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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煤老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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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煤老板

夏燁為了擴大捕魚事業的發展,在青州又重新建造了四個大型造船廠,煙台、青島、蓬萊、威海四大港口。十月初開始興建,十二月底兩個月全部完工,月造船廠量,四十艘,加上夢城港每月產五艘,到十二月底,夏燁已經擁有二十五艘深海捕魚船。捕魚月產量達1500噸。剛好夠夏燁軍團的補給。士兵頓頓碗裡有海鮮。又逢秋收,主菜海鮮,主食米麥。士兵雖然吃得想吐,但相對於以前吃糠咽菜還餓肚子不知要好了多少倍。公元188年初,夏燁製定了青州整年的治理規劃。依然是以農業為主,發展工商業為輔。去年因士族戰亂而倒置的擱淺計劃,今年重新啟動,由田豐和劉巴執行,各軍團將領輔助田豐和劉巴施行。1月,青州已進入寒風最冷冽的時節,夏燁在臨淄府衙內烤著炭火雖然舒適,但青州的百姓卻是拿身體硬扛。夏燁想著能不能讓百姓也能烤上炭火,但轉念一想,木炭燒製昂貴,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比起溫暖,青州百姓更想填飽肚子。夏燁和田豐商量,現在海鮮補給充足,青州又久經戰亂,百姓民不聊生,恰逢冬季,民眾缺乏糧食補給,部分民眾組成了流民、匪寇四竄,便向領地內各縣城下發了公文,提前讓治下百姓進入社會主義初級嘗試階段人人拿低保。每人每天可在當地官府領三斤海鮮魚乾,男女老少皆有,為防止民眾混吃變懶,田豐和夏燁商量,實行登記領取製。先讓百姓領取海鮮,春耕播種,秋收之後用糧食等價歸還,或者提供勞動力幫助官府修建水庫、挖水渠等民事工程。所有事情安排完畢,夏燁又開始了民眾取暖的事情。如何才能讓百姓在寒冬來臨時,有取暖的地方,不至於每年都有人凍死。夏燁想著二十一世紀的那些天才發明,空調,這個不現實,太貴,民眾買不起,況且現在的夏燁也造不出來,沒技術;暖氣,這個也不現實,需要燒鍋爐,蒸汽傳送集中供暖,需要有現代化的房子,房子裡麵還得加裝暖氣管道,太麻煩;咦~,燒鍋爐需要煤炭呀,夏燁靈光一閃,想到了挖煤,這個好啊,燃燒量大,又耐燒,最主要是可以拿來煉鐵,典韋、許諸這一眾武將還沒有一把趁手的武器呢!特彆是典韋,每次打仗衝鋒陷陣,都是提著小嘍囉當人肉武器作錘子使,看得人心裡慎得慌。既然想到那就乾,馬上著手組織隊伍進行地質勘探。夏燁急忙把田豐和關羽叫來,將青州政務交給田豐處理,將青州軍事交給關羽打理。避免像去年一樣被袁紹搞離間計,把青州弄得殘破不堪。張飛、趙雲、黃忠等一眾郡守皆加強領地內的駐守和農工商業的發展。夏燁帶上許諸和五百虎士背上行李便開始了在青州的地質勘探。五百零二個人背著夏燁發明的背包,騎著馬匹在整個青州山間林地穿梭,最終還是作弊,在我給他的建議下找到昌邑煤礦、淄博煤礦、龍口煤礦和黃河穀煤礦四大礦坑。夏燁一行人回到臨淄治所,便組織民夫開始了對淄博煤礦的開采。夏燁的招聘很簡單,一天管四頓飯,早中晚和夜宵,夜宵想吃就吃,不吃拉倒,頓頓有海鮮,米飯管夠。每天工作四個時辰,半個時辰二十個五銖錢,願意加班的給雙倍,每天加班時間不超過一個時辰。為了防止民夫磨洋工,規定每天挖煤礦滿五百斤者,獎勵五十錢,不滿足者換做計件,五十錢一百斤。若兩種方法都達不到標準的,就辭退,去吃低保吧,自謀生路去。此告示一出,臨淄城,烏泱烏泱一片百姓來報道,畢竟在東漢的冬季沒有活做,春耕都得等到三四月份,現在才一月底啊,還有兩三個月呢,這些百姓隻能在家裡跟冬天硬剛,白白浪費這麼多勞動力,太可惜了。人手組織好了,卻缺領頭的,夏燁就在五百虎士中考察,選擇四十個能讀書識字,會記賬的,性格豪爽,品德還可以的,來做為煤礦負責人,指揮挖煤。事情安排完,就得發明燒煤的爐子,夏燁又找我作弊,上網一搜,爐子設計圖紙分分鐘通過意識聯動傳了過去,一個時辰夏燁就把設計圖紙畫出來了。夏燁又從虎士中挑出來一百六十個人,拿著設計圖紙在臨淄城四處招募鐵匠打造,爐子,煙囪管,火鉤等一應俱全打造。技工招聘待遇要好一點,畢竟鐵匠有一技之長,吃飯住宿和煤礦工人一樣,不同的是薪水,這個按計件或計時都可以,隨工匠自己選擇。夏燁令六十個虎士聚集人手搭建生產車間,搞了十條生產線,一條生產線五個車間,建了一百個車間,每個車間各自生產爐子對應的不同零件,最後一個車間負責組裝,一百個虎士負責巡檢生產線、巡檢車間。終於在2月份,臨淄煤礦開采出第一袋煤礦,爐子也終於可以量產。開采煤礦和興建廠房一起動工的。趁著3月份剛剛開春,天氣漸漸變暖,還能賣一波,夏燁組織了銷售團隊,在臨淄城搞了個大型展覽活動,把樣品放在城中裝煤燃燒,還給每個爐子搞了個包間,一進屋暖暖的,而煤煙卻跟著煙囪排出了室外。臨淄城體驗的人來了一波又一波:“大呼,好東西啊”那些早期跟隨夏燁的士族,就是那些逃過田豐陽謀的士族紛紛跑來臨淄城參觀體驗,當場購買者不計其數。

