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山,這有的是,敞開吃,本來買給大家吃的。”
楊豹對此見怪不怪,把自己手中那兩包小吃遞了過去。
“小獅子,這是烤蛋,可香了,你嘗嘗。”看著潤玉獅嗅了嗅自己手中的烤蛋,和櫟主動地讓它品嘗。
“好吃吧,”潤玉獅一口吞下一顆蛋後,吧唧吧唧咀嚼品味著,楊雯芝笑著揉了揉它毛茸茸的獅頭。
“阿豹,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和櫟問向楊豹,想要從他這裡得到喜信。
“我們一路上,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找了半條街,連個毛沒找到。”楊豹蔫著頭一臉泄氣的低歎。
“哪能呢?這條街可是興安鎮最富裕的了,要是那混蛋好這口兒,我就不信等不著?”
劉筱山越說越有氣,擺出一副不信邪的模樣。
“會不會做這件事的人是個高手呢,以我們眼力根本就看不出來。”楊雯芝並沒衝動,相反對這件事進行了分析。
“阿芝說得有道理,我還有另外的想法,出手者的目標全是普通的老人與小孩,有可能他是一名實力一般的武者,也可能是一夥實力較弱的群體組織。”
和櫟讚成楊雯芝的想法後,又給出了自己判斷。
“嗷!”
四位小夥伴站在一個地攤前,邊吃邊聊,突然,和櫟懷中的潤玉獅發出一聲低吼。
“小獅子,怎麼了?”見潤玉獅一邊蹭著自己一邊低聲吼叫,和櫟馬上詢問。
潤玉獅不再吼叫,而是揮起自己的前爪指向了順著它的目光斜對麵方向。
和櫟望著斜對麵,一名亂草草的頭發,身著布袍,五短三粗的男人,此時的這名男人正在向一名年過七旬的老婦打聽道路。
“阿姨,你好啊,”
“啊,年輕人,你有事嗎?”當布袍男人主動跟老婦搭話時,老婦的臉色發正,目光警惕的盯著他。
“阿姨不要誤會,我是從外城來的,借問一聲,請問哪裡有錯的飯館子,我這肚子有些不爭氣,想吃點好吃的。”男人滿臉帶笑順嘴往下和她解釋。
老婦聽後,緩了口氣,放鬆了警惕,好心給他指路:“啊,年輕人,你呀順著這道,往前走,左拐,有一處小巷,再拐一下,那裡有一處味道很好的食店。”
“哎呦,阿姨啊,我呀剛到這不久,人生地不熟的,你這麼說,我也聽不明白,你看能不能麻煩你,帶我過去看看,”
布袍男人笑臉說著,掏出了兩枚銀紋錢幣就要給這老婦。
“哎呀,帶個道而已,這算個啥啊,快收起來吧,走走走,我帶你去。”
樸實的老婦說什麼都不要,有道是伸手不打送禮人,瞧著男人笑臉禮貌,客氣大方的樣子,熱情地給他帶路。
“分開走,跟過去,有點可疑。”瞧著男人雖然說話挺客氣,但是那賊溜溜的雙眼,引起了潤玉獅與和櫟的注意。
和櫟與楊雯芝不緊不慢地跟在老婦與布袍男人的身後,楊豹與劉筱山繞路而行。
三步,五步,十步,片刻,老婦領著布袍男人進了無人巷道,
“年輕人,記好道啊,下次再來啊,就到這來吃,他家……”老婦邊走邊聊,在他身後的布袍男人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後脖,用力地將她磕在巷口的石牆上,
𠳐,老婦的腦門磕破,摔坐在布滿冰雪的土地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
隻見布袍男人上步下蹲,猶如餓狼下山,左手迅速地將老婦脖子上戴的項鏈一把拽了下來,右手將老婦身上裝錢幣的口袋搜了出來,凡是值錢的東西,搜刮的溜乾淨。
“唉呀媽呀,你這個小王八蛋,我瞎眼了,怎麼會上你的當,七十來歲白活呀,我要報官把你抓起來,讓你吃牢飯,不得好死啊。”
原本這布袍男人將該辦的事情都辦穩妥,心滿意足的準備轉身離開,沒打算要她的性命,沒想到,捂著鮮血腦門的老婦這一破口大罵,將其激怒。
“啪”“啪”
兩個淺紅色的巴掌印在老婦的臉上留了下來。先前那個禮貌客氣的年輕人早已經變成了一副凶神惡毒的殺手。
“老不死的有今兒沒明兒,留著這些有啥用,小爺最近手頭緊,本不想殺你,但你話太密,就彆怪我了。”
布袍男人惡狠狠的說著,手中已然露出一把短刀,正手舉刀就要往老婦的胸口下手。
一根飛來的木簽嗖一聲,劃過寒風,紮中布袍男人舉刀的手腕。
“啊”“嘶”
布袍男人覺得手腕上傳來劇烈的麻痛感,手中的短刀“嘡啷”一聲掉落在地上。
“住手,這麼大歲數的老人,你也下得去手。”及時趕到的楊雯芝與和櫟,堵在巷口的去路。
“你們是誰?娘的,多管閒事,小妞,我把你收拾了,看你還敢在我麵前嘚瑟?”
