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坦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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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三點半的時候,她的微信發出了嗚嗚的震動聲。

拿起來一看,是兌獎部門的朋友發來的消息:

“沛芝,你要等的人應該來了。

人帥身材好,是你的菜。”

杜沛芝急忙小跑出了辦公室。

然後很快就見到自己心心念的鬆哥。

她愉悅地走到徐鬆麵前,靜靜地看著他簽署文件。

徐鬆突然感覺接待中心一下安靜了不少,鼻尖也嗅到了熟悉的魅惑型香水味,下意識停筆抬頭。

先是一愣,然後很驚訝地問道:“小杜,你怎麼在這裡?”

在他的認知中,杜沛芝是在夜場上班,淩晨又回家那麼晚,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彩票中心的。

何況這是領獎的地方,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出的。

難道她也中獎了?

杜沛芝撒嬌道:“哎呀,鬆哥,你彆叫我小杜,感覺你在叫那個ai一樣,就叫我沛芝吧。”

接待中心裡的那個男職員對徐鬆簡直是羨慕嫉妒恨呀。

雖然杜沛芝一向很活潑,可從來沒有對男人這麼女兒姿態過。

“好吧,沛芝,你怎麼會在這裡?”徐鬆重新問了一遍。

“我就在這裡工作呀。”杜沛芝拿起胸前掛著的工作牌,在徐鬆眼裡晃了晃。

徐鬆卻沒有看工牌,而是眼睛像按了導航下去,不由自主往下看去。

白天的杜沛芝,穿了一件緊身的白襯衣,黑色的包臀短裙,竟然還套上一雙中長款黑絲,隻能拉在大腿位置那種。

不是皮膚白皙,腿型好看的女人,還真是駕馭不了。

可一旦能穿,那白和黑的相互輝映,絕對吸睛。

徐鬆眼睛都直了。

和沈倩溫存後,卻沒得到徹底解決的欲望又開始膨脹。

偏偏杜沛芝看到徐鬆喜歡,還故意把腿移到了離徐鬆更近的地方。

就是那種隻要徐鬆微微抬下手,就能摸到黑絲的距離。

因為兩人都在辦公桌這邊,正前方的兩女一男三個職員,都沒注意到這些細節。

近距離的徐鬆則受不了,呼吸變得急促。

這十九歲的身體呀,早已無法像三十歲那樣淡定了。

“咦,鬆哥,你怎麼簽兩份兌獎合同?不是就一個刮刮樂二等獎嗎?”

杜沛芝沒想到徐鬆反應這麼大,怕徐鬆當場出醜,就開口打斷了這個小小的曖昧。

“呃還中了一個足彩。”

徐鬆回過神來,腦裡閃過雜亂的念頭:

“返老還童”帶來的不僅是年輕的身體,還有旺盛的欲望呀。

以後要注意要節製要懂得疏導。

話說,心如什麼時候有空呀。

現在曾叔應該不會阻止心如出門見我了吧?

他應該巴不得才對。

“哇,鬆哥,你運氣真好。”杜沛芝一臉崇拜地看著徐鬆。

正麵的三個職員看到杜沛芝這舔狗的模樣,都不由癟癟嘴:

中特等獎的你還見得少嗎?

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算了,都是假的,不談也罷。

就在杜沛芝擠在徐鬆身邊,一起拿著獎金牌照相的時候,兌獎接待中心的門被推開。

禿頂的後勤科長聞訊而來。

一臉不悅地對著杜沛芝說道:“杜沛芝,這是你的工作範圍嗎?

工作時間溜號,還想不想乾了?”

杜沛芝雖然才20歲,但早已經過社會的毒打,所以麵對直屬上司,不會耍小女孩性格,直接犟嘴。

要不認錯,要不閉口受訓。

至於什麼零零後改變職場,隻是一群無憂無慮無壓力的小孩任性而為而已。

自己的壓力,卻像一座大山,根本容不得她任性。

剛要開口認錯,卻被徐鬆攔了下來:

“這位大叔”

“叫誰大叔呢?你怕差不多和我一樣年紀吧?”

科長不甘心被“情敵”徐鬆比下去,睜眼說瞎話。

雖然事實如此,但現在的徐鬆,從外貌上怎麼看也最多20出頭。

因為身材還保持著自律的挺拔,頭發茂密,皮膚更是細嫩光滑,一副沒受過社會摧殘的樣子。

“噗!”

杜沛芝和另外三個職員不想笑,但實在忍不住。

徐鬆倒沒笑,因為他確實30歲了,不過他還是調侃地說道:

“彩票中心不至於那麼窮,連鏡子都沒有吧?

大叔,我是你們彩票的忠實用戶。這次好不容易中了獎,正好沛芝在這裡工作,來見見我,很正常吧?

往公事上說,也是維護客戶關係,你實在沒必要這麼惱火。”

“處不處罰我說了算,你領了獎就快走!”

這畢竟在單位,科長不想和徐鬆拉扯,揮著手像趕蒼蠅,一臉不耐煩。

因為動作過大,某些部位受到了拉扯,直麵科長的徐鬆忍不住笑出聲來:

“謔,本命年呀!

我說大叔,你來展現官威的時候,能不能把拉鏈拉好?

你這也太影響彩票中心的形象了吧?

雖然你們已經沒多少形象了。”

四個員工齊刷刷把眼睛往下瞄,果然看見科長露出了紅色的內褲。

“哎呀。”

兩個年輕女員工捂著眼睛,把身子轉到一邊。

男員工懂事一點兒,把頭抬起來,裝著沒看見。

杜沛芝趁機挽上徐鬆的胳膊,裝著害羞般把臉貼了上去。

科長慌亂地低頭拉上拉鏈,官威蕩然無存,轉身疾步走出了接待中心。

“哈哈哈。”

接待中心爆發出大笑聲。

“我這麼讓你領導難堪,會不會讓你難做呀?”

徐鬆有些擔憂地說道。

此時杜沛芝已經把徐鬆送到了大廳,但舍不得徐鬆走。剛才挽著的手臂,到現在都沒鬆開過。

“沒事的,自從我不同意他的癡心妄想後,他就一直在挑我的刺,習慣了。”杜沛芝輕描淡寫地說道。

然後她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向徐鬆坦白一點東西。

畢竟徐鬆是她的救命恩人,又見過她在淩晨三點回家的樣子,而且她對徐鬆又很有好感,想長期交往下去,哪怕隻是做朋友。

“鬆哥,其實我還有一份兼職,是在夜場賣酒,彩票中心的工作對我而言,隻是掩飾而已,哪怕辭職也沒什麼關係。”

說完,她看著徐鬆的臉,希望不要看到不屑和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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