夏燁也在現場,賣東西他不好出場,便又從虎士中挑了十個還擅長交際的人去賣爐子和煤炭。十個伶牙俐齒的虎士一上場,權衡了夏燁給的底價,便各自忙碌了。

其中一個虎士表現得最亮眼,對著其中一些士族和商販道:“火爐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錢一套,涅石一斤三十錢;買兩個爐子,三萬六去零頭,涅石便宜十錢;買三個五萬錢,涅石十五錢一斤。買得越多,越便宜。”

圍觀群眾一聽,嘰嘰喳喳吵嚷著組團買,三三兩兩組成一團,有錢的富商紛紛購買,沒錢的隻能乾瞪眼。其他虎士見了也紛紛跟風,價錢好商量,夏燁咳嗽了兩聲才避免了自己人的內鬥,夏燁這時才發現銷售團隊需要重新組建,訓練,要更加專業化。下午,爐子賣得差不多之後,他走到了那個帶頭示範比較好的虎士麵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隻見那個虎士道:“鄙人毛玠,拜見主公。”

夏燁心頭一怔:“呀!這不是曹操的人才嗎?跑到我這來毛遂自薦了。哈哈,不要白不要。”

隨即就跟毛玠說:“以後賣爐子和涅石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人手你自己招,工資我來發。還有以後就不要叫這東西涅石了,我聽不慣,我給他取了個新名字,叫煤炭,以後你們就這麼叫它。”

毛玠一聽,道:“謹聽主公吩咐,必不負主公所托。夏燁高興道:“賣東西也需要辦公場地,我在城內給你置辦府邸,就當作是你組織賣東西的地方。還有,以後賣東西的人叫銷售,一堆銷售叫銷售團隊,知道了嗎?嗯記住服務態度要好一點,畢竟人家是花錢買的。”

毛玠道:“主公想得周全,屬下謹聽主公吩咐,必定將火爐和煤炭賣遍青州;哦,不,是賣遍整個華夏九州!”

