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想到吧,任憑你武力再高,小爺略施小計,滴梨果不還是落在我手嘛。”
此時,帶著滴梨果成功脫險喜悅得意的和櫟躲在山中一個寬大深遠的窟窿洞中,這裡彆的沒有,就是樹多洞多。
“這山中如此古怪,肯定有不少的好東西,這麼快回去實在太可惜了,都在這貓半個時辰了,那禦姐應該走了,我也該出去轉轉了。”
和櫟貓躲在窟窿洞中,盤算好接下要做之事,從窟窿洞走出,左一個洞右一個洞,他就轉開了,好家夥,和櫟一口氣轉了一個鐘頭,啥也沒找著。
“唉呀,這座山咋這麼窮啊,跟我想象的差距有一點大啊,得了,還是去另一座山轉轉吧,我就不信了。”
專心轉洞的和櫟終於泄氣了,放棄了這座山,按著地圖向那座山走去。
砰,砰
“咕噥”“咕噥”
“嘰嘰……”
“喳喳……”
當和櫟來到第二座山時,兩股從第二座山傳來的震感,兩聲低沉有力的獸吼,驚走了山中的飛鳥,
和櫟收起地圖,充盈著好奇,快動擺臂,聞聲而動,飛快而跑。
隻見,一處窟窿洞穴外,一女子單手持一柄單月戟器,正與兩頭似魚非魚的武獸展開交戰,
它們一丈八尺之長,三百斤之餘,皆擁有扁圓的魚頭,六足,灰褐密布青藍鱗甲的寬背,長且強有力的鱗甲尾。
“媽呀!這點兒夠背的了,又是她?”
此時,和櫟在不遠處較為隱秘的窟窿穴觀察著這一女戰二獸的場麵,當他明眸瞪大,看清女子的容貌,為之一驚,暗暗的叫苦。
“這禦姐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東西,莫非這兩株破草是寶貝?”
此時的女子左手持戟抵禦兩頭武獸的進攻,右手拿著兩株根部色紅,根身紫藍附有電紋閃爍微芒的奇草。
就是這兩株奇草引起了和櫟的注意與判斷。
正在這時,女子單手轉動戟器,擊退一頭衝咬自己的武獸,另一頭甩起了自身粗壯的長尾,掃中其腿,
女子側身躺倒在皆是七棱八叉石頭的地上,那兩株奇草脫手而出,掉落在一旁。
“咕噥!”
那頭被女子擊退的武獸。見其受傷,倒在地上,兩隻粗壯的前足,興奮地向天發吼,咣咣地跺地,地上的石頭隨即震了三震,跳了三跳。
“救,不救,救,不救……”躲在一旁看熱鬨的和櫟小聲嘀咕了起來,心中犯了難:“救吧,那是自己的敵人,不救吧還都是人類,唉,得,算我倒黴。”
正在這時,那頭興奮慶祝的武獸,四隻後足猛然發力,整個沉重獸軀,一躍而起,撲向了女子,欲將其變成自己美味的飽餐。
女子星眉舒展,鳳眸緩緩地閉合,仰起自己的麵孔,嘴角流漸出一絲輕笑,似乎把即將審判的死世,當做了一場短暫的幸福與享受。
“金指雲痕。”
“砰”
品性善良的和櫟還是選擇了幫助先前與自己大打出手的女敵,迅速地出現在武獸的麵前,雙指發力的一擊正與撲躍而來的武獸的肉嘴相碰。
雙方同時發力,皆向後退開,武獸隻是稍微地蹉了四五步,和櫟則是倒退半尺之遠。
“是你?”察覺動靜不對的女子難以置信的望著不知何時挺身而出,救助自己的和櫟,話語間充滿了不可思議!
