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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遭天譴的夏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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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尿不出來,我拉起了拉鏈,打開單間廁所坐便器的門,蓋上馬桶蓋,坐在蓋子上回複道:“等我重新思考捋一捋你泄露了什麼?”

捋清楚思路後,我告訴夏燁:“小子,作弊不帶你這麼玩的吧,起碼得委婉一點吧,人家兒子三年後感染肺炎的事情,你得旁敲側擊,直接說出來就是泄露天機,晴天打霹靂,不劈死你才怪!”

夏燁實在憋不住了,朝黃忠喊了一下:“黃大哥,借茅廁一用。”隨即一個縱步就跨過了劈壞的院子門,朝茅房跑去。

到了茅廁夏燁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就尿了出來。我差點沒跟上節奏,趕忙轉身翻開馬桶蓋,滋得一手尿騷味。

夏燁才回我話道:“大哥,幫我想一下辦法,我實在無招了,黃忠這種巔峰期堪比呂布的猛將,我若現在不收服,他日為敵就得付出慘痛的代價!你得幫我。”

“嗯…,容我想想!”我說

“誒~,剛才不是有雷劈嗎?不也沒劈中你嗎?不如你就一點一點的泄露天機,讓那個掌管時空的糟老頭子一點一點的劈雷。讓黃忠一點一點的信服你,怎麼樣?”我又補充說

夏燁轉念一想,道:“呀!妙啊!大哥妙計啊!我現在就去。”

我也轉身在洗手池收拾好滋在手上的尿液,重新打扮好自己,弄乾淨後,便又回到了辦公桌前,和同事相視一笑,又開始了工作。

夏燁從茅房走出來之後,黃忠還在剛才的一聲驚雷中猶疑不定,抬頭看看天空,卻是晴空萬裡,這雷從哪裡來的。在房門前躊躇不進,他老黃家數代單傳,如今好不容易老來得子,卻被一個江湖術士粘上,滿口胡謅,甩都甩不掉,像狗皮膏藥一樣。而夏燁又胡謅他兒子三年後有劫難,又見晴空霹靂差點劈中了夏燁,這種事情隻有泄露天機的人才可能遭遇。當下黃忠心裡憂慮了起來,他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剛出生沒多久就染病,要是絕了子嗣,那可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不僅一切白忙活,還身心俱疲。

黃忠看著夏燁朝自己走來,心裡五味雜陳,最終還是護子心切的心理戰勝了他的理智。黃忠走上前去朝夏燁道:“先生,剛才說犬子的事,可否再明示一下。”

夏燁聞言,心頭一喜道:“黃兄你離我遠點,我怕我泄露天機,遭天譴連累你。”

黃忠輕輕作揖道:“無妨,我不怕雷劈。我身板子硬。”

夏燁心想道:你不怕雷劈,我怕啊,大老遠來找你,我可不願要一個被雷劈死的黃忠,一具屍體我可沒興趣。我要的是活人。

夏燁含笑有禮節道:“黃大哥,還是離我遠些,咱們說話聲音大一些就可以了。”遂,後退到院子門前補充道:“黃大哥,你家孩兒三歲會感染肺炎……”

轟隆隆,晴天一個大霹靂閃電,嘭,擊在夏燁腳旁邊,將一旁的泥巴地劈得焦黑。

夏燁有了剛才的經驗,心裡隻是一驚,但還是本能的跳離開了雷劈的地方。

黃忠見狀,更加信服了夏燁的那張烏鴉嘴,遂抱拳張嘴用渾厚的聲音喊道:“閣下怎麼稱呼,可以解開我家孩兒身上的劫難嗎?”

夏燁聞言,朝黃忠伸手道:“方法有!”

