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弟,好好享受。”
“吳爺,你就放心吧。”
說著,老鴇就拉著一臉懵逼的唐儉去了另外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
唐儉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在現代他去的地方都是正規的,所以他有些震撼。
不一會兒,老鴇就叫了幾名未伺候客人的玉樓姑娘。
姑娘們的姿色都挺好,身材苗條,凹凸有致。
完全不是那些青帳與錦苑的姑娘能比的。
不過唐儉不好這一口,自己家中有個等著他的美嬌妻,他可沒有這樣的閒情雅致來找這些風塵女子。
隻是,他不想駁了吳丁旺的麵,看了眼前的六人一眼後,他將目光移到了一名白衣姑娘身上。
“就她了。”
白衣姑娘聞言,頓時一喜。
她們雖然沒有工錢,但是服侍的客人達標,那下個月的吃食就能好很多。
“小女子梨花,不知爺怎麼稱呼啊?”
“姓唐。”
“唐爺,隨奴家過來。”
說著,便挽住唐儉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是玉樓的特權,就算她們隨軍出征,也有獨立的帳篷。
房間不大,也就三十幾平,有一張梳妝台,一張大床以及屏風後麵的浴桶。
“唐爺,你先坐一坐,奴家洗個澡先。”
說著,毫不顧忌唐儉的存在,脫掉了外衫,露出玲瓏曲線的嬌軀。
唐儉下意識地低下了頭,不一會兒便聽到了水聲。
“爺,要不要一起洗?”梨花嬌滴滴的開口道。
“不必了,你洗罷!”
唐儉擺了擺手。
梨花一愣,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拒絕她的一起入浴的邀請。
她看了一眼唐儉,問道:“爺是第一次?”
“不是,隻是不想而已。”
唐儉可不想承認自己是三十年的母胎老處男。
聽到唐儉的回答,梨花打消了之前的猜測:莫不是速戰速決型的?
於是,她也不在裝了,起身換上一件薄衣披上。
燭光忽明忽暗,映襯著梨花的俏麗容顏,讓她看上去嫵媚動人,令人遐想無限。
可是一想到她是花樓女子,唐儉是提不起一點興起。
“把衣服全部穿上吧。”
“額”
正朝唐儉走來的梨花停下了腳步,神色有些尷尬,這是嫌棄自己的意思?
不過既然人家發話了,她也隻好依言照做。
“原來唐爺喜歡穿著衣服玩。”
梨花緩步走到唐儉旁邊,伸出纖細嫩滑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語氣輕柔。
唐儉看向梨花,就在梨花以為眼前的客官要有動作的時候,不想卻是這一句。
“梨花姑娘,你會按摩嗎?”
“按摩?”
梨花這裡呆住了。
來她這裡的男人,都是為了尋歡作樂、巫山雲雨。
可他卻問她會不會按摩?
見梨花半晌不吭聲,唐儉繼續道:“既然不會按摩,我那就換個人。”
“彆……”
梨花急忙抓住了唐儉的手:“唐爺,奴家會按摩。”
說著,她便跪在唐儉身後,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輕揉慢捏起來。
“嗯~~~~舒服!”
唐儉忍不住哼了出來,隨即他閉上了眼睛:“再往下一點,力度再重一些。”
梨花心裡異常的納悶:這小子,該不會真的隻是來這裡按摩的吧!
隨著時間的流逝,梨花雙手都按酸了。
按在床上的男人一點想吃她的舉動都沒有。
梨花的心裡越來越鬱悶。
她抬起頭,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隨後收斂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
“唐爺,咱們這麼一直按下去也不好,不如一起玩點開心的事?”
可惜,唐儉並未回應她。
“唐爺?唐爺?”
梨花試探性地喊了兩聲,唐儉仍舊沒有反應,靠近一看,原來唐儉睡著了。
“這”
梨花不知為何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火。
不需要服侍,她應該高興才對,可是此刻她卻覺得憋屈得很。
她恨不得一拳砸爛這該死的男人。
梨花來到梳妝台前,看著銅鏡的自己。
“我的容貌也沒有變化啊,可是這男人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他瞎,還是我瞎啊?”
梨花不甘心,又從櫃子裡拿出胭脂水粉開始描畫自己。
老娘就不信了。
可惜,後半夜唐儉都在睡夢中。
待唐儉睡醒的時候,梨花趴在床沿睡著了。
唐儉搖了搖頭,將她抱起,放在床上,隨後蓋好被子後就離開了房間。
唐儉剛走,梨花睜開了雙眼,看著蓋得好好的被子,她有些詫異。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奇特的男人,與其他男人完全不同。
唐儉離開後,徑直來到前廳。
吳丁旺見唐儉出來,一臉猥瑣笑容:“老弟,如何?”
“是不是與家裡的不一樣?”
唐儉點了點頭:“嗯,的確挺舒服的。”
“哈哈哈那是當然,這可是玉樓的姑娘,下次你賺大錢了,可不要忘了我哦。”
“一定。”
二人寒暄之後,便返回了軍營。
接下來的數日,身為新兵,就算是代理百夫長,也要跟著一起操練。
基本上就是熟悉旗語,練習一些基礎的槍法與刀法。
期間,吳丁旺還帶唐儉去了花樓。
依舊是梨花按摩。
新兵入軍堡的操練第十一天,他們被換防了,放回上河村。
這一天,唐儉從軍堡大門走過。
“堂堂堂弟救救我。”
他頭頂傳來一聲微弱的呼救聲。
唐儉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是唐大狗。
這十天他都被掛在上麵的鐵籠子裡麵,每天就給一點水。
唐儉真沒想到唐大狗竟然還有氣。
他搖了搖頭,沒有理會唐大狗,帶著唐一轉身便離開。
唐大狗看著唐儉離去的背影,心中湧現出無儘的悲涼。
他後悔了,若是當時不那樣,自己恐怕也能成為百夫長。
回家的路上,眾人興奮不已,尤其是老兵,他們要等到下去換防,那也得等到一個月之後。
新兵那也得十天之後。
這幾天的操練,可把他們折磨慘了。
不過唐儉到感覺不到那麼累,梨花的按摩水平還是挺厲害的,減輕了他不少的疲勞值。
“夫人,我回來了。”
剛抵達家門口,唐儉就迫不及待地大喊一聲。
沈清瑤可是一個美人坯子,離開的時候就初見成效,如今十日不見,定是更加驚豔。
正在屋內與立春、雨水一起縫製衣服的沈清瑤,聽到外麵唐儉的叫喚聲,立馬放下手中的針線,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