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翊:“……沒什麼,今晚的生日宴你安排的很好。”
麵對他的誇讚,應拭雪強打精神,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語:“今晚賓客散去後,我還給你單獨準備了驚喜。”
應拭雪:“我在你臥室等你?”
眾目睽睽之下,最是要展現情意綿綿的時刻,沈書翊拍拍她挽著自己的手,“好。”
應拭雪在他麵上印上一吻。
目睹這一幕的賓客打趣二人的情深。
應拭雪含情脈脈,不勝嬌羞。
卡點慶生的蛋糕車推上來之前,沈書翊去樓上換衣服。
向穗從走廊儘頭的洗手間迎麵走來,看到他時,把眼眸垂下,低著頭躲避。
沈書翊:“來給我換衣服。”
向穗:“我去給大少叫傭人。”
沈書翊手掌按住她的胳膊:“就那麼放不下他?”
向穗抿唇,“他不是什麼好男人,你也不是。”
沈書翊沒說話,按著她的胳膊,要將她拽到臥室。
向穗再次咬在他的胳膊上,為上次在酒吧外的齒痕二次加深烙印。
沈書翊眸色深了深,沒有阻攔。
他胳膊上很快見了血。
向穗唇齒間嘗到血腥味,這才緩緩的鬆開牙齒,她神情複雜的望著他,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閉口不言。
沈書翊淡然的理了理袖口:“去休息吧,這邊你幫不上什麼忙。”
向穗走出去幾步,回頭望了他一眼。
四目相對的這一眼,她眼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融化,被沈書翊儘收眼底。
是夜,萬籟俱寂。
沈家老宅的熱鬨散場,應拭雪留了下來。
她換上事先準備好的睡衣,身上的肌膚在昨晚做好了保養,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毛發,雪嫩白皙。
沈書翊從浴室出來,應拭雪便躲在他身後擁上來。
肌膚相抵,她身上特意噴灑的香水湧入沈書翊的呼吸。
房間內催情的熏香繚繞。
沈書翊卻始終興致缺缺,摩挲在她腰間的手輕頓,靠坐在床頭,點了支煙:“最近胖了?”
應拭雪臉色微變。
這些年她的身形一直維持的很好,最近還瘦了兩斤。
不是她胖了,是他摸過更細的腰了。
細腰。
應拭雪想到昨晚那個女人,隻一個背影,便是讓人簡直難以忘懷的曼妙身材。
臥室昏黃的燈光下,沈書翊小臂上兩次疊加的齒痕,刻入應拭雪的眼睛。
新的齒痕剛剛結痂。
那個跟她搶男人的賤人,今晚就在沈家老宅!
是老宅內的傭人?
不,且不說她這三年來早就篩查過一遍,就是沈父沈母也絕不會允許傭人爬床這樣的醜聞出現。
那就隻有……
今晚出現在慶生賓客裡年輕的女賓客……
應拭雪恨紅了眼睛,掌心緊握。
翌日一早,應拭雪便找了個理由從沈母那裡拿到了昨晚賓客的全部名單,她將年輕的女賓都記了下來。
勢要將人挖出來。
向穗站在二樓,看著應拭雪的舉動,拿起手機,又給她添了一把火。
她匿名發給應拭雪一段跟沈書翊在床上的小視頻。
視頻是合成,隻露了沈書翊的臉。
但向穗想,此刻的應拭雪怕是沒有那個冷靜的心思去找人鑒定真偽。
憤怒會讓人失控。
接下來的一周,應拭雪都沒有再出現在沈家老宅。
她的篩查進度比向穗預料中還要慢。
這一周裡向穗也有意規避出現在沈書翊麵前,在男人上頭的時候,該冷一冷。
這天暮色裡,向穗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腳尖抬起又落下,仿佛在經曆著艱難的思想鬥爭,視線在他臉上粘連又移開。
沈書翊看著她俏生生站在那裡的模樣,衝她招了招手。
向穗向他走近兩步,又懊惱的往自己的房間走。
沈書翊緩步跟上,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向穗的房間。
向穗斜靠在桌前,沒不讓他進,一直扣著手指,心神不寧的模樣。
沈書翊把她的猶豫和糾結都看在眼裡,掏出自己的副卡放到她的掌心,“應拭雪有的,除了那個位置,你都會有。”
向穗捏著那張副卡,指尖微微泛白:“我不要你的錢。”
沈書翊:“是,隻是我想給你。”
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時候,總是情深不悔。
向穗:“可是……我聽說,應小姐最近一直在打聽那晚在你車上的女人。”
沈書翊將她摟在懷中:“給我點時間,我會處理好。”
向穗在他懷中短暫的推拒,數下的抗拒無果,慢慢在他收緊的手臂裡臣服,主動的用胳膊圈住他的脖頸,終於情難自已般的吻上他的唇。
沈書翊食髓知味,將人壓倒在床上:“可以嗎?”
向穗細微的點頭,“嗯……”
沈書翊知道,今晚過後,這個女人會全然屬於他。
兩人肢體糾纏間,房門被人急促的敲響。
“向穗,開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