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海峰後知後覺,覺得這事兒杭時還真能乾出來。
“所以,你知道睡著後會假死?”許肆繼續問道。
薑海峰收回視線,看向電視機:“什麼假死,我不知道。”
“這樣啊,”杭時若有所思,她扯起許肆的手腕:“咱們去看看薑恒吧,來林城那麼久了,還沒給薑恒治病呢。”
“你站住!”薑海峰直覺不好:“你想做什麼?”
杭時回頭,眼神不善,說出的話卻帶著笑意:“都說了,給薑恒治病啊!”
她剛想到,薑恒的病,有一個非常好的治療方式。
杭時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門口,薑海峰盯著電視機看了一會兒。
用眼神示意護士離開後,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幫我處理一個人……”
在這個鋼筋混凝土搭建的原始森林裡,想要經商,黑白兩道都要有人,路才能走的穩。
本來還愁杭時之事如何處理。
經過昨晚之事,薑海峰覺得,杭時必須儘快處理。
讓杭時消失,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杭時和許肆離開薑海峰的病房,就去找了薑恒。
薑恒體內住著陰靈,薑海峰是薑恒的父親,也是陰靈的父親。
如果說……
杭時笑眯眯的來到薑恒身邊,在薑恒驚恐的目光中,將他直接摁在床上。
薑恒不明所以,以為杭時要殺他,嚇得失聲尖叫。
宿右躺在床上,看的津津有味。
便見杭時咬破指尖,將一滴血擠進薑恒嘴裡。
下一刻, 一掌拍在薑恒天靈蓋上,胳膊肘微微曲起,肘擊在他腹部。
薑恒像隻小雞仔般,失去了意識。
“提靈?”宿右變了臉色:“你究竟是什麼人?”
杭時探了探薑恒的鼻息,回的漫不經心:“我不是你姐麼?”
宿右微微眯起狐狸眼。
資料上的杭時,隻是一名法醫。
即便遺傳了姑姑的玄力,也不會這麼厲害。
宿右的父親,都未必能做到提靈。
杭時卻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難不成,這些年,杭時有什麼際遇?
宿右在心裡亂七八糟的想。
手機忽然收到一條短信。
他瞥了一眼:“哈?!杭時,有人買你的命!”
杭時掀起眼皮看他:“我值多少錢?”
宿右:“……”
不是,這時候她不是應該感到害怕嗎?
宿右伸出一根手指:“一百萬。”
杭時看向許肆,嘚瑟道:“聽到沒,我 值一百萬呢!”
許肆摸了摸她的後腦勺:“我們剛從薑海峰那邊出來,就有人要買你的命,應該是薑海峰無疑了。”
杭時點頭。
宿右也跟著點頭。
“國內有沒有你們的組織?”許肆忽然問道:“這些年,在華國掙了多少錢了?”
他像是朋友之間問今年掙了多少般隨意。
宿右下意識的張嘴想要回答。
話到嘴邊,舌頭擰成了刹車片:“你什麼意思?”
他眯起眼,危險的看向許肆。
許肆依舊說的隨意:“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看看公安局的檔案室裡有什麼案子適合你。”
“靠!你踏馬的是想抓勞資的吧!你去問問郝建國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