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道門九字真言之“行”字訣,又稱日月印!!能一定程度增強施法者的感官,精神和體魄!
緊接著,張羽凡再次默念道: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雷部真君聽令,今奉太上敕令,速顯神威,急!”
轟隆—
夜空中陡然傳來一陣轟鳴,而供殿上空則詭異的出現一層陰雲,無數銀色閃電在雲層中翻滾,遊曳!
下一刻,哢嚓一聲轟鳴!雷霆如利劍般破雲而出,筆直的落在供殿上方,一時間整個“聖地”被映射的亮如白晝!
而夜空下那道修長的身影則如魔神般傲立人群,讓趕來救火的眾人一時間竟不敢靠近分毫!
經過烈火與雷霆的雙重洗禮,供殿徹底淪為廢墟,連帶周圍的建築也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壞。
遙遙望向還在掙紮的刀客,張羽凡邪魅一笑,身體微動,化作一道殘影落入不遠處的樹林中,剛一落地,一個趔趄差點兒栽倒。
“槽,草率了,差點兒玩脫!”張羽凡身體一陣發虛,不由狠狠掐了一把眉心,側耳聆聽了一下四周動靜,隨之悄然向來時的方向馳去。
回到酒店,剛把夜行服換下,門外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打開房門,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當即映入眼瞭,瞪了張羽凡一眼,馬小玲不由分說,推開他就闖入了房間。
“誒誒怎麼了這是?這怎麼還強闖民宅了?”
“什麼民宅,酒店而已,說剛乾什麼去了?”馬小玲緊緊盯著張羽凡,眼中似有一股寒意噴薄而出。
“額也沒去哪兒,去去泡了會兒溫泉!”張羽凡支支吾吾,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
“哼~,是嗎?那我怎麼沒看見你呢?
不會是去那種地方了吧,聽說京都那種產業很是發達啊!”馬小玲斜眼乜視著張羽凡,眼中充滿了不屑。
“哪種地方?”張羽凡初時還有些疑惑馬小玲說的什麼意思,隨後立馬反應過來,猶如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當即跳了起來。
“怎麼可能,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少汙蔑人!”
“是嘛?那你說剛去哪兒了?”馬小玲依然不信,但眼中的寒意卻少了幾分。
張羽凡一時有些懵圈,呆呆的看向馬小玲,這是查崗嗎?有點兒像啊!
“嘿嘿~,巫婆玲,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張羽凡邪邪一笑。
“像什麼?”
“像極了正在查崗的小媳婦兒,哈哈哈~”張羽凡咧開大嘴,大笑出聲來。
“你臭道士,不說拉倒!”馬小玲小臉頓時漲紅如血,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摔門而去。
隨手打開房門,張羽凡朝馬小玲喊道:“喂,巫婆玲!我真沒去那種地方,哦對了,明天記得看新聞哦!”
剛打開房門的馬小玲腳步一頓,隨後一聲巨大的摔門聲響起,那雙亮眼的大長腿已經消失不見。
張羽凡:“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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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整個京都如同炸鍋了一般,到處亂哄哄的,警察,自衛隊隨處可見。
xx神社被焚毀的消息猶如蝗蟲過境般傳的到處都是,而始作俑者此時才剛剛睜開朦朧的雙眼,抬眼掃向掛鐘。
才八點四十三,張羽凡拉起被子蒙住腦袋,準備再和周老爺子下盤棋。
哪曾想一陣“咚咚咚”的拍門聲打亂了他的計劃,不用想肯定是馬小玲那小妞兒!有些無奈的套上衣服,睡眼惺忪的打開了房門。
果不其然,隻見馬小玲俏生生的站在門前,一臉古怪的看著張羽凡,仔細看看還能發現其眼底似有一抹振奮。
“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砰的一聲關上房門,不等張羽凡開口,馬小玲鏈珠包似的對著張羽凡就是一連三問,眼神中的振奮也終於毫不掩飾的露了出來。
“你說呢?”懶懶的回應了一句,張羽凡一頭栽到了床上,大概是昨夜有點兒用力過猛,頭到現在還有點兒蒙。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你!我說呢?怎麼整晚不見人影!”
“原來不聲不響的乾了件大事啊!可真有你的,不怕被堵住嗎?
我可聽說,那裡每日至少有十名櫻花過劍道高手隱藏,而且還有不少精通忍術的忍者,我曾經試過一次,很可惜失敗了!”
雖說這些高手,忍者單對單,甚至再多幾個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但他們人多啊,而且還能隨時調動軍隊,山下更是有幾個道場,你怎麼就給辦到了呢?”
哎呀!,睡什麼睡,快起來講講!”
馬小玲貌似沒看到張羽凡逐漸張大的嘴巴,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額~,劍道高手?忍者?”張羽凡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懵逼的問道。
“對啊!怎麼你沒遇到嗎?”馬小玲驚奇的看向他,隨即發現情況不對,眼神也有些發直,磕磕巴巴道:“你不會沒遇到吧!”
“沒沒有啊!”
“哈?”馬小玲也傻了,隨後默默來了一句:“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嘿~,這誰能想到呢!溜進去之後就遇到了一名使劍的,打了一架,差點兒讓他懷疑人生!”
“不過就算他們人多,還是有辦法辦成的!”張羽凡自信一笑。
“切,看把你給拽的!哦,對了,我們任務完成了,準備回香江,不過被你這麼一鬨有點兒難辦了啊!”馬小玲嗤笑一聲,隨即眉頭一皺,牙根竟然有些發癢。
“找山本龍一啊,有他擔保還愁回不去嗎?”張羽凡暗戳戳的回了一句。
“哈~,對呀!怎麼把他給忘了!”馬小玲眼睛一亮,隨即又風風火火再次摔門而去。
有些無語的看著遭受三次傷害的房門,張羽凡心道,不是說這小妞兒是冷豔美女嗎?這怎麼有點兒der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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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一夫府邸。
恢複原本麵貌的山本一夫,此刻正端坐於一張寬大的書桌前,桌上擺放著一副圍棋殘局,棋盤一側一隻裝滿猩紅液體的高腳杯,靜靜的站立著。
“阿ken,你說昨夜那場大火是誰乾的?馬小玲嗎?”山本一夫望向書桌對麵的堂本真吾。
“不太確定,不過跟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人,也許老板您比較熟悉!他的嫌疑應該最大!”阿ken略微斟酌,認真道。
“哦?是誰?”山本一夫訝異。
“況國華!他現在是香江的一名普通警察,這次來京都也是協同國際刑警處理一起販毒案!”
“原來是他!看來當年被咬的,不止我一人啊!嗬嗬~,遊戲一下子變得有意思了!”山本一夫若有所思,隨手拋起一枚黑子。
叮—
一聲輕響,棋子剛好落入棋盤中央,盤中局勢頓時大變,黑子猶如一條巨蟒,左纏右繞把白子死死的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