夏燁聞言,哈哈大笑,隨即高高興興的離開了臨淄展覽會。夏燁在臨淄城外建的生產線,一個月產量是六百個爐子,二月份的產量全部拉來了展覽,一整天就賣了個精光。夏燁接到消息高興得蹦了三尺高,按心中底價細細一算光火爐就賣了九百萬錢,一萬五錢一個爐子,興奮得直接就把賣煤炭的事忽略掉了,大手一揮,賣煤炭的錢給煤炭工人發福利,漲工資。爐子多賣的錢,給銷售算提成。現在的夏燁闊氣啊!此刻的夏燁豪情萬丈,一個臨淄城一天就賺了九百萬,整個青州可是有一百一十五個縣城呐,大大的商機啊!他要在每個縣城建廠房。夏燁隨即就把劉巴從青州大學召了過來,讓這個精通財政的人才,兼職來幫他自己實施這偉大的計劃。

劉巴到來後,聽完夏燁說完情況,輕飄飄說了句:“主公,莫要被一時的成功衝昏了頭腦。您說的爐子是鐵製的,耐用,賣出去了,至少可以用十年,總有一天會飽和的,那時候您就賺不了錢了。”

夏燁聽劉巴這麼一說,還真是。急忙就朝劉巴問:“難道廠房就不建了?”

劉巴捋了捋剛留的山羊胡子道:“主公,廠房可以建,但不是每個縣城都建,可以在每個郡治所旁建,交給各郡守去建就可以了。”

夏燁聞言,思索著,卻仍然不甘心,他想來票大的。劉巴看著夏燁的神情微微搖頭道:“主公,您現在賣的火爐,隻是有錢的百姓圖個新鮮。三月份已經開春,天氣漸漸變暖,您今年廠房生產的量,可能到四月份就賣不動了,您現在若執行全青州縣城大修廠房,隻會白白浪費民力,徒增錢糧的消耗。即使真如您想的那樣,生產出來的火爐大賣特賣,眼下的青州又有多少人能買得起?現在絕大多數的青州百姓還吃您發的低保呢?”

夏燁聞言,心中的豪情萬丈突然被澆了一盆冷水,心情立馬失落了下來。夏燁心裡想著:“是啊,一時糊塗,差點就做出了自殺式的擴張。”

劉巴見勢又道:“如果全麵擴張,導致財政資金斷裂,發不起軍餉,將有可能激起兵變,彆看主公您現在對士兵好,頓頓有海鮮魚乾吃,軍餉給得高,一旦福利下降,這群士兵的矛頭將有可能調轉過來紮向你!若如此,主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將白費,周邊的強敵,袁紹、曹操、袁術都會虎視眈眈的看著您,借機下手,吞了您的地盤。人心最不能直視,主公請三思!”

一席話把夏燁聽得一個激靈,原來經商還有這麼多門道!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此刻的夏燁心裡由豪情萬丈一下子變得忐忑不安,幸好司馬徽那個老鬼給自己指了條道,才尋到這麼個人才,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夏燁緩緩抬起左手抹了抹一頭的虛汗,朝劉巴拱手作揖拜道:“多謝先生賜教!玄威受教了。若無先生,我已鑄成大錯了。”

劉巴上前撫住夏燁的手道:“將軍,其實廠房可以建,數量不要太多,每郡一個,先生產,明年賣,今年我們先讓百姓富起來,藏富於民!”

夏燁聞言:“呀!又被上了一課。大才啊!”隨即趕緊跪在地上朝劉巴淚眼婆娑道:“子初,你就歸在我麾下吧,我此生絕不虧待你。”

劉巴見夏燁三番五次招募自己,跟隨在夏燁身邊又見其屢出奇計,是個雄主,其實早以動心,隻是前期夏燁做得不厚道,硬把他綁來的,現在歸順,傳出去臉上掛不住,便又猶豫了起來。夏燁見劉巴又猶豫了起來,心下一想:“既然願意給我出謀劃策,又敢直言進諫,卻又不願歸順,這難道是……?”

