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找死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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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客人是要出遠門吧?準備了這麼多吃食。”

“嗯。”

“呦,這馬看起來倒是有精神,在哪裡買到的?”

看到馬,老板眼裡閃過羨慕。

馬匹,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需要有銀子有人脈,還要官府文書。

就算是馬販子飼養的普通馬匹,都要在官府登記在冊,沒有人脈也是買不到的。

這小姑娘,背景不俗啊。

張嘴想說點什麼,見薑挽月沒有心思攀談,臉色也不太好,就歇了心思。

馬匹雖好,可惜是頭老馬,就算買到手,估計乾不了幾年活就死了。

“小姑娘,這是我們所有的肉包子,還有菜包子,饅頭,全部打包了,誠惠三兩銀子。”

付了銀錢,薑挽月一路上幾乎把早飯全部都買了。

甚至連青菜糊糊都沒放過,直接讓人連桶搬上馬車。

借著馬車簾子的遮擋,又把剛才買的東西全部放進大廈第三層。

那裡是專門放置食物的。

第一層是武器,第2層是米麵糧油和水,第4層則是放置了很多晶核以及能量石。

至於第5層,都是一些亂七八糟什麼東西都有,像是一個大型的超市,比如生活用品,衣服,布匹,鞋子…

眼睛猛得一亮。

我靠,她怎麼忘記了。

六樓裡還有李政那滾蛋老婆的東西。

全部都是黃金,鑽石,珍珠,翡翠瑪瑙…

那女人最喜歡這些黃白之物,每次出去做任務,看到扔在地上的“破爛”,都會拜托她收進空間。

有錢了,老子有錢了!!!

真的是,怎麼把這些東西給忘記了呢?

現代的工藝品水晶等漂亮東西,隨便拿出一件都會震驚世人的。

掩蓋住比ak還要難壓的嘴角,薑挽月心情非常好。

她將早市的東尾貨乎都買光了,就算引人注意也沒事,頂多覺得她奇怪,不至於調查。

再說,調查又怎樣?

她在為出遠門做準備,誰又能說什麼?

很快,到了中午,薑挽月又到酒樓定了很多菜,還有烤鴨。

剛打包好,就聽到一聲熟悉刺耳的聲音。

“呦,我當是誰,原來是侯府被休的姨娘呀,居然有錢來酒樓吃飯,這是又勾引了哪家的公子?”

此話一出,酒樓裡正在吃飯的眾人全部抬頭看向薑挽月。

有鄙夷的,有上下打量若有所思的,還有蠢蠢欲動的…

薑挽月轉過身,看向來人,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這婦人,不就是殺掉的那個男人的媳婦?

小小的眼睛,顴骨很高,一派尖酸刻薄的麵相。

這裡這麼多人,並不想惹事,沒有理會,繞過她準備離開。

女人不僅沒有見好就收,反而找死的攔路。

“小賤人,你這馬是哪裡偷的?還有,你買了這麼多燒雞,銀子偷誰的?”

仿佛想到什麼,雙手叉腰破口大罵。

“不要臉的蕩婦,俺男人這兩天沒回家,該不會又被你勾引了去吧?說,銀子是不是俺男人的。”

她也是侯府裡做事的,對於薑姨娘的事情最清楚,手裡銀子幾乎都被下人騙光了。

現在被趕出侯府,怎麼可能還有銀錢,不病死…

等等!

婦人眸光一轉,上下打量她。

“你,你的傷…怎麼好了?”

當時,她可是看的清楚,薑姨娘背後血肉模糊,進氣少,出氣多,估計骨頭都被打斷了。

這才幾天,就能爬起來了?

“說,是不是俺男人給你的銀子買了上好的藥?把銀子還給俺。”

因為薑挽月和他男人私通的緣故,連帶著自己也被趕出了侯府,現在沒了銀錢來路,都是這賤人害的。

說著,就要拉她的衣服打人。

薑挽月皺了皺眉頭。

“找死。”

婦人還沒碰到她的衣角,直接被踹飛出去,重重砸在酒樓門口的麒麟石像上。

隻聽哢嚓一聲,像是骨折了。

婦人滾落在地,額頭上冷汗涔涔。

“你,我要殺了你。”

努力了幾次都沒能爬起來。

薑挽月一步一步走到婦人身邊,蹲下身子居高臨下。

“想殺我?隻怕死了人隻會是你,還到處宣揚我偷人的事情,你以為,侯府會放過你?”

婦人突然後知後覺明白什麼,猛的驚恐睜大雙眼。

“啊…”手上傳來鑽心的疼痛。

薑挽月的腳用力踩著,還原地擰了幾圈,隻疼的婦人尖叫求饒。

臨走時,還不忘提醒。

“如果我是你,就夾著尾巴做人,下輩子投個好胎吧。”

圍觀者都沒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本來,薑挽月打算明日一早啟程,看來,現在就要離開了。

免得夜長夢多,那小侯爺反悔,派人來滅口,可就不好了。

那天夜裡,隻去了個嬤嬤的房間,就碰到了重重機關,還有許多侍衛,處處透露著殺機。

她可不相信,陸司沉小侯爺,真如傳言中那樣皎皎君子,無欲無求?

恐怕,不儘然吧。

眨了眨眼睛。

管他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彆惹到她頭上就行。

薑挽月整理好一切,駕著馬車很快駛離了皇城。

侯府後院門房。

“你可是看清楚了?真的是薑姨娘?”

一個身穿侍衛服的男人站在那裡,身量筆直如鬆柏。

麵前站著的這個身材矮小的婦人,滿臉諂媚。

“小人看得清楚,薑姨娘不僅身上的傷好了,還把曾氏打骨折,對了,身邊還買了馬。”

小婦人將今天看到的一五一十說給侍衛隊長聽。

他有些狐疑,直到聽見大庭廣眾之下說薑姨娘偷人的事情,眼睛裡閃過殺意。

賞了那小婦人一兩銀子。

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的孤獨:“該死的老貨,竟然敢編排侯府的事,真真活的不耐煩了。”

旁邊的侍衛道:“隊長,你說,薑姨娘真的如剛才那小婦人說的一樣?”

他腦海裡閃過一地懦弱的身影,總覺得在說彆人。

“咱們要不要稟報侯爺?”

侍衛剛開口,就迎來了隊長的一記眼刀。

“侯爺日理萬機,這等小事,你想去挨罵不成?”

右手食指和拇指搓著下巴:“隻是…她背後的傷,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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