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人們看到葉仙突然發飆,跟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那斬仙劍舞動的,簡直要給血鼎生生乾碎。
血祖也蒙圈了。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本以為憑借二十多位半步破壁者的實力,完全能夠壓製住對方,誰能想到,他不僅沒有壓製住對方,反而讓對方變得更強。
鄭拓雙拳舞動,葉仙斬仙劍狂出,二者暴躁且強勢無匹的樣子,怕是隨時都可能乾碎血光屏障與血鼎,然後逃之夭夭。
“還不是時候,如今此刻若是使用那一招,自己立刻就會進入到虛弱狀態,暫時需要等一等,等待周圍人體內的精血被抽乾到僅剩一成後,再使用那一招不遲。”
血祖打算再等一等。
如此等待,恰好便是給了鄭拓時間來融合拳法與劍意。
他整個人看上去如此認真,他雙拳舞動,整個人進入到了自己最為熟悉的狀態之中。
拳法精湛,舞動之下,所向睥睨之中,打的麵前的血光屏障瘋狂顫抖。
顫抖中的血光屏障看上去從剛開始的然不動,到如今的開始顫動,如此狀態的出現,使得鄭拓信心大增。
看來。
果然如自己所拖延的一樣。
隻要自己能夠將拳意與劍意融合,便是具有能夠擊碎麵前血光屏障的能力。
在來。
他沉下心來,使得自己完全進入到了最理想的戰鬥之中來。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鄭拓整個人展現出極端強勢的戰鬥素養。
曾經那種無比暢快的感覺出現,如今此刻的他,整個人簡直達到一個修行生涯的最巔峰狀態。
他雙拳舞動,整個人徹底進入到了忘我的境界之中。
外界眾人。
此時此刻看到了鄭拓的如此狀態,一個個皆是皆是露出羨慕的表情。
對於各路強者來說,他們非常清楚此時此刻發生在鄭拓身上的狀態是什麼。
那是一種極致的狀態,一種你可遇而不可求的狀態,任何修行者,一生之中若能夠有一次這般狀態,便是能夠使得自己的修為大大提升,甚至有可能因此一口氣提升一個大境界。
而此時此刻的鄭拓,整個人便是處於如此狀態之中。
那拳法展現出的拳意,能夠被他們清清楚楚的感覺到,甚至,此時此刻,他們僅僅看到那拳法,感受到那種拳意,便是因此收獲頗多。
沒有錯。
他們沒有參與其中,沒有與鄭拓交手,僅僅隻是看著而已,便是因此收獲諸多。
甚至。
有人當即盤膝端坐,開始以自身的道法,感受周圍的拳意,試圖從其中頓悟什麼。
有人開始這樣做,便是有人看到,有人看到後,便是跟著做。
一來二去。
周圍觀戰者,皆是盤膝端坐在周圍,他們試圖讓自己進入到入定狀態之中,然後從鄭拓的拳意之中體悟,學習到能夠若幫助自己變強的頓悟。
可惜。
他們此時此刻的狀態並不穩定,因為他們此時此刻的精血皆是被抽出。
精血的不斷出手,使得他們一個個顯得如此難受。
精血對於他們這群修行來說,簡直猶如生命般珍貴。
可是。
他們又不能改變什麼,因為此時此刻,血祖看著他們,若是他們中的任何人不配合,怕是立馬就會被投入血鼎之中,當場煉化。
人們眼中對鄭拓滿是羨慕,但又不敢反抗血祖,隻能任由血祖抽取自己的精血。
甚至。
有人心中已經開始盤旋著希望血祖被擊敗,因為隻有這樣,他們就能夠避免被抽取精血。
因為按照如今的情況來看,血祖對他簡直就像是對待畜生一樣。
之前說了那麼好話,不過是為了哄騙他們而已,如今其以血鼎將他們所有人全部震懾,使得他們終難逃出牢籠。
現在。
他們唯一的希望似乎便是那位藍道人與白衣女劍仙。
如此一幕被血祖看在眼中。
哼!
血祖心中冷哼!
一群廢物!
血祖從來就沒有瞧得起這群家夥,這群家夥在其心中,不過是一群沒有用的廢物罷了。
堂堂半步破壁者,居然心甘情願臣服自己,這些貨色,隻配成為我的血奴。
如今。
他的計劃已經成功。
血鼎連接著在場所有人,他們的精血全部被抽入血鼎之中,如此一來,血鼎中的精血變的更加強大。
隻要血鼎中的精血足夠多,便是能夠借助血鼎,幫助本體修複傷勢。
該死。
要不是流放之地的半步破壁者並不多的話,這群家夥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
這群家夥不過是一群普通半步破壁者,沒有幾人擁有什麼珍貴的血脈,就算吞噬他們的鮮血,怕是也不如龍武那種擁有龍皇血脈的家夥有用。
如此想來。
他非常高興。
因為流放之地中確有幾個家夥的血脈珍貴無匹,若是能夠將他們鎮壓,然後成為自己的血奴,相信對本體將會有大用處。
血祖想到這裡,便是施展手段,加速對周圍人精血的抽取。
如此舉動。
當即便是引得周圍人抱怨出聲。
“血祖,我們與你合作,你怎麼可這般隨意吞噬我等精血!”
有人不爽出聲,終於開始反抗。
而且。
不僅僅隻有一人,而是四五個人聯合起來反抗。
“找死!”
血祖殺意湧動,看向那個這般與自己說話的家夥。
他欲要出手,將那說話之人投入血鼎之中煉化,但卻發現,那不是一個人,而是好幾個人。
且隨著此人說話,周圍也都站了出來,表示此時此刻的情況他們並不願意再獻出精血。
“血祖,我們同意與你合作,你若再這般不將我們當人,我想這合作也就沒有必要了吧。”
第二個人站出來說話,隨後便有更多人站出來說話,表示自己好歹也是半步破壁者,被如此擺弄,絕對會反抗到底。
看到如此一幕,血祖明白,自己有些太過著急,犯了忌諱。
這群家夥知道自己無比珍貴,在這流放之地乃是他作為需要的血奴。
他們知道自己不可能將他們全部斬殺。
現在。
死亡的威脅仍舊存在,但卻沒有那麼管用,因為這群家夥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弱點,那便是自己不敢將在場所有人全部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