夏燁又想了想這一段時間劉巴的表現及自己之前對劉巴的各種行為和態度,篤定劉巴還在計較自己當初把他給綁架的事,若是現在劉巴歸順,傳出去麵子肯定掛不住,就算是這種事情放在夏燁他自己身上,他這麼厚的臉皮也會臊的慌。於是夏燁開口朝劉巴道:“子初,我願發公文向全青州告知,我多次登庸你的事,我會登台設壇正式拜你為我的國相,你就是我的蕭何!”

劉巴聞言,一雙還帶著一點點稚嫩的眼睛瞬間熱淚盈眶,雙膝拜倒在夏燁麵前,改口道:“多謝主公提拔之恩。臣無以為報,願效一身才學。”

夏燁聞言,喜上眉頭,雙手趕緊扶起了劉巴。之後,夏燁便一直拉住劉巴大談特談,在商業上取經。三日後,夏燁正式登壇拜相,給劉巴正了名。之後,夏燁就把商業一股腦的交給了劉巴,自己有什麼商業主意,就跟劉巴談,讓劉巴去實施。夏燁身邊極度缺乏文官,派出去的登庸隊伍一個都招不來那些即將出世的鬼才,無奈去了趟臨淄城的天牢,看望了一下之前的彆駕孔融,找他聊聊天。現在的孔融被夏燁軟禁,這輩子夏燁也不會讓他出來了,但是感到無聊或困惑或想找人說話的時候,都會來找孔融談談心。孔融被自己叛了無期徒刑,看管他的獄卒必須和他保持百米之遠,偌大的牢房就孔融一個人。月底,夏燁又來看孔融,在和孔融閒聊的時候,他說了一個人的名字,禰衡。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夏燁回去後,便親自登門拜訪了這個三國第一噴子,一到禰衡家,不算豪華的房子裡出來一個穿著樸素的小孩和一對夫婦。

夏燁上前詢問道:“請問這是禰衡家嗎?”

夫妻倆互相望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孩子,隻見那個十五歲的少年回道:“我就是禰正平,你是哪裡來的妖孽,找我何事?”

我的個乖乖,剛一見麵就開始玩火!好歹夏燁也是個青州牧啊!禰衡你這小子也太狂傲了吧!夏燁一聽“妖孽?”以及禰衡那做人的態度,就生起了想把禰衡打一頓的衝動,不過還是按耐住了內心的狂躁。

夏燁壓製住情緒,平靜的道:“哈哈哈,禰正平你可真會稱呼人,我來找你做官,何故稱呼我為妖孽啊?”

禰衡的父母拉了拉禰衡後背的衣裳,卻被禰衡漠視掉,感情這是禰衡白己性格的問題啊,不是他父母沒教好。禰衡接過夏燁的話道:“我與你不相識,又無人來打探我家,你卻知道我名字和住址,你說你是不是妖孽?”

禰衡說完兩手一攤之後又補充道:“青州士族在東漢傳承了二百餘年,你打著個什麼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標語滿青州宣傳,才不到一個月時間,你就把各大世家一網打儘,連根拔除,你說你是不是妖孽?”

禰衡說完又背著手道:“打仗是需要糧食的,你的軍隊本來嚴重缺糧,你卻在萊州灣搞了個什麼深海捕魚,幾下就解決了糧草問題,士兵們頓頓吃海鮮,白古以來都沒人做的事情,你腦袋卻開竅了,你說你是不是妖孽!”

禰衡說完背著雙手踱步朝夏燁走來又道:“最近還聽說,你一天賺了九百萬錢,財神爺範蠡都不及你,你不是妖孽是什麼,難道你是妖怪?!”

禰衡走到夏燁麵前,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夏燁又準備說,夏燁急忙打斷道:“我想你接下來還想說,土地改革製度是怎麼想出來的,你這妖孽是不是通了天,是不是?”

禰衡道:“正是,你還真是個妖孽,都能猜到我說的話!證實了,你個妖孽!”

夏燁看著禰衡想笑,也不知這家夥是誇自己還是罵自己,突然發現這小子還挺可愛,除了態度傲慢無禮、嘴巴賤一點也沒什麼大毛病。便想試一試禰衡的才學,雖然禰衡現在才十五歲。

夏燁接過禰衡的話道:“哈哈哈,就像你說的,我是個妖孽,你可服氣我?”

