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璃好感度:(25100)萍水相逢
寧許盯著麵板中的好感度提示不禁咋舌。
原本以為這小娘皮應該恨不得殺了自己才是,沒想到好感度還能到三十。
好感度的劃分:
0~30萍水相逢
30~50相見恨晚
50~80情投意合
80~100至死不渝
每個階段的最高值在達成之際,麵板都會給予獎勵。
“李管家,你先行回京,將我帶夫婿回去的消息傳出去。”
蘇夢璃神色自然,仿佛已經在醞釀一個精密的計劃。
李管家瞥向後麵的寧許:“是,小主,不過我鬥膽問一下,您當真?”
“該怎麼樣我自有決斷,你按我說的去做便好。”
蘇夢璃吩咐李管家離開,在隻剩她們二人的情況下回身:“看你的神情,你是不願與我回京?”
寧許雙手一攤,故作無奈:“願不願意又能怎樣?莫不是我說不願你就會放我離開?”
蘇夢璃停下腳步,好看的眉眼透露出好奇:“那你想多了,不可能”
“那蘇小姐你問我願不願乾嘛,不過既然幸得小姐垂青,我老老實實當個閒散贅婿也不錯。”
寧許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這女人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他差不多已經知曉。
蘇夢璃輕搖螓首,對寧許說道:“按照風俗,我一個女子被你看光了應當嫁你才是,可那畢竟是你冒犯在先。”
這語氣
寧許心中一緊,這娘皮不會是想想在秋後算賬吧!
“雖是我冒犯在先,可當時事急從權”
“有區彆嗎,你是沒看還是沒摸?”
“”
寧許一時間有點無言以對,小娘皮的腦回路就是跟彆人不一樣。
“那蘇小姐你想如何?”
蘇夢璃其實已經不怪寧許當時的行為,不過此時肯定還是要用這個壓一壓。
“所以招你做夫婿不過是給外界的一個幌子,不過我府中缺一個陪讀的書童,你可願?”
又是一萬匹羊駝奔過。
寧許終於算是看穿這個小娘皮的心思。
帶自己回京的原因應該是:因為自己長得像第三次副本被洛芸凝殺了的寧狀元。
模樣未曾改變,姓名也未曾改變。
自己要是重新出現在京城,恐怕太妃黨那群人就有趁機出言對峙洛芸凝的機會。
而這個蘇夢璃想以招贅婿的名義,讓自己被那些大人物注意到。
同時也不想因此賠上自己的身子,所以就想讓自己給她打工!
寧許頓時感覺這個蘇夢璃比穿越前的老板還苟呢,一點甜頭不想給。
真不怕我把你家院子燒了。
蘇夢璃見寧許久久未曾出聲,以為是自己平時待人的模樣嚇到他,所以就放緩語氣:
“你這個登徒子腦子裡是不是隻有那些醃臢之事,你若是做我的書童平時就與我住一院,修行中我也可悉數指導於你。”
這個登徒子看著就不像是正人君子,自己若是不給條件拴住他,怕是強行帶回去最後也隻能適得其反,蘇夢璃心想。
“我應當沒有拒絕的機會吧,既如此一切便聽小姐你的就好。”
寧許如今的情況肯定是敵不過蘇夢璃,隻能先涉險進入京城,之後再找機會逃離。
“很好,那你就隨我回京吧。”
蘇夢璃像是變戲法似的,雙手揚起在兩人的腳下便出現寧許從未見過的代步工具。
“這是飛梭?”
寧許靠著記憶想起來這東西,一般隻有修為高、地位高、錢財多的人才能接觸到。
蘇夢璃麵露驚訝,“你竟然知曉這個,那便站穩了。”
寧許不禁感慨有錢人真好,像他們鏢局的馬車不及這飛梭一毛啊!
突然寧許注意到站在前方的蘇夢璃,姣好的身姿就算從後方看都挑不出什麼毛病。
“我讓你壓榨我!”
寧許心一橫,故意一個沒站穩撲向前麵的佳人。
還不小心攔腰抱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以保持身體平衡。
蘇夢璃被突然貼近,神情突然一變:“你在做什麼!”
“小姐我剛才站點沒站穩摔下去,第一次飛那麼高,嚇死我了!”
寧許繼續自己的表演,還得寸進尺地抱得更緊一些。
“那你也不可算了,那你穩住。”
蘇夢璃本想動怒,可一想到自己渾身衣衫都被寧許扒開過,突然就覺得沒什麼。
這個登徒子簡直就是玷汙寧師兄的模樣!
“小姐請放心,我穩的一批!”
“你的手若是繼續往上放,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下去?”
“額,失誤失誤”
大淩皇都,乾君城。
蘇府位於靠近皇宮最為繁華的地段,隻因蘇府的當家人蘇青山乃是當朝太師位高權重。
除此之外蘇青山更是統領著大淩朝名氣最大,同時負責朝內各項辦案事務的部門:玄京衛戌司。
其中分為天、地、玄、黃四部。
每個小部門的玄京衛官職從下到上是:巡查使、總旗、百戶、千戶、鎮撫使。
距離蘇府不遠的街道之上,一群商販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
“最近大家家中都多備些東西,我可是聽說蘇府最近有大事發生。”
“我也聽說了,蘇太師的千金尋了夫婿,動靜鬨得那麼大想必回事一場大事。”
“對啊對啊,蘇府這次肯定會需要大批貨物,我們多存一些,到時候沒準能撈些油水。”
正在此刻,一行十餘人的隊伍騎著馬匹在街道上橫衝直撞。
不少人來不及躲閃都被撞倒在地。
為首那人名為方修,穿著定製的服飾,神奇倨傲,腰間還掛著刻有百戶的令牌。
“衛戌司執行公務,閒雜人等躲開!”
“方少,據可靠消息蘇小姐從序章書院回來便去執行任務,現在差不多要回來了,就是”
跟在方修身後耀武揚威的人小聲說道。
方修不滿地說道:“糾正了多少遍,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叫我方百戶!還有,你後麵想說什麼?”
身後的小弟有些支支吾吾,“就是,據回信說蘇小姐在外麵尋了一個夫婿,這次正好與其一同回來。”
“嗯?”
方修突然停下馬,目光凶狠:“你說什麼?”
“我,我也隻是聽說,不過現在京城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
那人的話未曾說完,方修就已經毫不留情地踢在其腹部,直接從馬上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