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內。
向穗站在鏡子前,側眸看向外麵黑漆漆的環境,將具有催情作用的香水在耳根、手腕和腿、根塗抹。
睡裙,遮不住幾寸皮膚,琵琶半遮麵的美人永遠比chi裸,更撩動人心。
向穗踩著拖鞋,緩緩打開浴室的門。
總統套房裡的燈都被關上了,幽暗的環境裡,床邊坐著的男人正在抽煙。
煙頭那一點點的星星的光,指引著向穗朝男人靠近。
向穗揪著睡裙,帶著醉人的香青澀又嫵媚,俏生生站在男人麵前。
她抬手,拿掉男人手中的香煙,漂亮的美腿壓在男人長腿的一側,她沒將香煙撚滅,而是放到自己唇瓣間,在無儘的夜色裡,青色煙霧從她唇齒間吐出,噴在男人俊美的臉上。
這一幕,與那晚在沈家老宅後門,她拒絕白穆文的求歡,往他臉上吐煙霧彆無二致。
男人的呼吸變重。
向穗身段極軟,如同美女蛇般,纖細的腰肢曼妙的傾身向前,自下而上,用挺翹的鼻梁抬起男人的下巴,在他呼吸濃重時,咬住他的性感滾動的喉結。
色授魂與之間,向穗低低喊他:“穆文~”
男人下頜緊繃,猛烈的帶著懲罰意味的狠狠吻上她的唇。
這仲夏的夜,最漫長。
酒店樓下,白穆文坐在車內,抽完了半盒煙。
穿著黑絲小短裙的女人搖曳多姿的來敲車窗,“白少,好巧。”
白穆文狠狠吐出一口煙,將車門打開,“上來。”
女人對上男人充滿欲望的眼神,上車時,就脫掉了高跟鞋。
翌日天光大亮。
向穗腦子先清醒,沒有睜開眼睛,翻了個身,手臂自然的搭在身側男人身上,而後渾身酸疼一般,哼唧著睜開眼睛。
看到身旁睡著的男人,她又是嬌羞又是沉醉般,隻是短暫遲疑,就將臉蹭到男人肩上。
“什麼時候醒的?”
“穆文。”
白穆文不複昨天的熱情,很是冷淡的推開她,站在床下穿起衣服,“我還有事,你什麼時候回去都行。”
向穗愣愣的擁著被子坐起身,如同被人忽然迎頭潑了盆冷水,讓她全然無措,隻能低低的喚他:“穆文,你怎麼了?”
白穆文:“公司有事。”
向穗抽了抽鼻子,“你昨晚……不是很開心嗎?為什麼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低頭擦拭眼角,垂下的眼眸,遮蓋住裡麵所有薄冷的情緒。
瞧,男人就是這樣的奇怪,明明是他親手將自己的女伴送到另一個男人床上,還要怪這個女人沒有在床上做個貞潔烈婦,為他守潔。
“昨晚,你抱著我,那麼緊,你說我要什麼,都會給我……”
向穗細致的為他描述昨晚的細節片段,白穆文掌心緊握,“夠了!”
向穗被他眼神中的冷戾駭住,臉色蒼白的望著他。
許是察覺到自己的反應過激,白穆文斂了斂神色,甩手離開。
向穗回到沈家老宅時,眼睛紅的跟桃子一樣,整個人憔悴的不像樣,剛到門口就忽然失去意識暈倒。
書房內的沈書翊知道消息時,向穗已經被扶到自己屋子裡。
傭人起初懷疑向穗是中午從外麵回來中暑,給她解開衣服散熱時,看到她渾身的吻痕和青紫,皆是大驚失色。
是報警還是叫醫生,這事兒沈董事長和夫人不在家,隻能沈書翊拿主意。
沈書翊叫來私人醫生,讓房間內的兩名女傭都退了出去。
醫生仔細檢查後,道:“大少,這位姑娘是氣虛體虧,耗力太過……情緒波動太大,又一天沒有進食,才會暈倒,不是中暑。”
沈書翊凝眸望著床上的女人,看到她眼角劃過抹晶瑩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