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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4、趙瘋子被滅,鄭拓天碑古法傳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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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打……打爆了!”

趙強等人傻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如此一幕。

趙瘋子的肉身竟然被打爆了!

還是這種毫無反抗能力的,被死死壓製的一棍打爆!

他們想到過趙瘋子會被擊敗,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如此簡單且輕易的便被擊敗。

這種場麵他們屬實沒有見過。

彆說趙強與趙雲雲,就是趙家大長老都傻眼了。

事情變得如此複雜,的確令人沒有想到。

小瘋子的實力是有獲得他的認可。

身居趙家始祖的殺紋,手中還有趙家始祖的先天靈寶,其自身的戰鬥經驗也很充足。

這種狀態下的小瘋子,應該能夠穩穩將那石生鎮壓才對。

但場麵上卻是被他認可的小瘋子,被石生一棍子打爆。

那白金棍威力十足,殺傷力恐怖如斯,堪比先天靈寶。

“這……”

鄭拓也有被驚訝到!

石生的實力很強他是知道的。

當初一腳踹死小王境的碧綠大蟒,他親眼所見。

但他還是低估了這小家夥的實力。

他剛剛與趙瘋子有過交手,對於趙瘋子的實力他有要給清醒的認知。

單憑自己的道身,或許能夠與趙瘋子周旋。

但你要說擊敗趙瘋子,鎮壓,甚至斬殺,根本不可能。

這趙瘋子手中有僅次於自己天道印記的殺紋,還有那血之殘陽與地獄之歌這種先天靈寶。

加上其本身實力不弱,戰鬥經驗更是豐富。

這種對手,他都要警惕十分。

可是現在。

就是這種他都要警惕十分的對手,被石生一棍打爆肉身。

打爆肉身後趙瘋子作為王級強者,完全可以修複肉身,並不會真正身死。

但這說明了雙方實力的差距有多麽巨大。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詭異笑聲從趙瘋子所在傳來。

被打爆肉身,趙雲雲第一時間逃走,趙強第一時間跑路。

而趙瘋子,竟然沒有跑,他不僅不僅沒有跑,反而笑的很開心,跟中獎了一樣。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趙瘋子的元嬰看上去與肉身沒有太大區彆。

隻不過這元嬰看上去更乾淨一下,但那批頭散發的模樣,身上穿著的粗布麻衣,簡直與肉身一模一樣。

要不是其剛剛被打爆肉身,你很難分得清他此刻是肉身狀態,還是元嬰狀態。

“我喜歡這種戰鬥,我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歡這種戰鬥,剛剛踏足王級,便遇到你這種度對手,我開心,我太開心了,嘎嘎嘎……嘎嘎嘎……”

趙瘋子是如此的瘋狂,口中怪笑,癲狂入魔,看在眼中,不僅叫人神色莫名,難以分辨就是是趙瘋子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因為這種場景太過夢幻。

作為修仙者,作為王級修仙者。

他們見過太多人,看過太多事。

但此時此刻,他們望著趙瘋子,竟有恍惚,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

“嘎嘎嘎……”

趙瘋子的笑聲是如此癲狂。

而他接下來的動作,更是將這種癲狂,發揮到了極致。

他停止大笑,張口猛然一吸。

這般情況下,眾人頓時看到。

趙瘋子,這個瘋子,竟然將剛剛他那被打爆肉身中的血氣,全部吸入元嬰口中。

“這個家夥在做什麼,他他他……他把自己吃了!”

趙強言語中滿磕磕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如此一幕。

趙瘋子果然瘋的可怕。

他的肉身剛剛被打爆,空氣中彌漫著他肉身的血氣。

此刻他張口,將所有血氣吸入口中。

整個過程,僅僅持續了三個呼吸。

在吸收掉所有血氣後,他在度張口,將那殺神降臨吸入口中。

在這般吸食下,趙瘋子這家夥的氣息瘋狂暴漲。

這是一種秘法,能夠讓自己實力暴漲的秘法。

在這種秘法的加持小,趙瘋子的實力得到了恐怖無比的提升。

待得他完成所有,整個人看上去更加暴虐,更加強橫。

“瘋子,真是個瘋子,竟然催動秘法,難道他不怕損傷神魂嗎?”

