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你們,在找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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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們身上砍的柴全部交出來,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

狗蛋梗著脖子:“憑什麼?那是我和姐姐撿的柴,就不給。”

他手裡還拿著一根糖葫蘆,舍不得舔。

被幾個孩子發現了,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手。

“嗬嗬,現在,俺不僅要你們的乾柴,還要你手裡的糖葫蘆。”

狗蛋警惕的把糖葫蘆藏在背後。

“這是我姑買給我的,有本事讓你們姑也給買呀。”

大妞二妞把狗蛋藏在身後:“臭狗蛋,叫你不要把糖葫蘆帶出來,偏不聽。”

她們倆也有糖葫蘆,因為要上山砍柴,沒舍得吃,放在家裡了。

小寶目光灼灼的盯著糖葫蘆,對身旁的少年說道

“大哥,把他們的柴,他們的糖葫蘆都搶過來。”

他們中還有一個10歲左右的小姑娘,直勾勾的盯著大妞二妞身上的衣裳,滿臉嫉妒。

“大妞二妞,你們兩個賤丫頭,憑什麼穿的比我還好,大哥,把他倆的衣服給扒了,我要穿。”

阿奶說了,這兩個賤丫頭以後都是要賣掉的,憑啥穿這麼好?

幾天不見,臉上都長肉了。

江二河和江大河之間的年齡差了很多,所以他們的孩子也相差幾乎一個輩分。

大妞二妞和狗蛋,叫這五個孩子還得叫叔叔和姑姑。

她們被欺負慣了,下意識就要脫棉襖,被狗蛋給阻止。

“不能給,姑說了,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到時候她給咱報仇。”

一聽到狗蛋說他姑,老薑家5個孩子縮了縮腦袋。

“三郎哥,要不,咱還是走吧,狗蛋姑姑會真的打人。”

為首的十三四歲少年名叫三郎,聞言也是猶豫了一下。

被小花阻止。

她實在是太喜歡大妞二妞身上的衣裳和頭上的珠花了,必須要弄到手。

“三郎哥,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我,我怎麼可能怕?”

“就是嘛,那薑三丫是他們的姑姑,也,還是咱們堂姐呢,她那麼大年齡,俺就不信還能打小孩不成?”

“而且,你就比她小兩歲,又是個男孩,怕她?”

四郎也覺得有道理。

“哥,搶了吧,到時候咱往家裡一跑不出來,死不承認,阿奶也不會讓她打俺們的。”

咬牙一跺腳

“好。”

5個孩子把大妞三人團團圍住。

“是你們自己把東西交出來,還是我們把你揍一頓搶過來。”

狗蛋咽咽口水。

“姐,俺姑還說了,能打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實在不行就認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看這架勢,打不過也跑不掉,隻能認慫了。

在大妞二妞驚訝的目光下,狗蛋麻溜的把棉衣給脫掉。

“給你們。”

小寶吞咽著口水走過來,伸手要去接糖葫蘆。

狗蛋眼珠子一轉,手裡不知從哪裡扒拉出來一塊冰,猛地敲在了小寶的腦袋上。

“姐,快跑。”

拉著大妞二妞撒腿就跑。

身後傳來小寶驚天動地的哭嚎聲。

三郎嚇壞了,小寶可是阿姨阿奶的心頭肉,現在受傷了,他也得跟著倒黴。

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 ,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你要乾什麼?”

狗蛋又人慫了,把身上的柴火放下來:“三郎小叔,有話好好說,嘿嘿,有話好好說。”

大妞把狗蛋護在身後。

“你,我們都分家了,你不能欺負我們。”

“哥哥,分家又如何?你們一家永遠是俺們家的狗,敢打傷小寶,你們完了。”

衝著追上來的幾個弟弟妹妹道:“給我上,打死他們三個賤骨頭。”

山裡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

薑挽月終於學會做紅燒肉了,口感差強人意,卻也可以入口了。

忽然,她耳朵動了動,似乎聽到了從山上傳來小孩的聲音,不似真切。

朝著隔壁喊了一聲:“娘,大嫂,大妞二妞和狗蛋在家嗎?”

麗珠剛做好一鍋的糙米糊糊,烙了幾張餅,從柴房裡走了出來。

“不在家,他們去山上砍柴了,有啥事兒?俺順手就給做了。”

“沒事,隨便問問。”

薑挽月轉身往山上走。

大妞二妞厚厚的棉衣被扒了下來,縫好的針腳被撕開,露出裡麵白花花的棉花。

小花動作麻利的,把自己身上的蘆花外衣給扯掉,套上大妞的棉花襖子。

好暖和啊!

原來大人說的棉花暖和是真的。

一腳踹在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三人身上。

“我呸,你們三個賤骨頭就是俺們家養的狗,憑什麼穿這麼好?看我不打死你們。”

像往常一樣,5個孩子群毆她們。

身上臉上胳膊上被掐的青紫,額頭上冒著血絲,眼睛也被揍成了熊貓眼。

狗蛋大喊:“姐,俺姑說了,被打的時候要抱頭,保住小命要緊。”

然後,三小隻抱著腦袋團成一團,打人者更猖狂了。

狗蛋又喊:“姐,俺姑說了,被群打的時候不要慫,抓住一個最弱的就往死裡弄,讓對手知道俺們的脾氣也不是好惹的。”

然後,就又抓住小寶了。

張開嘴,露出尖尖的牙齒,往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下去,死不鬆口。

大妞二妞見狀,兩人同時抓住小花,一人抱著胳膊,一人抱著腿,同樣死命咬住。

不管不顧身邊的拳打腳踢,抓住一個往死裡揍。

三郎氣瘋了。

這堂姐都教了啥,一會讓認慫,一會又讓拚命。

“放開小寶,不然俺弄死你。”

眼見著小寶哭的嗓子都啞了,身上被咬掉一塊肉,三郎嚇壞了。

那可是阿姨阿奶的心頭肉,要是出了事,不得扒了他的皮?

轉眼看到被扔在旁邊地上的棍子,撿起來走向狗蛋。

棍子高高舉起,咬牙切齒:“這是你逼我的。”

用力揮了下去。

這要是打到了頭,鐵定腦袋開花。

千鈞一發之際,三郎忽然發覺胳膊有一瞬失去知覺,仿佛被凍僵了,手上出現一層冰霜。

冷!

好冷!

沒等反應過來,就被突如而來的飛腿踹了出去,重重摔到樹上,砸落在地,鮮血混著牙齒吐了出來。

“你們,在找死!”

薑挽月又一把拽住四郎的頭發朝著樹上撞,同時飛踹五郎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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