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淇雲倒了兩杯果酒,跟沈鳶邊上的女孩調換了位置。
“來都來了,放開點,大家都是同事彆擺著一副我們都要害你的表情。”
“你玩你的,非要跟我湊到一塊做什麼?”
周淇雲沒想到沈鳶這麼不給麵子,既然這樣,她也就懶得裝了。
橫豎這裡不是公司。
旁邊的人玩得嗨,一不小心撞到了周淇雲,周淇雲又一不小心的把手裡的酒都倒在了沈鳶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
“不好意思,快用紙巾擦擦。”
撞到周淇雲的女生道歉著,周淇雲給沈鳶遞紙巾。
沈鳶對她們這種小把戲真的很無語。
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間。”
正好借口離開,她不想再繼續陪她們演好同事了。
沈鳶問了服務生洗手間的位置,走過走廊時,忽然就被一隻手抓住,拽進了臨近的一個包廂裡。
沒等沈鳶喊人,嘴巴已經被徐峰捂住,還強行地在她嘴裡塞了一顆藥。
沈鳶被迫吞下。
徐峰才放開了她。
“你給我吃了什麼?”
徐峰沒有回答,視線在沈鳶身上遊走。
因為被潑了酒的關係,沈鳶胸前的衣服濕了大半,本就穿著白色襯衣,透著裡麵的內衣若隱若現。濕答答的衣服把她本就完美的曲線勾勒得更加明顯。
徐峰承認,他饞她很久了。
“沈鳶,你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隻是金錢兩清就能結束的嗎?”徐峰開始計算時間,在這方麵,他向來紳士,喜歡女的先主動,“我不會強迫你,但你很快會需要我的。”
“你就不怕被周淇雲知道?”
“雲雲比你可乖多了。”
“所以她是故意把酒潑我身上的?為了配合你?”
徐峰大概是覺得勢在必得,嘴上也就口無遮攔,“沈鳶,你得明白一個道理,不是誰都能做盛晏川身邊的女人。”
沈鳶就徹底明白了。
局是潘傑組的,所以他留下了周淇雲,再利用徐峰和周淇雲的手想要毀了她。
就因為她成了盛晏川的私人助理。
沈鳶開始感覺到身體的異樣。
什麼都不做的話,她今天逃不掉的。
“沒人會來救你的,今天你沒這麼好運氣了。”
趁著理智尚存,沈鳶幾步跑進了包廂裡的衛生間,鎖上了門。
這一招,是出乎徐峰預料的。
“啪啪啪。”
他狠拍了好幾下衛生間的門。
好在手機有帶在身上,那一刻,沈鳶想都沒想的就翻到了‘大貴人’的號碼,給盛晏川打了電話。
心裡想著快接電話,電話就真的被人接通了。
“能不能來救救我?”
電話真的通了,沈鳶反倒問得還小心翼翼了。
她隻是忽然又覺得,她應該打給陸暖暖,如果盛晏川真的來了,他又該以什麼身份來救她?
或者說,他為了避嫌,也不會來。
隻那一瞬間,沈鳶就想了很多。
“等我。”
兩個字的回答,電話已經斷了。
沈鳶忽然就心安了不少。
徐峰還在用力拍打著門,又忽然“哐當”一聲響,衛生間的門鎖從外麵直接被砸鬆了。
徐峰站在門口,看著拿著手機的沈鳶,臉色不好地嘲笑道,“找陸暖暖嗎?是不是沒打通電話,她今天可顧不上你這邊。”
沈鳶有些聽不進徐峰的話,她感覺體內開始燥熱起來,意識漸漸模糊。
她打開洗手台的水龍頭,直接把整個腦袋放在水龍頭下麵衝。
“嗬。”徐峰忍不住發笑,“我看你能撐多久。”
“你跟我交往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
“你是說牽牽手嗎?”徐峰笑著,“實話說,最開始對你還真是上了心,覺得挺有意思,交往三個月居然隻讓牽牽手。好不容易把你拐來a城,結果快要到手的鴨子居然飛了。”
“沈鳶,你都不知道,我做夢都在跟你翻雲覆雨。那種不能輕易得到,最後如果如願以償,我想想都興奮。”
這些話,聽得沈鳶打從心底的泛起了惡心。
她忽然有些腿軟,撐不住地滑坐在地。
徐峰走了過去,伸手拂過沈鳶已經通紅的臉頰。
沈鳶想抬手打他,可顯然身子跟沒了力氣一樣,她甚至隻想去扯了自己的衣服。
“差不多了。”
徐峰很紳士的把沈鳶抱了起來,走出衛生間,他可不想品嘗這樣的美食的地點,居然是個衛生間。
他把沈鳶放到了柔軟的沙發上,開始解沈鳶的襯衫扣子。
沈鳶發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鮮血和疼痛讓她恢複了一絲理智。
轉頭抓了徐峰的手,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用儘全力,恨不能將他的肉咬下來的狠。
徐峰痛得甩手,直接把沈鳶甩下了沙發。
“你是狗嗎?”
又咬他!
沈鳶的腦袋被用力地磕在了茶幾上,反倒是給了她一絲清醒,抓著這一絲清醒,她從地上爬起來,找了包廂裡的滅火器抱在手裡。
“有病吧。”
徐峰徹底被磨光了耐心。
盛晏川出現在轟趴的時候,周淇雲正準備帶了幾個朋友去抓奸。
“小盛總。”
“我家小保姆呢?”
盛晏川的問題讓所有人都微微一愣,不知道他在說了誰。
周淇雲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小盛總家的保姆是?”
“沈鳶。”
所有人,“……”
盛晏川威懾的視線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這會還在的基本上都是跟周淇雲處的比較好的,秘書部的人也就剩下了三個人,潘傑更是早就離開了。
秘書部那幾個本來隻是留下來看熱鬨的,沒想到盛晏川會來,顯然還是為了沈鳶來的。
私人助理?小保姆?誰知道那個沈鳶還有什麼身份。
“周淇雲正打算帶我們去抓奸。”
其中一人率先把周淇雲給出賣了,其他人立馬附和,以免被殃及。
“在哪?”
被盛晏川如冰如刀的視線直接盯上的那一瞬,周淇雲嚇得不行,感覺要死了一樣。
戰戰兢兢地在前麵帶路。
祈禱著,徐峰可得把事辦好了,否則他們都得完。
包廂被打開。
整個包廂裡懸浮著乾粉滅火器留下的蒼白霧靄,刺鼻的化學粉塵味率先鑽入每個人的鼻腔裡。
像個白色戰場一樣。
徐峰剛從滅火器的粉塵裡緩過神要對沈鳶動手。
沈鳶倒在地上看著已經沒有一點反抗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