趙強看出來究竟,這般說道。

秘法這種東西的確能夠增強自身實力,但這秘法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輕者重傷段時間內無法治愈,重者甚至可能當場身死。

這趙瘋子真是瘋了。

此刻的戰鬥,根本沒有想象中那般重要。

此地有他們趙家的八階陣法籠罩,想要抓這石生,僅需大長老一個念想,其機會被抓住。

這種戰鬥,不過是給他們曆練,給他們功績而已。

用不用這麼拚命,肉身都被打爆後,竟然還使用秘法,與對方玩命。

趙強看不懂。

所以,他沒有趙瘋子強。

其他人也都看不懂。

所以,他們不是趙瘋子。

趙家這種修煉殺氣的家族,就需要趙瘋子這種瘋狂的勁頭。

沒有這種將自己置之死地的覺悟,他們是不可能真正掌控殺氣的。

“嘎嘎嘎……嘎嘎嘎……石生,來來來,我們繼續打。”

趙瘋子抬手一招,血之殘陽與地獄之歌兩柄匕首歸來,被他握在手中。

身形一動,就這般以元嬰之軀,殺向石生。

石生對於催動秘法也要與自己搏殺趙瘋子,沒有任何多餘的表示。

對方是不是用秘法,對方有什麼手段,與他無關。

他隻要乾掉對方就好。

手持白金棍,上去就是一棍。

白金棍殺傷力仍舊強勢無比。

鏗鏘!

趙瘋子手中匕首出擊,與白金棍硬碰硬。

這一次,明顯能夠感覺到,他能勉強能夠承受住白金棍的攻擊。

但也僅僅隻是勉強而已。

石生的實力是一個謎團,其有多強,他自己都不知道。

此刻出手,石生是全力以赴,沒有任何留手。

白金棍當即舞動。

鐺鐺鐺……

鐺鐺鐺……

鐺鐺鐺……

白金棍下,趙瘋子被打的連滾帶爬,磕磕絆絆。

剛剛的氣吞山河,瘋瘋癲癲的氣勢全無。

宛若喪家犬被,被石生這個野娃娃手持白金棍,打的隻能被動防禦,無法反擊。

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

趙瘋子已經夠瘋狂,促動秘法,實力暴漲。

奈何。

麵對石生這樸實無華的攻擊,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被按在地上暴打。

其手中的血之殘陽與地獄之歌不在玄妙,隻能成為被動防禦的工具,被白金棍打的火星四濺,毫無先天靈寶的威風。

這種局麵,顯然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趙瘋子都已經這般爆發,竟然還被暴打。

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鐺鐺鐺……

鐺鐺鐺……

鐺鐺鐺……

石生雙手持白金棍,那看似細小的胳膊,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般。

白金棍被石生用成了大風車,打的趙瘋子沒有任何想要還手的意思。

“啊……”

趙瘋子難以承受此刻自己仍被壓製。

他爆發出無儘殺紋,將長生逼退。

但下一秒,長生手持白金棍,在度殺來。

鐺鐺鐺……

鐺鐺鐺……

鐺鐺鐺……

宛若打鐵一般,長生不管不顧,繼續暴打趙瘋子。

趙瘋子當真是無可奈何。

自己已經達到極限,他是知道的,可就是如此,仍舊難以突破長生的棍殺。

眼看這種局麵,他的元嬰恐怕會如肉身一樣,被打出龜裂,然後受傷。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好久沒有品嘗過被虐殺惡滋味,原來這種感覺是如此美妙,如此美妙……”

趙瘋子真是瘋狂的可怕。

如此被壓製時刻,竟然沒有感受到任何害怕,反而整個人怪笑著,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

殺紋湧動,化為實質,衝向石生。

反觀石生,掄起手中白金棍,上去就是一棍子。

嘭……

那化為實質的殺紋,被白金棍嘭的一聲敲個粉碎。

緊接著。

石生出手,手中白金棍威勢不減,繼續壓著趙瘋子暴打。

縱然你趙瘋子怪笑連連,縱然你有一身殺紋,可斬諸天萬物。

奈何。

麵對石生這樸實無華的白金棍,全部都給我老老實實不要動。

鐺鐺鐺……

鐺鐺鐺……

鐺鐺鐺……

白金棍被石生掄冒煙,打的趙瘋子沒有脾氣。

鏗鏘!