不料禰衡輕佻一聲道:“我服氣的人,還沒生出來呢,估計還在奈何橋喝孟婆湯呢!”

夏燁身後的許褚朝禰衡大喝一聲:“找死,你個破娃子,竟敢如此無禮!”隨即跨步就朝禰衡走來,禰衡也是有種,昂著個頭,斜著眼睛看著朝他走來的許褚,一點也不驚慌。許褚看見禰衡傲慢的樣子,更想揍死這丫的,不帶走了,而是一個縱步躍到禰衡身前,一手就把禰衡給拎起來了,準備就開打。許褚的拳頭夏燁可是知道厲害的,一般人可經受不住他幾拳頭,何況這個身子板單薄的禰衡。

隨即朝許褚喊道:“仲康,不得無禮,放他下來,我知道禰正平的脾氣,來時就早已做好了準備,你退回來吧。耳朵堵住就可以了,咱是文化人,動口不動手,咱斯文點。”

沒想到禰衡一聽,開口挑釁道:“喲,土匪也裝斯文啊,嗯,還真像,我看你就叫斯文敗類吧,哈哈哈。”許褚一聽這小子又挑釁,忍不住把禰衡往地上一拽,摔得禰衡一個狗啃泥。轉身回到夏燁身後,還真用兩根手指插進了耳朵,堵的嚴嚴實實的。夏燁聽了禰衡說的話,雖然有氣,但氣得不清不楚,丈二摸不著頭腦,隨即反問道:“我咋又成土匪了?”

禰衡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搶了人家幾代人積累傳承下來的財富,禍害了那麼多家的士族,你不是土匪是什麼。難道還要我給你立塊牌坊,宣揚你的豐功偉業?嗯,這主意不錯,把你的府邸搬到怡紅院,哥給你立塊貞潔牌坊。”

禰衡說完,不住的點頭,總覺得自己想到了個好主意。夏燁聽完,火冒三丈,即使來時做好了準備,但沒想到這家夥這麼過分,左手背過身去,在後背捏得緊緊梆梆。許褚堵住耳朵站在夏燁背後,看著夏燁身後左手捏得發紅發青的拳頭,走上來挨近夏燁輕聲道:“主公要不要把這小子結果了!”

夏燁長舒了一口氣,朝許褚瞪了一眼,許褚才又後退兩步繼續用兩根手指堵住耳朵。夏燁強顏歡笑朝禰衡道:“牌坊就不用立了,我需要你跟我走一趟,我給你個官職讓你光宗耀祖!”

哪知禰衡傲氣道:“糜肉與美酒何貴?酒越放越香,肉隔夜就臭,汝一身腥臭,咦呀,快走快走,我不做你的官,不吃你的肉,太臭了。”隨即捏著鼻子,左手在空中來回趕人,招呼著夏燁一行人快走。夏燁看著禰衡的樣子,兩隻手都背過身去,緊緊捏成了拳頭,看來是登庸不上了。這小子真是太過分了,把自己給的官職比作腥臭的糜肉。夏燁心中的小火山快爆發了,在爆發之前趕緊離開這,不然會傷及無辜,君王一怒,可是血流成河啊!雖然現在的夏燁隻是個州牧。夏燁也不多說,朝禰衡扔來一個青州大學校長的官印,他自己刻的,隨即轉身就走,再也不聽禰衡說話,任由稱衡在那裡嗶嗶奈奈的。夏燁坐上馬車,走出一裡多路時,心中的小火山終於是爆發了,朝著馬車左右兩側擋風木板就是一頓亂捶,不時吼出幾聲咆哮,發泄完之後,軟綿綿的趟在馬車上四仰八叉。馬車外邊的許褚等人,看著夏燁發飆的樣子,也隻能無奈的搖頭、歎氣。特彆是許褚,心想那小子有什麼好的,一張賤嘴,即使才華橫溢,也沒什麼鳥用,倒不如一刀砍了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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