一則因為她習慣了和他在那事上的親密。

這樣的事上輩子都是做熟了的。

二則也是想他更惦著她。

檻兒不知道太子深更半夜來這兒是為了什麼,但他既來了那便是記著她。

既如此,檻兒就想讓他繼續惦著。

這樣她才能儘快侍寢。

也免得到時候懷的不是曜哥兒。

她和太子如今還沒有情分,暫時也隻能用這種方式來讓他意猶未儘。

可檻兒沒料到。

上輩子多則一晚叫四回水。

回回都是半個時辰,少則叫一回水,少說一個時辰打底的太子,昨晚竟半盞茶的功夫都沒到就……

想到太子夜裡離開時的表情。

檻兒一個頭兩個大。

想不通。

難道是此前太子沒被人那般服侍過?

還是說前半夜他在曹良媛那兒儘興了,到了她這兒便不是那麼想了。

話說上輩子有這回事嗎?

年陳太久遠,檻兒實在不記得了。

東宮的妾若無特殊情況,每日要在卯時六刻前去嘉榮堂給太子妃請安。

檻兒第一天去請安,瑛姑姑她們不敢耽擱,三兩下伺候自家主子收拾好。

不多時,檻兒帶上跳珠出了門。

東西六院位於嘉榮堂的後麵,從西六院出來不到一刻鐘就能到嘉榮堂。

時辰早,天色還沒有大亮。

路上隻幾個侍候花草和灑掃的宮人,除了“沙沙”的掃地聲沒人說話。

檻兒也沒跟跳珠交談。

主仆二人不疾不徐地往嘉榮堂走。

途經一扇月亮門時,忽然聽到兩道明顯壓低的聲音從門的另一側傳了過來。

“就那位現在這勢頭,想來要不了多久那邊就該有好消息傳出來了。”

卻是園子角落裡除草的兩個粗使婆子,打量著附近沒人便湊一起說起了小話。

“誰說不是呢。”

方臉婆子接話道。

“從前攏共就這麼三位,大半兒都被她占了去,如今倒是有四位了,結果……”

圓臉婆子咋咋舌:

“昨兒個可不少人以為咱爺要去那誰屋裡,結果還是去了那位院裡,也不知那誰咋想,沒準兒一宿沒睡。”

方臉婆子嗤笑:

“她咋想?她能咋想?一個下賤的奴才秧子再怎麼受抬舉也改不了她的出身。

也不瞧瞧自己啥身份,給沁芳居那位提鞋都不配,還想跟人爭寵呢。”

月亮門這邊。

跳珠臉都黑了,抬腳就要過去嗬斥。

被檻兒製止了。

圓臉婆子:“也對,要不是看在太子妃的麵上,咱爺哪可能放她到後院,你看她那胸那大腚,嘖嘖。”

“那就是個騷貨!”

方臉婆子撇嘴。

“看她平時走路那樣兒,顛來晃去的,哪個剛及笄的姑娘長她那樣,我看外頭的那些個窯姐兒都沒她浪。”

說著,她環視一圈。

又擠眉弄眼。

“咱爺菩薩似的人物,看得中那種貨色才怪!她那一看就是個守不住的。

趕明兒用不著她那肚皮了,爺不往她屋裡去,指不定就跟誰搞上了,我聽說她那院裡的幾個小太監都生得……”

“放你娘的屁!”

跳珠氣炸了。

也沒有哪個貼身侍候的,聽到彆人這麼編排自家主子,還能無動於衷的!

她“嗖”地躥出來,手往腰上一叉。

“好你們這兩個爛嘴爛舌的老婆子!當咱們東宮的穿堂風聾的不成?

打量著主子們寬厚仁慈,就敢把那陰溝裡的糞點子往宮裡的雲錦上噴!

我這就去稟明了太子妃!看看你們這兩個老樹皮裹著幾兩黑心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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