血之殘陽被白金棍在度打飛。

嘭……

白金棍落下,趙瘋子半邊身子被打爆。

鏗鏘!

地獄之歌被白金棍打飛。

嘭……

白金棍落下,趙瘋子下半身被打成血霧。

太慘了,太慘了,太慘了。

趙瘋子太慘了。

催動秘法,多次爆發,試圖扭轉局麵。

但結果卻是無果,被石生手持白金棍追著暴打。

如今他已經難以支撐。

秘法的副作用開始體現,讓他的實力直線下降。

這種直線下降的實力,讓他遭受了更為嚴重的暴打。

石生可不管你是誰,是實力弱不弱,你秘法到沒到時間。

針對獵物,就要全力出手。

許多次,在他獵殺時,那奄奄一息的家夥們,都會反撲。

那種反撲很危險,多少次讓他受傷。

他對此經驗豐富。

手中白金棍沒有停止攻擊,就算趙瘋子已經是化為殘軀,他仍舊狂暴攻擊。

直到最後,趙瘋子的元嬰都被打爆,石生這才停止攻擊。

石生看上去微微喘著粗氣,表示自己剛剛出汗了。

但他整體看上去無恙,似乎還能大戰三百回合,與人爭鋒。

反觀趙瘋子。

肉身被打爆,元嬰被打爆,如今隻剩下神魂體。

他剩下神魂體唯一的原因,並不是石生放過他,而是石生壓根沒有對神魂體攻擊的能力。

這小家夥狂暴如此,這可能是唯一的缺點。

其沒有攻擊神魂體的手段,或者有,但他自己不知道。

這對於石生來說並不算什麼新鮮事。

他甚至都不足的白淨天紋是什麼東西,也無法這正運用白金天紋。

他隻是與平常戰鬥一樣,用白金棍敲人。

隻要他用白金棍敲人,白金棍上自己機會出現天紋。

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如此過來的。

一頓亂棍,乾掉趙瘋子。

“這趙瘋子,不會就這樣被打死了吧!”

鄭拓這般說道。

肉身與元嬰都被打爆,作為修仙者,就算是王級修仙者,怕是也難以重回巔峰。

“放心吧,小瘋子不會死的,隻不過他會沉寂一段時間。”

如大長老所言。

趙瘋子既然名為瘋子,豈能是那般容易被斬殺的。

就算肉身與元嬰被打爆,甚至神魂體被打爆,隻要趙瘋子的殺念不絕,其就不會身死。

如今的趙瘋子,進入到了一種玄而又玄的狀態中。

這種狀態是殺紋的自我保護,將他保護其中,不受外界乾擾。

殺念不絕,瘋子不死。

趙瘋子已經無數次進入到這種境界中。

在這種狀態中,他是沒有意識的混沌狀態。

心中的殺念依靠的是本能。

他的本能來自於平日的生活與戰鬥。

這就是為何,他如此瘋瘋癲癲的原因之一。

他需要讓自己保持這種狀態,以便自己在進入這種貧死狀態之中時,能夠依靠本能歸來。

他已經無數次歸來,至於這一次能不能歸來,沒有人知道。

趙瘋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歸來。

他的本能是否能夠將他拯救,全然都是一個未知數。

畢竟。

不死不滅總歸是要付出代價的。

石生乾掉趙瘋子,轉頭,看向趙強等人。

趙強等人與石生相距極遠。

這個距離,足夠他們跑路。

但就是如此,趙強趙雲雲還是感覺周身一顫,如被野獸盯上。

“結束了!”

