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曹陌的話音落下,梨落垂至腳麵的青色長裙,被直接掀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
曹陌對梨落的表現很是滿意。
這枚極品青衣美婦,不論是神態還是身子,都變得更加嫵媚了。
而且對他曹某人的誠意也變得愈加忠誠,幾乎已經由裡而外的成了他曹某人的形狀。
“督主要什麼時候才能夠信任奴家?”
被曹陌抱起來的梨落用一雙纖纖玉手環著曹陌的脖頸,嬌聲問道。
“本督已經對你很信任了。”
曹陌托著她的臀兒,走到床榻邊坐下。
“那督主打算什麼時候放奴家出去”
梨落整個人坐在曹陌的懷裡,嬌滴滴的撒著嬌,回到了方才的那個問題。
“還不到時候,再等等。”
曹陌搖了搖頭,環著這極品美婦的纖腰:“昨日不是說過了嗎,最近風頭緊,你先在地牢裡委屈一下,等過段時日,本督再放你出去”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梨落聞言,風情萬種的白了曹陌一眼。
“應該要不了多久。”
曹陌輕輕一笑,寬慰著她。
當然,到底需要等多久,還得取決於梨落自己。
等到什麼時候,梨落不再主動詢問想要出去的事,曹陌便什麼時候再放她出去。
原本在昨晚抓到白婉幽時,曹陌是想著讓梨落吃下白婉幽煉製的那種丹藥,然後便可以放她出去。
但白婉幽說那種丹藥突破到天人境界以後,就沒有限製效果了。
曹陌也隻得打消了這個想法。
畢竟梨落這位青衣樓樓主的修為,已經無限接近於天人境界,比楚綰綰和漓妖妖兩人都還要強上一些。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破天人境界了。
那種丹藥對她來說,並沒什麼用處,所以曹陌還是決定慢慢來。
“好吧。”
梨落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隻得應了下來。
她也知道曹陌並不需要她光明正大的留在曹陌身邊,而是成為曹陌的一顆暗子,也就是乾臟活的黑手套。
那麼自然是不能直接出現在曹陌的督主小院裡。
念及於此,梨落抿了抿唇,坐在曹陌的懷裡故意扭了扭豐潤的身子。
緊接著。
又是一番雨雲。
在加速曹陌對她信任的過程後,梨落這才依依不舍的看著曹陌離開。
從梨落的牢房離開後,曹陌又帶著雪煙兒,來到了關押著楚綰綰的牢房。
透過精鋼打造的牢門看去。
楚綰綰依舊被粗糙的麻繩捆綁著身子。
而這種奇怪的捆法,還是昨日出自漓妖妖的手筆。
在楚綰綰的麵前,則是放著一碗粗米中混著米糠的牢飯。
雪煙兒在一旁解釋道:“好相公,姐姐剛才依照你的吩咐,一天隻給她一碗飯,但她卻是不吃,故意絕食。”
“哦?”
曹陌略微挑眉:“把牢門打開。”
“是。”
雪煙兒點了點頭,在剛才從督主小院離開的時候,她在姐姐那裡拿了楚綰綰牢房的鑰匙。
牢房內,楚綰綰聽著牢門外雪煙兒的聲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誰說她不吃飯故意絕食了?
她也想吃啊!
但她手腳都被綁著,隻要動一下就羞恥得不行。
想要吃飯,隻能強忍著麻繩帶來的不適感,然後低下腦袋湊到碗裡去吃。
對她堂堂聖宗聖女來說,這無疑是赤果果的侮辱,她絕對不能接受,所以才不吃的。
啪嗒一聲。
牢門被雪煙兒打開。
曹陌走進牢房,來到楚綰綰麵前,一隻手端起了那碗糠米牢飯。
“瞧瞧——”
“好好的一個大美人,怎麼變得這麼狼狽?”
曹陌麵色淡然,另一隻手將楚綰綰散落在臉頰上的發絲,彆到了她的耳後。
整整一天的時間過去,楚綰綰一直被這樣綁著不能動彈,肉眼可見的狼狽和憔悴了許多。
再也不像此前出現在安北縣城南山莊時那樣,渾身都沐浴在聖光當中的聖女形象。
“”
楚綰綰哀怨的瞪著曹陌,她會變成這樣,還不都是拜曹陌所賜。
看到她眼中的哀怨,曹陌淡聲道:“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阻撓朝廷辦事,要不是本督起了憐憫之心,你早已經死了。”
“”
楚綰綰咬著牙,不置可否。
“你應該恨的是誰叫你來辦這件事,結果在你出了事之後,卻又不前來搭救你。”
曹陌眼中帶著幾分可憐之色,拿起地上的筷子,將碗中粗米混著糠米煮熟的牢飯,喂到楚綰綰麵前:“張嘴,吃飯。”
他自然知道楚綰綰被綁成這種樣子,不方便吃飯。
“”
楚綰綰沉默片刻,用那雙冰清玉潔卻又狼狽憔悴的美眸,恨恨看著曹陌:“你這樣低劣的手段,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聽到她這話,曹陌沒有說話,隻是放下了碗筷,往牢房外走去。
同時對雪煙兒吩咐道:“把漓妖妖叫過來,再審一審這位聖宗聖女,大長公主殿下要做什麼大逆不道之事。”
“是。”
雪煙兒點了點頭,當即快步離去。
這女人!
好相公昨日就已經提醒過她,不要在好相公麵前甩臉色,她偏偏不聽。
這下好了,她又能見到她的死對頭漓妖妖了
不是
楚綰綰心中那個氣啊!
她隻是不想在曹陌麵前輕易低頭,沒想到曹陌卻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她。
“我錯了!”
楚綰綰急忙開口,叫住要離開的曹陌。
“先回來吧。”
曹陌叫住遠去的雪煙兒。
“噢”
雪煙兒隻得不情不願的停下腳步,又走了回來。
再次回到牢房,曹陌沒有說話,隻是端起那碗牢飯,用筷子小口小口的喂著楚綰綰。
楚綰綰也沒有說話,隻是小口小口的嚼著這碗難以下咽的糠米牢飯。
在這個過程中,她倒是沒有再用不滿的眼神瞪著曹陌,畢竟她是真怕曹陌再把她交給漓妖妖那個魔女。
喂完飯後。
楚綰綰心情複雜。
這種明知道曹陌要自己喜歡上對方,但她卻是無法抗拒的感覺,簡直太無力了。
“我想如廁”
楚綰綰眼神躲閃,有些羞昵的懇求道。
從昨天被綁成這樣直到現在,她都還沒有如過一次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