轟隆隆,又是一陣雷劈,朝夏燁劈來,又是差一點,劈在了泥地上,一片焦黑。

黃忠看著天譴不斷,抬頭望了望天空卻是晴空萬裡,難於開口,畢竟是自己兒子的事情,卻讓人家遭受天譴的危險,心裡很是過意不去,朝夏燁張了張口,卻又欲言又止,好為難。

夏燁見勢,笑道:“肺炎在當世乃絕症,黃兄若想解開你家孩兒身上的劫難,得跟我去一趟青州,我有辦法助你兒子順順利利長大成人。”夏燁感知了一下身邊,竟沒有天譴,看來這次沒有泄露天機,心裡竊喜之時還有點失落,是不是那糟老頭子劈累了。

黃忠聞言,沒有做決定,放下了作揖的雙手,內心開始了掙紮,畢竟他現在還是荊州兵。剛才的情形全部映入黃夫人的眼簾,看著懷中才出生的兒子,心中十分憂慮,見自家老爺杵在門口不動,便朝黃忠喊到:“漢升,你進來!”

黃忠聞言,朝夏燁抱拳一拜,便朝內屋走去。黃夫人帶著哭腔朝走來的黃忠道:“漢升,孩子才剛出生,就遭有劫難,你是他爹,可得解開啊!”

黃忠有些氣惱道:“婦人之仁,休得聽那術士胡說。”

夏燁拎著耳朵側頭偷聽,聞言也顧不得黃忠名諱迅速補充大喊道:“黃忠,你僅此一子,若違天意,將絕後矣!”

說完,見天空沒有打雷和劈下閃電。

緊急又補充一句:“三分歸晉。”

轟隆隆,晴空萬丈又劈下了一道閃電,劈在了夏燁和黃忠中間的房簷上,刹時房屋起火,將黃夫人和丫鬟嚇得一陣失聲尖叫,丫鬟腳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黃忠心頭也是一驚。轉頭朝夏燁怒喝道:“閉上你那烏鴉嘴!”隨即朝丫鬟喝了一聲:“你給我起來,鎮靜點。”

黃夫人和丫鬟的尖叫聲吵醒了熟睡中的嬰兒,傳出來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聲。

黃夫人將嬰兒抱在懷裡,黃忠見火勢蔓延,雙手就將黃夫人來了一個公主抱,緊緊抱在懷裡,前傾著身體護住懷中的母子,朝門外跑去,丫鬟見勢也緊隨其後。

夏燁見從房中跑出來的抱著黃夫人母子的黃忠,心裡過意不去,便四下尋了一個木桶積極的打水來救火。

跑到院子外的黃忠,懷裡抱著母子二人望房興歎:“哎,這天譴不斷,枉我黃忠本本分分做人,卻遭如此無妄之災。”

夏燁在一旁聽得慚愧不已,羞得低下了頭,彎著身子打水,一遍一遍朝燃燒起來的房子澆水。黃忠看見正在救火的夏燁,心裡無名的怒火就襲上了心頭:“倒了八輩子黴,遇上這麼個掃帚星,現在住所都沒了,我老婆孩子住哪啊?軍營又不準帶家眷,哎!”愁得黃忠皺起了眉頭,現在他那點俸祿根本就不可能再買一套民房,真是一分錢難死英雄漢。

夏燁救火的過程中偷偷瞄了一眼黃忠,見黃忠愁容滿麵,便準備張口朝黃忠搭訕。黃忠見夏燁的口型準備說話,立馬就朝夏燁暴喝道:“閉嘴,你個混蛋!”

夏燁被吼得一縮脖子,乖嚕嚕的繼續打水救火。一人救火,力量有限,房子終究被大火覆蓋。火勢迅猛四竄,周圍的鄰居怕殃及池魚也趕來了救火。黃忠見此情景歎了口氣,便抱著黃夫人母子朝軍營走去,請求自己的上司幫點忙,留個落腳的地方。丫鬟見主家被燒了個乾淨,也悄悄自行離去。夏燁見黃忠抱著黃夫人母子走了,便扔了木桶悄悄跟在後麵,穿過集市時,見典韋還在路攤邊大口大口的吃飯,便朝典韋喊了聲:“老典,走了。”典韋聽見,朝夏燁看了看,會意,在桌子上扔了一袋五銖錢就跟上了夏燁。

夏燁和典韋一路悄悄尾隨,可憐的黃忠去上司家求助,卻被委婉的請了出來。那個百夫長一臉的不情願朝黃忠道:“漢升啊,這年頭日子不好過,兄弟手裡也沒有餘錢,實在對不住哈,要不你去找牙門將蘇飛幫幫忙吧!”