大長老在此刻開口。

他沒有讓石生傷害趙強等人,直接催動八階大陣,將石生圍困。

石生隻感覺周身一緊,眼前一花,便是被八階陣法傳送到了趙家祖地。

“無麵大哥!”

石生警惕,突然看到鄭拓,如孩子般,驚喜叫嚷出聲。

“嗯。”

鄭拓點頭。

對於如今的石生,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石生是天碑所化,實力有這般強橫,他能夠理解。

“小家夥實力很不錯啊!”

大長老望著石生,一臉的慈祥。

“你是誰?”

石生並不認識這大長老,隻是感覺這個老人笑的很假,讓他有些討厭。

“我是趙家大長老!”

大長老說話很直,這般告訴石生。

頓時。

石生手中白金棍顫動,就要與大長老鬥上一鬥。

“小家夥冷靜一些,不要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

大長老說著不傷害石生,卻是直接以強硬手段將石生鎮壓。

石生掙紮,周身有白金天紋閃爍,試圖掙脫大長老的鎮壓。

奈何。

他雖然能夠乾掉趙瘋子,但麵對大長老的鎮壓,毫無還手之力。

雙方的差距不能以道理計算,何況此地有趙家祖地的各種大陣存在。

進入此地,哪怕是傳說級強者也休想逃離。

石生的實力顯然沒有達到傳說級,他被大長老輕鬆鎮壓,毫無反抗能力。

“不錯不錯,冷靜下來就好,冷靜下來就好。”

大長老說著,卻見石生哪裡有冷靜下來。

小家夥格外暴躁,周身白金靈紋閃爍,瘋狂掙紮。

這是石生本能的意願。

他是天碑,天都能鎮壓的天碑,天生鎮壓他人的神物。

如此神物,豈能被他人輕易鎮壓。

石生的掙紮,引動整個祖地,更是引動祖地之中那兩塊天碑顫動。

“果然如此!”

大長老見此,點頭,這般說道。

看來。

趙寅與自己說的沒有錯,這石生,便是第七塊天碑。

哈哈哈……

大長老臉上露出笑容。

趙家花費無儘歲月,一直在尋找天碑的蹤跡。

因為這天碑能夠開啟天門,天碑的背後,隱藏著關於趙家始祖的秘密。

這秘密如果能夠被趙家掌控,那趙家將擁有一統整個修仙界的實力。

原本,他們趙家已經尋找到六塊天碑,僅差第七塊天碑。

這第七塊天碑的下落始終是一個謎團,其就在輪回之海中。

但無論趙家如何尋找,就是難以尋得。

萬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這第七塊天碑竟然化為人形,行走世間。

大長老望著石生,眼中似乎已經看到未來,他們趙家一統修仙界的盛況。

不過在這之前。

他抬手一招。

那正在與趙寅戰鬥的金蟾,被直接傳送至此。

轟……

金蟾正在爆發中,手中舌痛出手,金光肆虐,所向睥睨之中。

這金光暴虐無匹,引動天地,竟直接衝向大長老。

大長老見此,不慌不忙,大袖一揮。

刷!

金蟾那撼天動地的攻擊,轉眼間便被化解。

如此實力,看待眾人。

不愧是薑家大長老,這實力,當真叫人驚歎。

金蟾不解,有些發蒙。

他看向四周,一副不確定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什麼請款!”

金蟾最後看向鄭拓,開口詢問。

鄭拓簡單的將事情告訴了金蟾。

金蟾聽後,看向大長老所在。

“趙家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金蟾不爽,咒罵出聲。

就算這是趙家祖地,她也無懼,該罵罵,該說說,誰都不慣著。

“夠了,金蟾。”

大長老直接抬手。

有莫名力量降臨,鎮壓金蟾。

但金蟾可不是石生。

金蟾的實力是天王境,與此刻的大長老實力相當。

她當即爆發,震動趙家祖地,頗有大鬨一場之意。

“小小金蟾,何敢這般放肆!”

