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煙塵尚未落定。一個身影緩緩站起。
林凡身上的衣衫早已在方才那驚天動地的爆發中化為飛灰,露出精悍如神金澆築的軀體。
每一塊肌肉的線條都流暢完美到了極致,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
更令人心神劇震的是林凡的皮膚,不再是尋常的血肉之色,而是流轉著一層溫潤、內斂卻堅不可摧的淡金色光澤。
仿佛一尊曆經天地熔爐煆燒、萬劫不磨的金身神祇,終於褪去了凡塵的煙火氣,降臨人間。
隨意活動了一下脖頸,林凡的筋骨發出一連串沉悶如滾雷般的爆鳴。
“劈啪!哢嚓!”
僅僅是最輕微的動作,身周尚未落定的煙塵被無形的氣勁瞬間排開,形成一個清晰的真空地帶。
一股無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壓,如同水銀瀉地,無聲無息地彌漫開來,籠罩了整個區域。
門外的敖閏和鶴童,在密室房門開啟的瞬間,身體便已本能地深深躬了下去,姿態卑微到了塵埃裡。
那股撲麵而來的、源自生命層次碾壓的威壓,讓她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心臟狂跳,幾乎要炸開胸腔。恐懼,如同冰冷的毒蛇,纏繞住她們的靈魂,越收越緊。
她們太清楚了!眼前這位主人,殺伐決斷,視妖命如草芥!
她們的價值,似乎隻在主人一念之間。
伺候得好,或許能苟活;稍有差池,或者失了新鮮感……
下一刻,她或許就會被隨意殺死,用來兌換妖管局積分。
這個念頭如同跗骨之蛆,讓她們骨髓發寒,靈魂都在顫抖。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道黑影帶著香風,如同最迅捷的獵豹,猛地撲到林凡腳邊!
是敖閏!
她動作快到極致,仿佛演練了千百遍,在林凡腳步踏出密室門檻的瞬間,已然屈膝跪伏在地。
那身緊致的黑絲女仆裝,將她豐腴的臀線勾勒得驚心動魄。
她毫不猶豫地伸出那雙被黑絲包裹、觸感滑膩的柔荑,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捧起林凡一隻腳,放在自己彈性驚人的大腿上。
“主人神威蓋世!金身初成,想必筋骨勞頓。”
她的聲音刻意放得又軟又糯,帶著鉤子般的媚意,仰起那張豔若桃李的臉龐,眼波流轉間儘是化不開的春水與崇拜,
“讓敖閏為主人活絡活絡筋骨可好?”
說話間,她十根蔥白的手指已然開始動作,從腳踝開始,沿著小腿的肌肉線條,或揉或捏或輕叩。
指尖隔著薄薄的黑絲,傳遞著驚人的熱度與彈性,每一次按壓都精準地落在緊繃的肌群節點上,手法老道嫻熟,顯然是下了苦功。
更過分的是,她揉捏時身體微微前傾,那高聳的峰巒若有似無地蹭過林凡的小腿外側,驚人的綿軟觸感和溫熱的體溫透過皮膚傳來,幽香陣陣,直往人鼻子裡鑽。
那媚眼如絲,紅唇微啟,嗬氣如蘭,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在赤裸裸地傳達著無聲的邀請。
林凡腳步微頓,鼻間縈繞著那股混合了異香的濃鬱女性氣息,目光垂下,正好對上敖閏那雙寫滿“任君采擷”的眸子。
林凡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從鼻腔裡淡淡地“嗯”了一聲,算是默許。
這點力道,對此刻的體魄而言,如同清風拂山崗,但這份識趣的侍奉,倒也不令人討厭。
這一聲輕“嗯”,落在還僵在原地的鶴童耳中,卻不啻於一道催命符!
“嗚……”
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哭腔的嗚咽從旁邊傳來。
隻見鶴童那張清純絕倫的小臉,此刻血色褪儘,隻剩下慘白。
大大的眼睛裡蓄滿了慌亂無助的淚水,像受驚的小鹿,泫然欲泣。
她看著敖閏那行雲流水、極儘魅惑之能事的動作,再看看主人那默許的姿態,巨大的恐慌瞬間將她淹沒。
完了!要被比下去了!主人會不會覺得我沒用?會不會下一秒就把我殺掉,換積分?!
這個可怕的念頭如同毒藤般瘋長,勒得她幾乎窒息。
“不…不行!”
強烈的求生欲瞬間壓倒了所有的羞怯和恐懼。
鶴童發出一聲帶著哭音的尖叫,再也顧不得許多,手腳並用地朝著林凡另一隻腳撲了過去!
她的動作全然沒有敖閏那份刻入骨髓的媚態與技巧,隻有一種被逼到絕境的笨拙和不顧一切。
純白的製服短裙在急促的動作下翻飛,露出更多白絲包裹的絕對領域。
她幾乎是“噗通”一聲重重跪在林凡另一側,膝蓋撞在冰冷的地麵上也渾然不覺,手忙腳亂地就去抓林凡的另一隻腳踝。
“主…主人!我…我也可以!”
她仰起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眼神卻透著一股豁出去的決絕和哀求,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鶴童…鶴童也會按摩!真的!我…我學過的!”
她試圖模仿敖閏的動作,但那雙小手抖得太厲害,力道更是時輕時重,毫無章法,與其說是按摩,不如說是胡亂抓撓。
更要命的是,她情急之下,身體也本能地向前傾,想要靠近主人。
那發育得恰到好處、卻遠不如敖閏豐滿的胸脯,隔著單薄的白色製服布料,慌亂地貼上了林凡的小腿側麵。
一種青澀的、帶著淡淡草木清香的柔軟觸感傳來,與敖閏的綿彈豐腴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的臉早已紅透,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和纖細的脖頸,如同熟透的蜜桃。
那對濕漉漉、寫滿慌亂和祈求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林凡的臉,生怕錯過任何一絲不悅的表情。
笨拙的討好,生澀的觸碰,配上那梨花帶雨的清純臉蛋和瑟瑟發抖的白絲嬌軀,構成了一種奇異而強烈的視覺衝擊。
林凡身體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左腿是敖閏那黑絲包裹的豐腴大腿,傳來嫻熟而富有彈性的揉捏。
以及若有似無的驚人綿軟摩擦,媚眼如鉤,幽香陣陣。
右腿則陷入一片青澀的柔軟和慌亂無措的抓撓中。
白絲細膩,少女馨香撲鼻。
那雙含淚的大眼睛像受驚的小動物,寫滿了“求你彆拋棄我”。
截然不同的觸感與風情,卻同樣極致。
林凡看著腳下這兩個使儘渾身解數、極儘討好之能事,隻為求一線生機的女妖仆。
一個媚骨天成,技巧嫻熟;一個清純絕倫,笨拙卻豁出一切。那惶恐卑微的姿態下,是深入骨髓的求生欲。
忽然,一絲彆樣的、近乎冷酷的愜意,從心頭浮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