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鄭拓溫暖的手掌,赤梟臉色非常難看。
“夠了嗎?”
赤梟的聲音帶著冰冷。
這個混蛋。
一而再再三輕浮於自己,真當我不敢爆發是不是。
“噓……不要吵,有人於暗中監視你我。”
鄭拓嘴不動,小聲傳音道。
“哼!不要與我搞這種把戲,我還不知道你心裡那些齷齪的想法。”
赤梟不信,欲要反抗。
“跟我來,我讓你看看真假。”
鄭拓說著,拽著赤梟進入一旁的胡同中。
待得二者剛進入不久,唰唰唰,三道身影出現,隨後也進入胡同之中。
三者在胡同中七扭八拐,最後進入到一片死胡同中。
“人呢!”
胡同內。
除了潮濕的空氣,腐朽的磚瓦,沒有任何人的影子。
“就你們這智商還跟蹤彆人?”
鄭拓出現在幾人正前方。
“走。”
三人也是果斷,見鄭拓出現,轉身就要離開。
回頭。
赤梟正站在胡同口活動手腕,骨節之間的嘎嘣脆響回蕩在小胡同內,看上去一副準備上場打架的模樣。
鄭拓這個家夥竟然沒有騙自己,果真有人監視他們二人。
三個家夥彆堵住,互相看看,並未動手。
但三者身上立刻傳來紊亂的靈氣波動。
打都還沒打,三者便要自爆。
“定。”
鄭拓厲喝一聲!
三者腳下,瞬間出現一座定身陣,將三者定在原地。
“封。”
鄭拓抬手甩出去三道鋼針。
“嗖嗖嗖……”
三道鋼針準確無誤刺入三者丹田之中,當即封印三者氣海,讓三者無法自爆。
“一言不合就自爆,要不要這麼誇張。”
鄭拓擦擦額頭冷汗。
暗道一聲,幸虧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
三者瘋狂掙紮,口中發出嗚嗚嗚的低鳴,看上去分外猙獰,宛若入魔。
“不要叫了,叫破口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
鄭拓啪的一聲,打個指響,周圍出現數道陣法,將此地徹底掩蓋。
然後。
他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枚特殊的法寶。
法寶類似手表,可以戴在手腕上,上麵有數值,是專門為測試魔氣所研發的法寶,名為測魔表。
測魔表靠近三者,試圖測試三者身上是否有魔氣存在。
但讓鄭拓有些失望。
三者的身上並未有任何魔氣存在,有的隻是煉氣期的靈氣波動。
奇怪。
不應該啊!
鄭拓不解。
剛剛三者那股就算自爆也不給他活捉的架勢,怎麼看都像是魔族。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蹤我們,說,不說現在我就斬了你。”
赤梟手持丈八火尖槍,架在一人的脖子上,厲聲詢問。
光天化日,竟然敢跟蹤他們,怕不是什麼好事。
三者閉嘴不語,倔強的模樣,簡直跟茅坑裡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
“看不出來,還挺種,交給你,彆弄死就行。”
鄭拓對著赤梟說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
赤梟露出殘忍的笑容,活動活動手腕,嘎嘣作響。
正好我的怒火沒處發泄,算你們三個倒黴,落在我手上,來來來,讓姑奶奶陪你們好好玩玩。
“叮鐺乒乓褲衩轟轟隆隆……”
在一陣亂七八糟的毆打聲後,赤梟拍拍手上灰塵,看著被她揍的三舅媽都不認識的三個家夥,心中那一股怒火算是徹底平息。
一旁。
觀看整個過程的鄭拓忍不住嘴角抽搐。
看來,赤梟的便宜以後少占。
不然眼前這三個倒黴蛋兒就是自己活生生的例子。
“咳咳……說吧,你們三個為什麼跟蹤我們,彆告我我不想知道的答案,如果是那個樣子,你們會享受到來自地獄的折磨。”
鄭拓言語漸冷,雙眼眯成一條縫隙,死死盯著三者,試圖看出一些什麼。
但是三者吃了秤砣鐵了心,無論鄭拓怎樣威脅,就是一句話不說。
“我看就是打的輕,讓我來。”
赤梟擼胳膊挽袖子,試圖在來一個回合。
“彆彆彆,你在來,他們三個就被你打死了。”
鄭拓抬手阻止赤梟。
“既然你們不說,那就彆怪我了。”
鄭拓說著,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小瓶藥水。
“這瓶藥水名為醒神水,服用後,能夠保證你們的神智清醒,無論承受多麽大的痛苦也不會昏死過去,所以,接下來,你們會百分之百享受我給你們帶來的酷刑套餐,要你命三千。”
說完。
鄭拓便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枚碩大的黑色行李箱。
行李箱上圖畫有各種可怕的鬼怪,至於畫工,不敢恭維。
打開行李箱,其中密密麻麻,懸掛有成百上千種酷刑所能用到的工具。
匕首、剪刀、鉗子、鐵錘……應有儘有。
且所有工具之上,明顯能夠看到尚未乾枯的血跡。
賣相如此恐怖的酷刑工具出現後,明顯感覺三者本能的欲要向後挪動。
彆說他們。
就是平時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赤梟,在看到那些沾染著血跡的酷刑工具後,都不由自主的感覺渾身發涼,腳底生寒。
自己平時對鄭拓並不友好,甚至以德報怨。
隻是因為這個家夥太不要臉,總喜歡跟自己身上占便宜。
現在看。
以後是不是該對鄭拓好點。
她自認為正麵實力不輸鄭拓,甚至穩穩壓製。
但若要說陰謀詭計,她相信十個自己也不是鄭拓的對手。
萬一哪一天鄭拓對自己有亂七八糟的想法,眼前這些酷刑工具怕是都會用在自己身上。
隻要想到那一幕,赤梟就感覺渾身難受,說不出的異樣。
“還不說是吧。”
鄭拓見三者骨頭這麼硬,便是取出一瓶清醒水,一口喝掉。
“外,你那清醒水不是給他們喝的,你自己喝什麼。”
赤梟忍不住問道。
感覺鄭拓的手段越加詭異。
“因為一會兒的畫麵可能過於少兒不宜,我怕自己嚇暈過去,喝一瓶,防止自己暈過去。”
此話出口。
赤梟當場有離開的衝動,且胃部傳來莫名的不舒暢。
眼前這個鄭拓與她認識的鄭拓判如兩人。
自己認識的鄭拓膽小如鼠,做什麼都是小心謹慎,簡直不像個男人。
但是眼前這個家夥。
心思縝密,手段狠辣,殘忍無情,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若非要說二者之間有什麼相同的地方。
可能就是一樣的變態。
那種讓人渾身顫抖,不寒而栗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