大長老厲喝,頗有怒意。

他促動趙家祖地陣法,硬生生將金蟾鎮壓。

金蟾仍舊不服,試圖掙脫束縛,狠狠踹這大長老的臉麵。

奈何。

這趙家祖地的力量屬實有些非凡。

憑借她的手段,根本無法掙脫束縛,隻能被死死壓製。

“什麼大長老,有本事放開我,咱們大戰三百回合,看我收不收拾你……”

金蟾仍舊十分叫囂,一副大為不爽模樣,勢要與大長老比劃比劃。

大長老沒有理會金蟾。

以他的地位,沒有必要與金蟾打嘴仗。

其將金蟾鎮壓,隨後抬手一招。

金蟾身上那一塊天碑,當即被大長老取走。

“我的,我的,天碑是我的,將天碑還給我!”

金蟾叫嚷著,隻能眼睜睜看著天碑被大長老取走。

取走天碑,大長老沒有持續叫囂的金蟾。

他催動法門,引動八階大陣。

八階大陣玄妙非常,常人難以理解。

片刻後。

在這八階大陣所籠罩的某片山林之中,一塊天碑,緩緩從地麵鑽出,隨後嗖的一聲,來到趙家祖地。

見這天碑出現,鄭拓心中一動。

這塊天碑是他暗中藏起來的天碑,省的自己被抓,身上的兩塊天碑都被搶走。

他藏起來一塊,關鍵時刻也是一個籌碼,能夠保證自己不死。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

自己藏起來的天碑,竟然被這大長老瞬間找到。

如此不費吹灰之力的樣子,讓鄭拓多少有些絕望。

他遇到的所有局麵之中,此時此刻,恐怕是最無力的時刻。

他的所有後手準備,都難以與對方抵抗。

八階陣法,那不是他隻能夠觸碰的層次。

看來。

這一次十有**要栽跟頭了。

大長老收回第二塊天碑後,將天碑好好放在其原本的位置。

隨後他轉頭,看向鄭拓。

“無麵小友,天碑對我趙家來說非常重要,且小友已經學得天碑之中的古法,所以還請小友將天碑還給我趙家,我在這裡萬分感謝。”

大長老對鄭拓的態度很好,好的鄭拓都感覺這大長老是不是有點什麼毛病。

難道這是個大瘋子不成!

如果這大長老沒有瘋掉,為何對自己如此客氣。

他這樣想著,便也沒有扭捏,將自己手中的那一塊天碑取出,交給大長老。

鄭拓如此舉動,與他性格不符,但也沒有辦法。

人家對你客氣,咱就彆死要麵子活受罪。

回頭大長老如果像是對付金蟾一般,跟自己身上搶奪天碑,那局麵恐怕就完全不一樣了。

“多謝無麵小友配合。”

大長老對鄭拓十分恭敬。

這讓剛回來的趙寅,趙雲雲還有趙強等人詫異。

大長老為何對這小子如此客氣,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大長老這般和和氣氣與人說的。

大長老取過鄭拓手中天碑,將其放在原本的位置之上。

如此。

趙家被搶走的三塊天碑,全部歸為。

共五塊天碑,安靜的屹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大長老看了看五塊天碑,隨後轉頭,將目光投向石生。

見此,鄭拓心中一動,這家夥要對石生動手了嗎?

石生是天碑,是趙家需要之物,相信以趙家人的性格,絕對會為了家族的利益,犧牲掉石生。

“石生,你很特彆,你自己知道嗎?”

大長老像是一位老者,慈祥的與石生說著話。

“特彆?我嗎?”

石生看上去一副懵懂模樣,對於大長老所言,表示並不理解。

“嗯,你很特彆,因為,你就是天碑。”

大長老很直接,告訴長生真相,也是在告訴鄭拓。

在大長老的視角中,鄭拓是不知道石生真實身份的。

所以他直接的說了出來,目的就是為了告訴鄭拓。

“該死的家夥!”

咒罵來自金蟾。

她看上去並不意外,甚至很不爽。

這般看來,其應該是知道石生就是天碑,天碑就是石生。

靠!

