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愣住了,滿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腫成豬頭一樣的女人,“你認為我找他是為了你?”
“難道不是嗎?”肖瑞雪眉頭緊皺,“你還是這樣,明明很在乎,卻還要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臥槽!”秦天著實是沒忍住,爆了一句國粹,然後,他毫無征兆的抬起手一把抓住肖瑞雪的大波浪。
“啊!”肖瑞雪發出一聲慘叫,“秦天,你,你乾什麼,放手,放,放開我啊!”
秦天掀起嘴角,笑著問道:“誰他媽給你的自信?你是智障嗎?還為了你?你還當我是五年前的秦天嗎?”
說完,他驟然發力!
直接拽著肖瑞雪的頭發,將其生生拎了起來,“我現在確實放不下你,也不想放下!”
“啊!秦天,你乾什麼?你瘋了嗎?放,放開我,救命啊~~”
肖瑞雪的這聲救命是朝著沈雲逸喊的。
可此時,她的白月光差點把腦袋插進褲襠裡麵,根本不敢抬頭看。
秦天冷笑一聲,道:“滾!”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肖瑞雪重重的砸向地麵,兩眼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秦天收回目光,扭頭看向大飛,緩緩開口:“現在輪到你了,跟我出去!”
大飛臉都綠了,他絞儘腦汁也沒想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一個這麼恐怖的年輕人。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我真不認識你!”
能讓堂堂的城東扛把子說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句話的時候,他是真怕了。
四周一片嘩然。
大飛雖不是什麼大人物,但在江城也是一號的,尤其最近一年,主導過並參與過幾場硬仗,名聲大噪。
秦天微微搖頭,“沒有誤會!我找的就是你!”
大飛聽後,臉頰止不住抽搐,那條“蜈蚣”就像活了一樣蠕動著。
這大疤跟著他遭老罪了!
“趙經理,這人壞了安平酒樓的規矩,你就這麼算了嗎?”
“來人!”趙日天突然大喊一聲。
早就蓄勢待發的保安頓時進入戰鬥狀態,齊聲爆喝:“經理!”
趙日天大手一揮,“把他給我抓起來!”
大飛滿臉喜色。
可很快他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大對勁,因為趙日天指著的人是他。
大飛臉上堆滿笑容,向一旁走去,“趙經理,他在那!”
趙日天的手指隨他而動,嘴角上揚,冷笑道:“誰說我是抓他的?”
“不抓他?難道你還抓我嗎?”
“恭喜你答對了!”趙日天咧嘴一笑,大喝一聲,“動手!”
所有保安一擁而上。
大飛見狀,五官逐漸扭曲,滿臉猙獰,“真他媽當我大飛是牛馬,好欺負是嗎?你們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我……”
“啪!”
趙日天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大飛抽飛,對付一個二流武者,屬實是降維打擊。
“廢話太多,帶下去!”
大飛徹底破防了,這他媽什麼事兒啊,他就算不是受害者,這件事也和他沒有多大關係啊。
一,他沒動手打人。
二,他也沒被打。
“放開我,趙日天,你他媽什麼意思?你信不信今晚我城東的兄弟今晚砸了你這破酒樓?”
麵對大飛的聲嘶力竭,趙日天並未理會,而是滿臉恭敬的走到秦天麵前,躬身行禮,“秦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你認識我?”
秦天眉頭一挑,眼中浮現一抹不解。
趙日天連忙小心翼翼的回道:“秦爺,我怎麼會認識您,是我家老板和您是朋友!”
此話一出,整個酒樓二層鴉雀無聲。
趙日天的老板?
那不就是安平酒樓幕後的神秘老板。
這個年輕人和“那位”是朋友?
一時間,眾人看向秦天的眼神那叫一個不自然。
“不可能!”
沈雲逸就像瘋了一樣,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趙經理你肯定認錯人了,他就是一個蹲了五年監獄的犯人,怎麼會認識安平酒樓的老板?”
趙日天頭也不回的說了句:“丟出去!”
“是!”
當即有兩個保安架起沈雲逸和地上暈死過去的沈雲逸走到窗邊。
“你,你們乾什麼?放手,我我是沈雲逸,瑞雲集團副總裁,放開我……”
“走你!”
兩個保安異口同聲,打開窗戶,毫不猶豫的將沈雲逸和肖瑞雪扔了出去。
還好隻是二樓!
……
“秦爺,您這邊請!”趙日天彎腰,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又補充一句,“樓上有審訊的房間,設施齊全!”
大飛一聽這話,雙腿一軟,差點一頭栽倒,“趙日天,我他媽乾你八輩祖宗,我和你無冤無仇啊!”
秦天深深的看了眼趙日天,緩緩開口,“那就麻煩了!”
趙日天受寵若驚,“能替秦爺分擔,是我的榮幸!”
秦天抬腿朝著樓梯口走去。
趙日天環顧四周,朗聲道:“各位,實在是不抱歉,打擾了大家的雅興,今晚全場所有消費,由城東大飛買單,各位吃好喝好!”
“我尼瑪!”
大飛的怒罵聲從電梯裡麵傳來。
在趙日天的帶領下,秦天來到了安平酒樓七樓!
這裡還真有一間審訊室,各種酷刑的工具應有儘有。
大飛被禁錮在老虎凳上。
還沒等秦天開始審問,這貨就先尿了,“秦爺,您彆看我長得挺凶,其實,不,不瞞您說,我,我怕疼,你想問啥就問,我肯定配合,咱就彆上手段了,行嗎?”
秦天臉色一怔,沉聲道:“東郊正在拆遷的那個工地是你在負責,對吧?”
“回秦爺,是我!”
“一年前,有對夫妻拒絕拆遷,被你們殺了,這件事你還記得嗎?”
大飛皺著眉頭,問道:“秦爺,您說的是哪對?”
“你們殺了多少對?”
“大,大概有十幾對!”
秦天眯起雙眼,殺氣迸濺,寒聲道:“秦思遠一家!”
大飛眼神一閃,低下頭,欲言又止。
秦天多一句廢話都沒說,五指淩空一抓。
“哢嚓!”
鮮血淋漓。
一條噴血的手臂掉在地上,觸目驚心。
站在門口的趙日天看到這一幕,嘴角直抽,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暗暗慶幸,還好自己及時認出了他的身份。
“啊!”
大飛的慘叫聲撕心裂肺。
“說!”
“我,我說,秦爺,我說,彆動手!我想起來了,秦思遠夫妻,不,不是我殺的!”
秦天一聲爆喝:“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