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尋找修行葵元內經之人,並且還必須得在五個月之內尋到?”
曹陌好奇問道。
不是尋找葵元內經,而是尋找修行葵元內經的人,這顯然有些古怪。
而且還必須得在五個月之內尋到。
這個時間對於旁人來說,或許有些緊迫。
但對他曹某人來說,倒不是什麼問題,隻是他不知道,太後要尋找修行葵元內經之人做什麼
“這個哀家不能告訴你,你隻管幫哀家尋到人便是。”
太後抿了抿紅唇,搖頭道。
事關自己寶貝女兒的清譽,她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內情。
“不說算了。”
曹陌也懶得細問。
反正他就是修行葵元內經之人,不論太後想要做什麼,他最終還是會知道。
“你能幫哀家,找到這個人嗎?”
太後緊張問道,生怕曹陌不悅,又急忙補充道:“隻要你能答應幫哀家找到這個人,哀家什麼都可以依你”
“我可以幫你,畢竟我恰好知道一個修行葵元內經之人,但是”
曹陌莞爾一笑:“太後娘娘確定,什麼都可以依我?”
“不論你想要什麼,隻要哀家有的,都可以依你。”
太後點了點頭,保證道。
“那好”
曹陌眼中揶揄,直接開門見山道:“本督要太後娘娘,心甘情願做本督的女人。”
“這個不行!”
太後搖頭,咬著唇,十分為難:“哀家不能對不起先皇,其它的哀家都可以依你,但是這個不行”
“嘖”
曹陌笑了,倒是沒看出來,太後娘娘竟是對先皇,這麼有情有義。
“那沒辦法了。”
曹陌也不在意,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本督就隻有這一個要求,若是太後娘娘不願意,本督也愛莫能助。”
“哀家可以給你找彆的女人,不論你要多少,哀家都可以幫你找來”
太後提出建議。
而她也的確能夠辦得到。
隻要打著納妃的名義,普天之下,九成九的女子,都無法抗拒成為皇帝的妃子。
反正小皇帝是女兒身,這些納入宮的嬪妃,最終也隻會便宜給曹陌。
曹陌卻是搖了搖頭:“本督看上的女人,本督自己會找,不用假借她人之手。”
說著,曹陌又是一笑,撫摸著太後風韻十足的美豔臉龐:“而且,相比其它女人,本督更喜歡太後娘娘,太後娘娘此前不是說過,也很喜歡本督嗎?”
“難道,太後娘娘在說假話不成?”
“我”
太後話語頓時一滯。
她此前的確說過這話,但她說的喜歡,顯然和曹陌理解的喜歡不是一個意思。
“當然,太後娘娘若是不願意,本督也不會強求。”
曹陌臉色淡然,反正隻要他想,拿捏太後的手段多得很,並不差這一種。
“”
太後微微攥緊雙手,又是抿了抿紅唇,一時陷入糾結當中。
一邊是自己身為太後,需要顧及太後的名節,以及對先皇的忠貞。
一邊是關乎寶貝女兒蕭清兒的性命,以及她對女兒的憐惜。
思慮片刻。
終究,還是女兒蕭清兒的性命更為重要。
太後咬了咬牙,再次確認道:“你當真知道修行葵元內經之人的下落?”
“本督絕無虛言。”
曹陌淡淡一笑。
太後聞言,遲疑片刻後,終是低下了頭,微微扭過臉去,極為難為情道:“你這冤家,既是喜歡哀家,那哀家便依了你就是”
“哈哈哈”
曹陌笑了起來,還彆說,太後這般故作忸怩的風情,真是讓人心癢難耐。
鬆開把玩太後唇瓣的手指,曹陌大馬金刀的坐在鳳榻上,雙手微微往後一靠。
“本督要太後娘娘親自伺候”
“你”
太後羞得不行,此子,簡直太過分了!
可曹陌卻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之所以願意陪太後娘娘,玩貓戲老鼠、甕中捉鱉的遊戲。
不就是為了見識到這位妖嬈太後,發自骨子裡的真正誘人的風情。
“而且,太後娘娘必須要伺候得本督滿意才行”
曹陌眼中玩味,又是揶揄著補充道。
“”
太後給了曹陌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最終,隻得選擇妥協。
一時間,這位絕美熟女抿著唇兒,貼著曹陌的身子徐徐爬了上去,開始為曹陌寬衣解帶。
一舉一動。
一顰一笑。
皆都儘顯極品風韻,美不勝收!
每一個動作,都好似在勾著曹陌的魂兒!
曹陌不得不感慨,這位太後娘娘真是一個人間絕頂的尤物!
不論是神態還是氣質,分明都端莊無比,但卻是讓曹陌感覺欲到了骨子裡。
而且最為引人稱讚的,乃是這位太後娘娘的身份。
畢竟能讓一位權傾朝野、雍容華貴、美豔無雙的太後娘娘傾心伺候,心理上帶來的成就感最是無以複加。
他曹某人就合該姓曹!
不多時,太後體力不支。
曹陌出於憐惜,隻得將這位柔媚若無骨的美豔太後抱了起來。
許久之後。
曹陌總算心滿意足。
這次他是真的得償所願!
“現在”
太後依偎在曹陌懷中,有氣無力的問道:“你總算可以幫哀家尋人了吧?”
“當然可以。”
曹陌笑了,對太後方才的表現很是滿意,倒也不介意直接告訴她:“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修行葵元內經之人,其實,就是本督。”
“什麼?!”
聞言,太後卻是不喜反驚,整個人如遭雷擊,大驚失色。
“你當真便是那修行葵元內經之人?”
太後不可置信的問道。
曹陌有些狐疑,不明白太後為什麼會是這種反應。
但為了讓太後確信,指尖不由浮現出一縷葵元真氣,淡聲道:“這便是修行葵元內經的葵元真氣。”
“你”
太後盯著曹陌指尖的葵元真氣,感受到其上磅礴的葵元氣息,一時臉色難看。
“怎麼能是你”
“怎麼可以是你”
太後泛著紅暈的臉龐失神不已,嘴中不斷喃喃。
如果早知道,曹陌就是那修行葵元內經之人,她剛才絕對不會和曹陌那般荒唐。
“太後這是怎麼了?”
曹陌攬著太後雪白如脂的肩頭,不解問道:“為什麼不可以是本督?”
“”
太後抿了抿唇,心中痛苦不已,最終隻得向曹陌如實說出原委:
“哀家之所以要尋找修行葵元內經之人,是因為哀家的女兒臨清公主,生下來便是天生絕脈”
“司天監的監正玉玄機,說她活不過二十歲”
“除非能夠與修行葵元內經之人進行雙修,固本培元,才能為哀家女兒凝脈續命”
“而如今,距離清兒她年滿二十歲,已經隻剩下五個月的時間”
太後說著,無力的靠在曹陌懷中,整個人快要哭成淚人。
“雙修?”
曹陌微微皺眉,太後的女兒蕭清兒,他之前見過。
倒是沒有想到,對方看起來那麼蕙質蘭心,有著一張清純初戀臉的善良公主,身上竟然還有這種隱秘。
“嗚嗚嗚”
太後泣不成聲,隻感覺命運弄人。
曹陌已經和她這樣。
要是再和清兒
彆說她自己,就是清兒,也斷然不能接受
“好了,先彆哭”
曹陌捧起太後的臉龐,擦拭掉她臉頰上的淚水,寬慰道:“雖然雙修的確是一個法子,但本督還有一個更好的法子”
“更好的法子?”
太後瞧著曹陌極為俊美的臉龐,不由止住哭聲,問道:“你還有什麼法子?”
曹陌一笑:“收她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