鄭拓看向金蟾。

這個大大咧咧,毛手毛腳的金蟾,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石生是天碑這種事都知道。

鄭拓心裡搖頭。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這金蟾當真不是一般人物,自己看來要多多學習啊。

“我是天碑嗎?”

石生的反應讓人哭笑不得。

他看上起並不害怕,也不並不吃驚,反而看上去很開心。

“無麵大哥,我真的是天碑嗎?”

石生眼中滿是希冀的望著鄭拓。

全場之中,恐怕也就隻有鄭拓知道石生為何如此開心。

這其中,唯有辛酸二字,才能形容。

“嗯,你就是天碑,天碑就是你。”

鄭拓點頭,言語堅定,這般告訴石生。

“咯咯咯……咯咯咯……”

石生突然笑了起來,那童音的笑聲,充滿歡樂。

“咯咯咯……咯咯咯……”

小家夥笑的很開心,好像是得到了心愛的禮物一般。

然後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

嘴上笑著,眼淚留著,這種場麵,著實讓人有些心疼。

眾人不解其中緣由,唯有鄭拓明白真意。

他第一次與石生見麵時,石生告訴自己,他是石頭裡蹦出來的。

沒有父母,沒有親朋。

可石生有靈智,乃是智慧生靈。

他生活在這裡。

見那鳥兒有庇護,見那虎兒有家人,他豈能沒有動容。

石生並非鐵石心腸,他告訴過鄭拓,自己也想尋找父母,追尋自己的來曆。

但他找不到,他找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但他找不到。

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隻剩歸途。

石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他從出生來是,便隻剩歸途。

鄭拓無法理解那種與生俱來的孤獨。

想來,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如此此刻。

大長老告訴石生,他就是天碑,天碑就是他。

小家夥很聰明,當即便是知道,自己有家了。

雖然這個家很特彆,與彆人的不一樣。

但是他起碼知道自己從了而來,他知道了自己的來處。

所以他開心的笑了。

然後他又哭了。

那是孤獨在壓抑幾百上千年後的釋放。

這種感覺鄭拓不懂,更不可能感同身受。

他就這般望著石生,心中有一種大哥哥的安慰。

石生一聲孤獨,卻天真無邪,充滿陽光。

如今石生能尋得自己來處,想來也是圓滿的。

“小石頭,少在這裡哭哭啼啼,你……”

趙寅言語伶俐,欲要怒斥石生。

卻是這剛開口一句半便是立刻停嘴。

他感覺到了一股殺意,一股恐怖滔天的殺意。

那殺意比他見過所有的殺意都要恐怖無數倍。

如果,如果他在敢說一個字,那殺意瞬間就會將他吞噬。

沒有人能夠救他,他相信,就算是大長老,就算是八階陣法,也不可能救得了他。

他轉頭,看向殺意來源。

鄭拓平靜的望著趙寅。

那平靜的樣子,顯得是如此的不平靜。

石生就像是自己的弟弟,如親人一般的存在。

如今石生尋得自我,他不會允許任何人打擾。

這個趙寅剛說一句,他會不顧一切出手,將其乾掉。

對,就是這樣。

場中的氣氛有些凝固。

趙家人沒有想到,鄭拓的殺意會如此恐怖。

明明他們趙家人修行殺氣,對於殺意,他們從小便是聯係。

但此刻。

他們麵對鄭拓的殺意,自歎不如。

“好淩厲的殺意,好不凡的道心。”

大長老看向鄭拓,言語中滿是認可。

“可惜,你如果是我趙家人該有多好,傳奇無麵。”

大長老心中有一瞬間想要拉攏鄭拓,加入趙家。

剛剛那殺意之淩厲,他隻從一個人的身上見過,那就是趙家始祖的身上。

就算是趙瘋子已被始祖認可,獲得殺紋,也沒有這般淩厲的殺意。

殺意與道心有關,道心越是穩固,殺意越是淩厲。

這個無麵才剛剛小王境實力而已,殺意就已如此淩厲,待得其成就更好,怕是這殺意有直逼我趙家始祖之一。

被稱為傳奇之人,這個無麵果然不簡單。

大長老對鄭拓的評價很高。

不過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

他代表的是趙家,要為趙家的未來考慮。

“無麵小友,你對石生為天碑本體,有何看法。”