黃忠無奈,隻得去找蘇飛。可惜蘇飛也一樣,他對這個都伯並沒有什麼同情心,隻是看在上下級的關係上,象征性的給了黃忠一袋五銖錢,解決一天的飯錢。

黃忠很無奈,隻得去府邸找黃祖,希望他能念在自己老老實實給朝廷當了十五年的兵,同情一下他的遭遇,幫他渡過難關。可是抱著黃夫人母子來到府邸門前,卻被林立的甲士攔在了外邊,一坐就是一個傍晚。也就是黃夫人能對黃忠不離不棄,換作其她女子肯定是滿腹牢騷。

夏燁在一旁看得心酸,這事都賴自己,沒想到會把黃忠害得這麼慘,心裡慚愧不已。

戌時,黃征騎馬來黃祖府邸報告,見一個都伯衣著的老兵抱著一對母子蜷縮在府邸門前,朝黃忠大喝道:“你是誰的部屬?竟抱著個婦人在太守門前胡鬨,成何體統!還不趕快離開。”

黃忠見是黃祖手下第一大將,急忙抱著黃夫人母子起身朝黃征走來道:“將軍,請念在同姓本家的份上,幫幫我吧,近日黴運連連,突遭天譴,房屋被雷劈得燒毀了,無處安身落腳,可否借我一點錢置辦個宅院,他日必定肝腦塗地報答將軍。”

黃征聞言氣憤道:“誰和你是本家,你和我有一點血緣關係嗎?虧你還姓黃,八尺男兒竟活成這個樣?滾一邊去。”隨即馬鞭一揚朝黃忠腦袋抽來,黃忠見勢彎曲身軀護住懷中母子,張嘴咬住了抽來的馬鞭,脖子橫著一扭,胯下一轉,將黃征手中的馬鞭給抽了出來,呸一聲,吐在了地上,回頭目光堅毅的看著黃征。黃征見自己被奪了馬鞭,心裡怒火中燒,一提韁繩就準備朝黃忠衝撞而來。夏燁眼疾手快,急忙命典韋縱步跑上去扯住了黃征的韁繩,自己則快步跑到黃征麵前為黃忠說好話,道:“哎、哎,黃征兄弟,黃征將軍,切莫動怒,為了一個都伯毀了你英武神明的形象可太不值了,太可惜了。您消消氣,消消氣,不跟他一般見識。”

黃征見是江東使者夏燁,便收起了怒氣朝夏燁問道:“你們不是已經辭行了嗎?怎麼還在這。”

夏燁狡黠道:“哎,不瞞將軍,長沙城破落無趣,想多體會一下江夏城的壯闊,更想瞻仰一下將軍的英武雄姿,積攢一點談資,回去好跟江東的子弟們擺擺家常。”

黃征聞言,瞬間消散了心中的怒氣,大笑道:“先生可真會說話,好,我便放過這個礙眼的都伯,後會有期。”隨即駕馬跑進了太守府。

夏燁看著遠去的黃征,哂笑道:“狂徒匹夫,他日必死於亂箭穿心。”

轟隆隆,又是一道閃電擊在了夏燁旁邊的石板上,給典韋驚了一跳,大喝道:“什麼玩意,大晚上的打空雷,還放閃電。”

黃忠此刻心如死灰,朝天空大喊道:“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四十歲竟活得如此窩囊,老天爺,你為什麼這麼折磨我!”

甲士見狀,橫拽手中武器指著夏燁黃忠一行人喝道:“太守門前,休得胡鬨,速速離去!”