麵對楊雯芝的直麵口頭說教,布袍男人麵露不屑之色,反而流露出一絲淫笑,嘲諷楊雯芝。
布袍男人眼一瞪,牙一咬,忍著疼,將手腕上沾血的木簽拔了出來,扔在了地上,朝著楊雯芝,快步上前,一腳蹬出。
楊雯芝不甘示弱,立即抬起腿來,一腳蹬出,試圖與之對抗。
當他們的雙腳碰撞在一起時,一聲悶響,令楊雯芝瞬間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後連退三步。
“好強的力量,這壞蛋竟然是武者境。”楊雯芝錯愕的看著站在那裡毫無退動的布袍男人,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驚恐。
“武者境嗎?我來試試。”和櫟見楊雯芝不敵,立刻把小獅子交給楊雯芝,過去與他展開搏鬥。
“櫟哥,你彆……”此時的楊雯芝並不知曉她的好友修為精進,因此替他擔心。
和櫟抬手攥拳向布袍男人的前肩直擊而來。布袍男人向後仰身閃躲,
和櫟揮動另一隻拳頭鞭擊他的臉腮,布袍男人張開左手握住了和櫟的鞭拳,右手刺拳迎麵而來,
“金指雲痕”彼時,和櫟並未後閃,反而俯身向前,布袍男人一拳未中,和櫟伸出凝覆金甲的食指如鋒銳利針,猛的戳擊其腹肋,
喝聲起,布袍男人向後退了足有五步,手捂著戳痛的腹肋,雙眼緊盯著和櫟,眼神中透著一絲驚愕。
“你,你會武技?”儘管布袍男人親眼所見,卻依舊保持著懷疑的態度,試探和櫟。
“恭喜你,你挺走運,我剛學會這武技,你是第一個被傷的。”
“彆以為就你會武技,泥鋸……”布袍男人嘴角哼動,剛準備施展他的武技。
從巷口兩側的頂端,跳下了兩人,兩人四手一左一右抓住了布袍男人的臂膀肩頭,將他製住。
“放開我,奶奶的,你們是誰?”還沒等他話音落下呢。
隻見和櫟猛然向前墊步,右腿輕抬,左腳蹬地起跳,一記高踢,精準地踢中布袍男人的下巴。
布袍男人的嘴角被這利落的一腳,踢的鮮血飛濺,一雙膝蓋重重地跪在地上,
“嘣嘣嘣……”摁著布袍男人的兩位青年,各自揮拳,瘋狂地擊打著他。
“阿豹,筱山,給他留口氣。”眼看著自己的兩個好兄弟,差點沒給布袍男人活活的打死,及時出言製止。
並從布袍男人的身上將先前搶老婦的東西通通地拿了出來,遞給了被楊雯芝攙扶起來的老婦。
“小夥子,太謝謝你了,我這就報官,給他抓起來,弄死他。”
老婦拉著和櫟一個勁兒的熱情感謝啊,看向那個已經呼呼喘著粗氣傷痕累累的布袍男人,一臉的凶光。
“阿芝,你陪著老人家一起去,這裡有我們三個就行。”和櫟擔心她獨自報官不安全,於是讓楊雯芝隨她同行。
“啪”楊雯芝與老婦走後,一個脆響的大嘴巴子削在了跪在地上的布袍男人的臉上。
劉筱山指著他腦門,怒聲訓斥:“壞蛋,總算把你抓住了,還狂不,再狂,腿給你踹折。”
“不狂不狂,幾位老弟,額不不不,大哥大哥,饒命。”布袍男人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沒辦法隻好低頭求饒。
楊豹揪起他的耳朵,低聲施壓道:“想活著,除了之前那老婆婆的東西外,先把你身上所偷的東西都拿出來,問你幾個問題,要是表現得好,可以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