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杳的臉瞬間紅透,堪比猴子屁股,“什、什麼?”
白筱帆看到盛杳瞬間紅溫,忍俊不禁。
之前盛延給她看過家裡的相冊,給她介紹過家庭成員,盛延母親很早就去世了,家裡有一位父親,一位妹妹,名字叫盛杳,和白筱帆一個年紀,卻比白筱帆任性,脾氣還是二十幾歲的小姑娘。
除了工作的時候嚴肅,平時跟一個任性的小女孩沒區彆。
白筱帆窩進盛延懷裡,有些羨慕,“真羨慕你妹妹。”
“羨慕什麼?”盛延說,“她脾氣直,很任性,肆意妄為,被寵壞了。”
“能自由肆意活著,怎麼不算一種幸福呢?”
就是因為有人兜底,才能恣意灑脫,白筱帆從小就沒有父親的保護,跌跌撞撞長大,才學會了隱忍堅強,很多事很多委屈隻能憋在心底。
像盛杳這樣,活潑天真,被家裡保護的很好,也是一種幸福。
“你有我,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盛延說的動聽,白筱帆也隻是一笑而過。
白筱帆對盛杳印象深刻,盛杳和小時候沒什麼變化,長得跟盛延不算很像,盛杳像爸爸,盛延像媽媽。
“你小時候也很可愛。”白筱帆說完,盛杳的臉徹徹底底紅透了。
“我哥這個混蛋,居然把我的照片給你看了!”
盛杳大喊一聲可惡,“下次我也要把他穿開襠褲的照片拿來給你看。”
白筱帆說,“我看過了,你和他的我都看過。”
盛杳第一次這麼害羞,她平時落落大方,沒對誰害羞過,白筱帆笑得太溫柔了,聲音也溫柔,像仙子,真好聽。
“怪不得我哥喜歡你,我看到你也很喜歡你。”
白筱帆說,“喜歡以後可以經常來。”
“真的?”
“嗯。”
“太好啦!”
盛延說的果然不錯,盛杳是孩子脾氣,白筱帆很喜歡盛杳。
盛杳下午才離開花店,開車回去,看了一眼副駕駛的花束,拍照發給了盛延。
“嫂子的花束真漂亮。”
盛延正在開經濟會議,收到盛杳的短信,皺眉起身,回盛杳電話,“你去找她麻煩了?”
盛杳說,“哪能啊,我喜歡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找麻煩。”
盛延不信,盛杳繼續說,“她好美麗好溫柔,我以前還以為她是虛榮的拜金女,看來是我戴有色眼鏡看人家了,罪過罪過,我的錯。”
盛延緊繃的嘴角這才一鬆,“評價這麼高?”
“當然了,我好喜歡她,哥,你快點把人家娶回家吧。”
“放心,跑不了,早晚是我的盛太太。”
盛延繼續開會,掛斷了電話,盛杳還要說什麼,打給盛延,那邊沒接聽,知道盛延開會了,盛杳不敢繼續打,雖然任性,但她還是懂分寸的。
盛杳想起白筱帆那張臉,忽然感覺有點眼熟,十多年前她還是個小孩,比盛延小10歲,記憶很模糊了,那會還在念中學,那個女人的臉記不清楚了,不過看到白筱帆的時候,盛杳依稀記起來了。
白筱帆長得很像那個女人。
盛杳皺眉,原來不止是姓氏一樣,就連長相很相似。
盛杳回到盛家,王將剛從盛家走出來,盛杳打招呼,“王將,你妹呢?”
王將說,“你妹。”
盛杳喜歡王霜,但很不喜歡王將,這個人攻擊性很強,“你妹呀。”
兩人互罵了幾句,程文周走出來打圓場,“慢走。”
王將離開,盛杳說,“他來乾什麼?”
“爸不是要了解了解盛延的那位女朋友嗎,找人過來問問。”
“說了什麼?”
程文周為難,盛杳逼問,“你說啊,到底說了什麼。”
程文周這才說,“你爸旁敲側擊問白筱帆的人品,王將說不行,說她婚內就勾搭你哥。”
盛杳跺腳,“胡說八道!”
盛杳氣的頭發絲都豎起來了,衝進茶室找盛賢,“爸,你可不能聽彆人胡說!我今天去見了白筱帆,人家性格溫柔,脾氣可好了,不是王將那個王八蛋說的那樣。”
“杳杳,你有沒有半點女孩子的模樣?”
盛杳在盛賢麵前坐下,把花束放在桌上,“白筱帆人長得漂亮,還很厲害,開店可成功了,以後一定能大有作為。”
盛賢看了眼那束花,確實不錯,不過基於王將描述的,盛賢對白筱帆第一印象不太好,但也不會隨便評判一個人。
“你哥下周要去哪裡考察?”
“內蒙。”
盛賢想了想說,“那就讓你朋友白筱帆過來吃頓飯。”
盛杳一喜,“爸,你打算接受白筱帆了嗎?”
盛賢說,“見一見,看看人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