夏燁朝甲士做了個服從的態勢,便朝黃忠走來道:“黃大哥,對不起,都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

隨後話鋒一轉,靠近黃忠輕聲道:“江夏將領如此待你,你在此處也沒有前途,跟我走吧,即使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你懷中的母子想一想啊。”

見黃忠仍然沉湎於哀韞之中,夏燁準備又繼續補充,隻見黃夫人抱著孩子靠在黃忠懷裡撫著黃忠的胸膛說:“漢升,到哪不是當兵,荊州兵不好當,那咱們就去其他地方重新紮根吧!”說完,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注視著黃忠,微帶柔弱的身軀貼得黃忠更緊了。

此刻黃忠的內心如雲海翻騰,隻待一個缺口釋放。夏燁見此情景,道:“黃大哥,跟我走吧,你的能力勝黃祖十倍有餘,我能讓你的能力得到充分發揮。”

黃忠聞言朝夏燁看來,卻是不語,更是不信。

夏燁又補充道:“這千古江山,英雄無處,能釋儘一生誌願的舞台少之又少,即使我提供給你的舞台很小,但我可以保證絕對比江夏這個舞台大。”

夏燁頓了頓,故作高情道:“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斜陽草樹,尋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裡如虎。

燕然山外,封狼居胥,贏得倉皇北顧。四十年華,望中猶記,李廣亦能飛射石虎。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鴉社鼓。憑誰問:漢升庸碌?不勝李廣、冠軍侯!?”

夏燁這一高情反問,激得黃忠熱血沸騰,特彆是尋常巷陌,寄奴曾住,說中了黃忠的心坎,寄人籬下的日子真難受。金戈鐵馬,氣吞萬裡如虎。又說中了黃忠心中的誌願,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沒有理想。最是那最後的反問,在夏燁心中是堪比超越李廣、霍去病的存在。隻是黃忠不知道夏燁的來曆,一直以為夏燁隻是孫堅的使者。

躺在黃忠懷裡的黃夫人抬頭看了看黃忠,看著黃忠猶豫不決的樣子道:“夫君,既然想了,就去吧,這位先生挺虔誠的,咱們孩兒身上的劫難還需要他解開啊。”

黃忠聞言看向懷中的母子,心下猶豫片刻道:“哎,也罷,這荊州兵咱不當了。”

夏燁一聽,趕忙上前道:“黃大哥,趕緊隨我出城,城外我已安排好船隻接應。咱們速速離開。”

黃忠看了看夏燁,歎了口氣,一搖頭,便跟著夏燁和典韋離開了。

甘寧領著五十人在城中搜尋了個遍也找不到太史慈和魏延。直到傍晚時分,在城門口才發現太史慈背著魏延領著五人準備趁夜色掩護出城。

甘寧見勢趕忙跑上去前去拉住太史慈道:“子義,你在這啊,我在城中找尋你們半天,都不見蹤影。”

太史慈背著魏延,被人從後麵突然一拉,心提到了嗓子眼,朝甘寧方向一腳踢去,被甘寧躲過,定睛一看才發現是興霸,心裡才吃下了一顆定心丸。身邊的五個人也才反應過來。

太史慈見是自己人,朝甘寧示意道:“興霸,可算見到你們了,文長危矣。”

甘寧看著太史慈背上的魏延緊急道:“這發生了什麼。”

太史慈略帶哀容道:“文長,剛經受牢獄之災,身體虛弱,我一時說不清楚,先護我出城。”

甘寧趕忙令兩名護衛靠近:“你們兩個趕緊背上魏總管。”

太史慈朝甘寧道:“主公在哪?”

甘寧:“我們分開時,主公已經找到黃忠,此刻應該在和黃將軍溝通吧,一時半會好不了,不用擔心,以主公的聰慧和典韋將軍的勇猛,能夠順利出城和我們會合的。咱們先走。”

太史慈猶豫了一下,道:“好。”便脫掉了衙役的衣服扔在隱蔽處,跟著甘寧等人一起出城了。

甘寧並著太史慈身邊的五人和自己身後的人一起,拿著從黃祖進貢時所得的出城令牌,安然出了城。

夏燁和典韋護著黃忠一家來到了城門口,夏燁上前朝守城門的守衛道:“這是太守給的出城令牌,請放行。”

