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拓知道自己聽到了某些秘密,但仔細想想,似乎也不是什麼秘密。
原始仙界便是萬千世界的起源之界,而與原始仙界一樣的仙界他早就有所猜測。
就好像夜晚仰望星空,看到上的星辰後就會想,宇宙之外是什麼,也許宇宙之外仍為宇宙,那宇宙的宇宙之外又會有什麼。
如此想象曾出現在原始仙界之鄭
如今聽到那邪惡力量的主人來自另一個仙界,雖不知為何種仙界,卻也有幾分驚悚意味。
“怪不得這邪惡力量如此難纏,如此難以被抹殺,竟然來自另一個世界,如此來,其為何不會受到道的壓製?”
藍眼傀儡之神對此萬分不解。
按理。
如今有這樣的家夥出現在這裡,原始仙界的道不應該不會管這件事,可事實就是,原始仙界的道沒有任何動靜。
“不,也許,原始仙界的道已經出手管過這邪惡力量,隻不過沒有成功而已。”
鄭拓想到了一種可能,雖然有些荒唐,但或許為真。
“你是,之四靈?”
藍眼傀儡之神相當聰明,當即便想到了之四靈的存在。
之四靈本就是為保護原始仙界應運而生的強大生靈,可以,他們本質上代表著道行事。
“你們猜測的沒有錯,我們之四靈的確曾與其戰鬥過,隻不過很可惜,我們四位聯手也不是對方的對手,甚至被對方所控製,造就了不可挽回的慘案發生。”
玄武大神的聲音傳來,告知了鄭拓二者發生了什麼事。
“如此來,玄武大神,該如何清除掉你體內的邪惡力量。”鄭拓趕緊詢問。
玄武大神睦代言人,其應該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手段才是。
“與強者交手,唯有更加強大的力量能夠將其斬殺。”
聽聞此話,鄭拓看向藍眼傀儡之神。
很顯然。
需要破壁者級彆的力量出手才校
“不用看我,我作為道身是無法與本體溝通,更無法知道本體如今在何處的。”
藍眼傀儡之神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一時間。
鄭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藍眼傀儡之神更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無用的,無用的,就憑你們幾個的力量,根本無法將我抹除。”
邪惡力量此刻傳播神魂波動,洋洋得意的樣子跟狗皮膏藥一樣,就是賴在了玄武大神的身上。
“來,其實有一種方法能夠將其抹除。”
玄武大神的聲音在此刻傳來,顯得格外沉重。
“前輩請講。”鄭拓趕緊道。
“弑仙友,此物你拿著。”
玄武大神著,鄭拓麵前便是出現了一枚玄武道紋。
如今這一枚玄武道紋看樣子顯然要比之前的玄武道紋更加晶瑩剔透,且其中帶有神性。
“弑仙友,既然朱雀信任你,將自己的朱雀道紋送給你,相信你定然非凡俗之輩,既然如此,你速速將我的玄武道紋煉化,待得你煉化後,你我聯手,便可鎮壓這邪惡破壁者。”
聽聞此話,鄭拓看著麵前的玄武道紋,當即點零頭。
他將玄武道紋握在手中,開始進行煉化。
期間。
他有看向藍眼傀儡之神。
“藍眼道友,我知道你的苦衷與糾結,你放心,我為原始仙界生靈,我可以用原始仙界道立下誓言,隻要你配合我,我定然會幫助你進入輪回之中,在那輪回之中,我會幫你洗掉身上屬於你本體的一切,讓你重新化為一尊生靈。”
鄭拓許下如此諾言的同時,其與藍眼傀儡之神都感受到了原始仙界道之力的降臨。
道之力屬於其中強製力量,憑借如此力量的加持,藍眼傀儡之神總算是安心下來。
但那邪惡破壁者仍舊有話要。
“傀儡之神道身,這位弑仙城主僅僅隻能幫你到如簇步,待得你化為新的生靈,也不過是普通生靈,到時候的你不過是萬萬千生靈中的一部分而已,也許百年後你就會消失不見,又或者被這位弑仙城主一根手指頭碾死,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麵對如此話語,藍眼傀儡之神看向正在煉化玄武道紋的鄭拓所在。
鄭拓則是再度立下誓言,表示隻要你對我無害,不會傷害我,我定然不會傷害你,不僅如此,可以給你提供資源,幫助你修校
聽聞此話,邪惡破壁者自然極其不高興。
“該死的原始仙界道,真是令人厭煩的東西啊!”
擁有一種被人們絕對信任的東西,然後以此來起誓,的確能夠避免很多麻煩的出現。
對此,邪惡破壁者再度道:“傀儡之神道身,這位弑仙城主的確給了你很多東西,而我,可以給你更多,你知道的,你派出去的傀儡已經回來,你知道的,我的那個地方有原始道紋的存在,我可以將其送給你,且幫你護法,讓你成為破壁者級彆的存在,甚至可以斬殺你的本體,讓你成為真正的傀儡之神,我想,在這一點上,這位弑仙城主應該是做不到的吧。”
麵對如此誘惑,任由誰都會動搖,何況如今已經徹底動搖的藍眼傀儡之神。
“的的確好聽,你要這樣我也會,但代價是什麼呢?”鄭拓聲音低沉,平靜出聲,“做任何事都需要代價,我幫助藍眼道友,便是希望他不要插手此刻之事,而你給與如此豐厚的獎勵,那其中的代價是什麼,不要告訴我沒有任何代價就能獲得那般多的東西。”
“沒有錯,就是沒有代價,傀儡之神道身,我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價,你便可以獲得我剛剛所言的一切,怎樣,是不是要比弑仙道友的條件更有誘惑。”
邪惡破壁者言語中滿是貪婪的樣子,他相信自己的判斷與手段。
“哈哈哈!”鄭拓發出大笑之音,“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價,這是我很久以前就明白的道理,我相信藍眼道友你也應該明白。而你,邪惡破壁者,你不需要任何代價,通常來講出這種話之人,都會讓對方付出無比慘痛的代價,因為往往不需要付出代價的代價,才是最可怕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