“快跟我走。”和櫟並未廢話連篇,握住了她的手,一把將她拉起,就要帶逃走。
“我不”哪曾想女子竟甩開了他的手,腳尖鉤起戟杆,女子握住踢上半空的戟器,倔強要強的表示:“我要把雷餘柤草帶走。”
前肩漸紅的女子說完,忍著痛,再次提戟,朝著那頭靠近那兩株奇草的武獸飛刺而去。
“這個犟眼子,”在和櫟看來,就為了兩株破草,女子明明已經受傷卻還要跟武獸肉搏,於是順嘴埋怨她的愚蠢表現。
他剛想過去幫幫她,那頭與和櫟硬碰對攻的六足奇特武獸,橫在他麵前,顯然它想拖住和櫟。
果不其然,和櫟與這頭武獸纏鬥之時,女子與另一頭武獸的戰鬥,局麵卻是一邊倒。
肩上受傷的她,根本不敵與它,武獸甩動著前足,將刺向它的戟器拍開,狠地一低獸頭露出長鋒的獸牙,朝著她就咬了下去。
女子雙手握住戟器的前後兩端,向前推架,
“哢嚓”一聲,戟杆竟然被其一口咬斷,儘管武獸閉上獸口,身大沉重的它,衝躍的慣性,撞向了女子,即使是身為武者的女子體質異於常人,仍然被頂了出去,
女子雙手一撐,就地向後施展了一個後手翻滾,單膝跪在石上,女子麵漸煞白,劇烈地喘息著,緩解著先前承受的重擊。
這時,與和櫟纏鬥武獸,突然甩動粗尾,用自己依賴的武器想要向它的夥伴一樣重創他,
先前偷偷觀瞧了她們的交戰,和櫟了解兩頭武獸的主要進攻方式,因此當武獸故技重施時,和櫟將計就計,主動地向它的尾巴跑去。
當武獸的尾巴即將掃向和櫟時,和櫟雙腳一躍跳在了它的尾巴上,迅速地從它的尾巴上,縱躍而下,陰差陽錯地跳到了兩株奇草的近前,
好運的和櫟伸手剛撿起奇草,發現,另一頭武獸已經將女子撲倒,就想吞了她。
女子左手頂在了它的上牙間隙,右手使勁地拽拉著它的下巴殼,就是不讓它吞。
雙方同時發力,僵持不下之時,“沒法子了,勝手拳。”
旋繞的灰霧一圈一圈地纏延在和櫟已然攥起的右拳,和櫟雙腳同步起跳,雙腿向後魚躍,飛身揮拳,竟引動了呼呼狂湧的烈風,
“砰”
和櫟的勝手拳轟在那頭與女子僵持的武獸腹肚,哐𪠽一聲,重達三百斤之餘的武獸被擊飛起一丈多高,在空中翻了兩個兒,翻滾到石地之上。
“咕噥。”
糾纏和櫟的那頭武獸,見自己的同伴被打得這般慘,氣呼呼的吼叫一聲,衝了過去,就想揍和櫟一頓,給同伴出氣。
“滾”
女子艱難地站了起來,再次借力,在武獸的麵前跳躍,借助身落半空下降之速的飛踢將它踢得向後退出一丈五尺。
女子剛一落地,腿一發軟,跪在地上,
“我帶你走。”和櫟快步來到女子近前,伸手剛要將其攙扶。
“你不……”
“少說廢話,現在不是倔強的時候,趴我背上,我帶你逃出去,快點。”
女子剛想開口說,和櫟已然蹲在她的身前,扭向回頭,麵龐微沉,語氣蘊著一絲凶意。
原以為女子會與和櫟發生爭執,意料外的她竟托著顫抖受傷的身軀乖順地趴在和櫟的背上。
“咕噥!”
一聲不屬於這兩頭武獸的叫聲傳響在他們的耳中。
和櫟麵上一驚,見勢不好,一溜煙,拔腿跑了。
“在這裡又能碰到你?”
“我說,我是好信兒路過,你信嗎?”
逃跑之餘,女子疑惑道,到現在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和櫟也不知如何回答,總不能說自己看半天熱鬨,再伸得手吧,於是張口編了個瞎話。
“喂,姐妹兒,你認識這兩株破草?”
他扯開話題引到了這手中的兩株奇草。
“嗯,這是雷餘柤草,我特意為尋它而來,”
“它藏在那處洞穴深處的水潭中,那裡有三頭叫不上名字的武獸看守著,”
“合著,你搶人家的東西,還打不過人家!”
聽了女子的解釋,和櫟忍不住地邊跑邊調侃。
“不是在你那嗎?”
“你,我,額…”
“咱們先彆討論這個問題了,這兩個家夥,可一直跟在咱們屁股後麵呢,”
得,女子一句話,和櫟傻小子拜大年,無言以對了。
他隻好再度把話題轉移到正窮追他們的那兩頭狗皮膏藥的武獸。
“把我放下,你走?”
“啥?”女子的解決方案,和櫟身軀微震,前進地腳步忽然微止。
“彆逞強了,你的身體一直發抖,剛剛那一拳,消耗太大,它們的目標是我。”
女子雖有傷勢,但不影響其犀銳的眼力,她已然知曉和櫟目前的身體狀態。
“彆自抬身價啊,它們要的是破草,再說,我救都救了,哪有再拋棄的,那是爺們兒乾的事嘛,抓緊了。”
和櫟看似和她抬杠,實則話裡話外都不想放棄她。雙臂夾緊她的雙腿,往上帶了帶她,再度起腿逃跑。
女子鳳眸凝滯地,注視著背著自己瘋狂逃跑的和櫟,雙手不由自己的摟緊和櫟的脖間,線條緊致的玉體,驀然間呆滯了。
“咕噥”武獸的吼叫再次傳來,
“找個洞,藏起來。”這種奇特的感覺稍縱即逝,須臾間,女子再次恢複理智,給和櫟提出解決辦法。
“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