大長老這般詢問,明顯話裡有話。

“大長老,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不要浪費大家時間。”

鄭拓收起殺意,這般回應道。

“好,有神話,我就直接說了。”

大長老繼續道:“我要你交出天碑古法。”

簡單的話語,蘊含有許多信息。

這就是大長老為何如此以禮相待鄭拓的原因。

天碑古法對於趙家人來說非常重要。

但這天碑古法很特彆,你若不被他認可,無論你如何修行,都無法獲得天碑古法。

如果你被他認可,那麼你不想修行,他都會讓你修行。

鄭拓聽聞此話,心中一動。

他已經猜到,或許是這個可能。

因為他的身上,與趙家有關的東西,能讓趙家留自己一命,甚至以禮相待的東西,隻有天碑古法。

但……

“大長老,我的確有學習過天碑古法,但你若想學,恐怕有些難度。”

天碑古法不是誰都能學的,甚至記都記不住。

“我知道你所言為何,那天碑古法十分特彆,不被認可,無法修行,不過……我有特殊手段,你儘管將那天碑古法告訴我就好。”

大長老看上去信心十足,讓鄭拓告訴他天碑古法的法門。

“無麵,不要告訴他,趙家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如果你告訴他,那麼你必死無疑,他肯定會乾掉你的。”

金蟾這般提醒鄭拓。

“閉嘴!”

大長老不悅,對金蟾很是不爽。

其催動法門,世界將金蟾封印,不讓其說話,打擾他們的計劃。

鄭拓對此當然知道趙家人狠辣。

修行殺氣的家族不狠辣才是奇怪。

不過看著架勢,他不告訴大長老,怕是分分鐘受到威脅。

先針對石生,然後在針對金蟾,最後折磨自己。

他相信這個麵容慈祥的大長老,能夠做出這種事來。

“這個……大長老,實際上是這樣的,天碑古法我隻學了三塊天碑的古法,其餘天碑的古法我並未學過,要給你,也僅僅隻能給你三塊天碑的古法。”

鄭拓這般說道。

“無妨!”

大長老看上去顯得有些激動。

“你手中的三塊天碑,我隻要學習其中兩塊就好。”

“為什麼?”

鄭拓不解?

“為什麼?”

大長老說著手心一動,他手中出現了一塊黑金天碑。

“這……你也會天碑古法!”

鄭拓傻眼,萬萬沒想到,這大長老,竟然也學了一塊天碑古法。

“沒有錯,我也曾參悟天碑,但我隻能參悟其中一塊天碑的古法,且正好是這黑金天碑。”

聽聞此話,鄭拓神色莫名。

聽上去,擁有這黑金天碑的天碑古法,就能學習其他天碑古法一樣。

“不說其他,先將你手中另外來兩塊天碑的古法交給我。”

大長老看上去有些焦急,雖然其仍舊表現的四平八穩。

但在鄭拓看來,其有些急了。

“大長老,我手中的兩塊天碑古法交給你沒有問題,問題是,我該如何確保自己的好全,確保石生的安全,確保金蟾姐姐的安全。”

鄭拓說出心中想法。

“無麵,你沒有講條件的資格。”

趙寅這時候嗆聲道。

剛剛他被鄭拓一個眼神嚇到閉嘴。

後來他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自己堂堂天王境強者,竟然被一個小王境的家夥,一個眼神嚇到。

這種感覺很差,讓他不爽,欲要報複。

對於趙寅所言,鄭拓懶得理會。

如今場中配與自己交談的,唯有大長老一人。

“你所言,我已想過,我此刻發誓,隻要你將天碑古法交給我,我趙家人便不會找你麻煩,如果敢找,我趙家便被自己人屠戮乾淨。”

