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碰到盛延的手,她拉住他的手,盛延俯下身。
“筱帆,我是盛延。”
白筱帆保留著僅存的意識,看到麵前的男人,她立刻鬆開了手,環顧一周,“我怎麼會在這?”
“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盛延拿起手帕給白筱帆擦掉額頭的汗,白筱帆滾了滾喉嚨,“能給我一杯水嗎。”
盛延倒了杯水,“你換身衣服吧。”
說著白筱帆已經脫了裙子,盛延看了一眼挪開視線,他走到衣櫥,找了一圈拿了白襯衫,遞給白筱帆。
白筱帆連衣服也穿不上,盛延坐到床邊幫白筱帆披上白襯衫,視線無法避免,他喉嚨緊了緊,幫白筱帆扣扣子時,指尖碰到一抹柔軟。
“喝了水感覺好點了嗎?”
白筱帆感覺還是熱,搖搖頭,“我這是怎麼了?”
“我給你聯係一個醫生。”
王霜重感冒請了醫生來島上還沒走,盛延一個電話把人叫了過來,在樓下等著,盛延帶於成上樓,站在門口,盛延想了想,“等等。”
於成站在門外等,盛延推開門,看了一眼床上的白筱帆,盛延走出去。
於成低頭看了一眼,立刻抬起頭。
盛延的聲音在頭頂:“她不方便見人,有什麼藥能解?”
於成說,“嚴重嗎?”
“有點嚴重。”
於成想了想,“藥物隻能緩解,不能解除,要是情況嚴重,隻能解決燃眉之急,不然容易損傷身體。”
“我知道了,先把藥開給我。”
於成開了幾包中藥,幫盛延燉煮,“半個小時後就可以開鍋喝了,要熱著喝。”
盛延皺眉,“半個小時?”
點頭,“行,我知道了。”
盛延上樓,白筱帆的水杯見底了,問盛延又要了一杯,喝了幾杯還是沒緩解,白筱帆要上廁所,她站不穩,盛延打橫抱起白筱帆,把她放在馬桶上,白筱帆咬唇羞恥,不敢在盛延麵前,他走出去,“你上吧。”
白筱帆尿完衝了廁所,站不穩,盛延聽到動靜進來,“我抱你。”
盛延抱著白筱帆回床上,他手臂的肌肉鼓起,白筱帆緊摟著盛延,他鬆手放她躺下來,白筱帆沒鬆手,“我這是怎麼了。”
盛延眸色深沉,“不是你的錯。”
看到白筱帆哭,他眼神不忍。
擦走她眼角的淚珠。
柔軟的觸感,白筱帆,身上淡淡的馥鬱香氣,很甜,是什麼花的味道。
……
浴室傳出水聲,盛延乾脆打開冷水衝了個澡,披上浴袍下樓端藥。
中藥放溫了,白筱帆喝完一整杯,眼睫毛被打濕。
“謝謝。”
盛延看著她紅紅的鼻頭,沒由來輕笑了聲。
白筱帆喝了藥睡熟了,盛延摸了摸虎口,剛才單純可愛的小野貓滿足了咬了一口他的虎口,留下淺淺的印,虎口位置酥酥麻麻。
天微微亮起,盛延依稀聽到哭聲,打開門走進去,白筱帆蜷縮在床上哭成淚人兒,看到盛延進來,整張臉埋進了被子裡。
“怎麼哭了。”天蒙蒙亮,紗窗透進來一絲光,昏暗不清,盛延要去開燈。
“彆開燈。”白筱帆醒來藥效退了,她想起昨晚發生的,強烈地道德感讓她羞恥難當,她不敢相信自己會這樣。
“我們沒有真的發生什麼。”
盛延寬聲安慰。
有區彆嗎,手和身體都是器官,白筱帆哭腔說,“我怎麼能做這些,我怎麼能這麼失態。”
盛延走到她身邊,拍拍她肩,“我會調查清楚是誰乾的。”
白筱帆揪住了被單,“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誰。”
白筱帆沒臉看盛延,抓過她的睡衣穿上就要走,盛延給她披上他的白襯衫,“這樣出去見人不好,披著外套回去,我讓陳珂送你。”
天剛擦亮,四五點鐘,萬幸沒有人,白筱帆回到聯排彆墅,失魂落魄在客廳坐了會才上樓。
推開房間門,刺鼻的煙味撲麵而來,整個房間都是煙霧,白筱帆最討厭煙味,薑新成從來不在家裡抽煙,他抽了六盒煙,一夜沒合眼,緊盯著對麵的彆墅,燈亮了又滅了,他看不清裡麵發生了什麼,心被放進油鍋裡烹了似的,雙眼猩紅,下巴冒出青茬。
聽到腳步聲,薑新成一喜,站起來,轉身看到白筱帆,喜形於色,衝過來抱住了白筱帆。
白筱帆推開薑新成,雙眼無神坐到了床沿。
薑新成過來跪在白筱帆麵前,聲音嘶啞又顫抖,“老婆,你彆不理我,你跟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