眾士兵一看,是太守令牌,立即讓出了道路,打開了城門,也不敢過多詢問,畢竟夏燁手上握的是太守令。

夏燁一行人終是出了城。摸黑走了三四裡路,黃忠也是厲害,將自己的妻子抱在懷中幾個時辰都不換手,不許夏燁典韋幫忙。夏燁在一旁看著,心裡默默豎起了大拇指,黃夫人嫁給了一個好男人。路上,黃夫人和黃忠將嬰兒護在胸前,嬰兒餓了,黃夫人就在黃忠懷中給嬰兒喂奶,夏燁和典韋則走在前方步遠,目不斜視看向遠方,直到黃夫人喂完奶。夏燁心裡自知自己的到來害苦了黃忠一家人,回去再彌補他們一家吧,此刻想太多也沒有用。遂,緊急的朝前方趕路。

半個時辰之後陳到一連接到了甘寧、太史慈等人,又接到了夏燁等人。陳到將魏延這名重傷員安排在了船艙內,後來又在船艙內隔了一個小房間給黃忠一家人。

甘寧看了幾眼那個一直不屈服的劉巴,心裡來氣,便走到劉巴身後,從後麵提著捆在他身上的麻繩,將劉巴扔在船艙門背後,眼不見心不煩。劉巴以為甘寧又要把他扔進江裡,急得大叫:“你不要過來啊,你不要害我啊,你個莽夫!………”直到被扔在門口才氣喘籲籲的住了口。

此刻的夏燁正在看著魏延的傷勢,沒心情兼顧劉巴的感受,便任由甘寧欺負,隻要不過分就不管。夏燁用手握住魏延的手腕處,摸著脈象跳動正常,心裡才放下了擔憂,眉頭緊皺朝太史慈問道:“文長怎麼弄成這樣?”

太史慈在夏燁身邊俯下身子道:“文長令兄弟們送糧食和錢財回來時,自己留了兩大袋給兩個兄弟背著,去城裡酒肆茶樓逍遙去了,因太過招搖,被江夏令謀財害命,那兩個兄弟已經在牢獄裡被活活打死了,幸得文長身子硬朗,挨住了拷打,這才被我救了回來。”

夏燁聽完,看了看魏延,心裡五味雜陳,這小子不太聽話啊!但看著魏延身上的傷,也隻能將魏延的過錯拋在一邊,歎了口氣,將獸皮被子蓋在了魏延身上,讓他安心睡覺,慢慢恢複。

夏燁坐著想了一會自語道:“我也有錯,怪我太過謹慎,才至文長如此,若那日直接進城,文長也不至於遭此橫禍。”

典韋、甘寧、太史慈、陳到聽聞也跟著歎了口氣。此刻的黃忠又何嘗不是遭受橫禍的受害者呢,最冤屈的恐怕就是他了吧,遇上了夏燁這麼個妖人,竟然能引來天譴,次次還劈不中,要是劈中一次,起碼能安慰一下黃忠那失落的內心,此刻還被迫上了賊船。黃忠聽完夏燁等人的對話,想想自己這一天離奇的遭遇,搖了搖頭,便守護在了自己夫人和孩子的身邊。

夏燁思考了一會,朝甘寧、太史慈、陳到、典韋道:“帶著兄弟們即刻收錨開船吧,此地對我們已經沒有意義,回青州。”

甘寧太史慈等人終於等來了這句話,終於可以回青州了。特彆是甘寧,想著自己兩年積累的財富被夏燁一天之內揮霍了個乾淨,心裡怎麼都開心不起來,甚者還有想揍這個敗家子的衝動,無奈人家是主公,不能動手,即使動手也打不過啊,一船的猛將,單挑還行,來其中兩個就不行了。還好甘寧性格豪爽,輕視錢財,這點錢財他能舍得。

陳到和甘寧走出船艙,聽從夏燁的吩咐,將那個俘虜的衙役揍暈扔在了岸上,收起了船錨,便指揮著眾兄弟開船沿著長江一路順流而下朝壽春駛去。

翌日,那個衙役醒來時,發現自己在岸邊,慶幸自己撿了一條命的同時,急忙朝江夏城跑去。在城門口百般解釋自己的身份後終於是進了城,一到縣衙便將自己的經過告訴給了江夏令,縣令急忙將此事告知黃祖,黃祖才如夢初醒,原來昨日的夏燁是江匪頭子,遂令黃征率領五千水軍前往追擊,但夏燁等人已經行駛出去了一整個晚上,黃征自知追不到,做做樣子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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