大長老如此誓言說出口。

不需要片刻,鄭拓竟真的感受到誓言的力量降臨。

這他是沒有想到的。

這大長老,竟然真的發誓。

細細想來,對方已經發誓,且天道誓言降臨,被自己所接受。

似乎事情已經沒有問題,可自保,也可不保護長生與金蟾姐姐。

不過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無麵小友,不用想太多,我趙家雖修行殺氣,卻也無法躲過天道誓言的壓製,我已經發誓,算是誠意滿滿了。”

大長老這般說,的確誠意滿滿。

“好吧,既然大長老已有如此誠意,小子給大長老天碑古法便是,隻是大長老能不能學習,便不是小子能夠控製的事了。”

鄭拓沒有辦法。

事已至此,總不能賴賬吧。

不賴賬,可能活下來。

賴賬,必死無疑。

二者選擇,他當然選擇後者。

當然。

還有就是,這天碑古法可不是誰都能學會的。

而且就算大長老能夠學會,那又怎樣。

一部法門神通而已,雖然強大,但難稱無敵。

這與石生的性命,與金蟾姐姐的性命相比較,不值一提。

“無麵小友不虧傳奇之名,果真爽快,請。”

大長老邀請鄭拓,進入陣法之中傳道。

“你們幾個看到他們兩個,特彆是這金蟾,其有一個法門遁術十分詭異,你們若讓他跑掉,回頭彆怪我不客氣。”

大長老冷喝出聲,看向幾人。

“大長老您放心,我等定然會將這二者看好。”

趙寅趕緊回應,一副舔狗模樣。

“對了。”

鄭拓這時候開口道:“你們不要折磨長生與金蟾,特彆是你趙寅,如果我回來發現你們不守規矩,折磨趙寅,那其他幾塊天碑的古法我是不會參悟,我不參悟,便無法傳道大長老,我不傳道大長老,大長老也會收拾你們,明白不,趙寅。”

鄭拓看向這個趙寅。

這個家夥對自己有敵意,同時這家夥與金蟾姐姐有過節。

如果趁著自己不再,那金蟾姐姐與石生發泄怒火,那可是他並不想看到的。

趙寅麵色難看。

你彆說,他還真有折磨金蟾與石生之意。

沒行到這小子做事如此周全,這種事都能想到。

他沒有回話,算是答應。

不答應不行啊!

大長老在那裡看著,自己不答應不是在找收拾。

“趙寅,我與你說話呢,聽到沒有,你啞巴嗎?不會回話嗎?”

鄭拓不依不饒,針對趙寅。

既然被對方記恨,那就好好收拾收拾這家夥。

趙寅臉色難看,就是不說話,算是與鄭拓杠上。

“大長老,看來,咱們傳道之事,可能要停一停了。”

鄭拓如此小孩子氣,叫人不解,此舉為何。

“趙寅!”

大長老不悅。

趙寅這小子被懲罰這麼多年,竟然還是沒有被磨平棱角。

看來,懲罰的力度還是不夠啊。

有大長老所言,趙寅臉色無比難看。

堂堂天王境強者,竟然被逼迫到如此程度。

無麵,你給我等著。

趙寅暗暗發誓,將此仇記在心中。

“我……知……道……了!”

趙寅咬著後牙槽子這般說道。

“什麼?你大點聲,我沒聽到!”

鄭拓繼續不要不繞,吸引仇恨。

讓著趙寅將自己作為敵人,總比針對石生二者來的好。

“我說,我……知……道……了……”

趙寅在度回應,整個人渾身顫抖,壓抑著怒火。

“大點聲,你沒吃飯嗎?”

鄭拓繼續針對,搞得其他趙家人也有些怒意。

“我說,我知道了!”

趙寅直接催動法門喊了出來,震動整個祖地。

“知道就知道被,喊那麼辣麼大聲乾嘛,有病吧。”

鄭拓嘮嘮叨叨,轉身,踏足那陣法之中。

大長老見此,也是有點發蒙。

為什麼所有的妖孽都是問題兒童,小瘋子如此,石生如此,這個無麵更是如此。

大長老這般想著,似乎很多年前,自己也是如此。

沒有在說什麼,轉身進入陣法之中,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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