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信不信由你。”
徐鬆知道楊樂樂信了,也就是故意這麼一說。
楊樂樂很是感激地說道:“我信,徐師傅,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
你知道嗎?我現在出門,就是給他轉錢,他昨晚對我用了同樣的話術。”
“啊,那我還算來得及時。”徐鬆故作慶幸地說道。
“是呀,騙我色可以,怎麼能騙我錢呢!”楊樂樂氣憤道。
徐鬆:
楊樂樂又說道:“徐師傅,我能報警嗎?
這種人留在社會上就是禍害,以後還不知道要傷害多少姐妹。
不過,你朋友的不雅照”
“沒事,在我看來,隻要警察用最快的速度抓到他,他怎麼發不雅的東西?
隻要落網,他這些不雅東西,肯定會被警方沒收並銷毀的。
他就抓住女人在乎自己這方麵名聲的心理,用來嚇唬人。”徐鬆不在意地說道。
誰替那莫須有的朋友操心呀。
“好!”
楊樂樂當即就拿出了手機。
“等等。”
徐鬆馬上說道,“楊老板,你不要提我,就說是你自己察覺到了異常。
因為我那朋友肯定會被傳喚配合調查,要是知道是我把她的醜事說出去的,怕以後朋友都沒得做。
就算還能做朋友,關係肯定也會受影響。”
“明白了。”
楊樂樂覺得徐鬆說得很有道理,“那我想一想說詞,再報警。”
“好,那我先去辦事了。”
“徐師傅,真是太感謝你了。”
“不用,我在你店裡中了兩個大獎呢,也有你的功勞。”
“徐師傅,我們加個聯係方式吧。”楊樂樂主動說道。
“好。”現在的徐鬆,早就不是以前那個把桂妮娜視為唯一的男人了。
留了電話號碼和微信後,徐鬆向奔馳走去。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陳秘書非常有眼力勁,馬上下車迎接徐鬆,躬腰給徐鬆打開了後車門。
這一幕把楊樂樂都看呆了:
不是吧,排場這麼大,徐師傅究竟是網約車司機,還是體驗生活的富豪呢?
這下好奇心被無限放大。
徐鬆坐上車,曾山河就用與他那虎臉絕對不匹配的柔和聲音問道:
“徐先生,這位女士是?”
這個語氣肯定不是質問,他開口,隻是好不容易找到了與徐鬆閒聊的切入點,不能放過。
初步的感情,總是在一來一往的聊天中增進的。
要是還呆呆坐著,就算這次因為女兒的麵子拿到藥,後續怎麼進入徐鬆這個神秘的圈子?
他曾山河可一直都是有野心之人,絕對不甘心天降大運,卻隻能一輩子在核心邊緣徘徊。
徐鬆大概能猜到曾山河的想法。
心裡艱難地憋著笑。
神特麼大背景,自始至終就我一人而已!
而現在係統強行讓徐鬆和曾山河綁在一起,他也不能真端著架子,大腿都伸過來了,總要抱住呀。
於是笑道:
“曾叔,叫什麼徐先生,太過生疏,你可是心如的父親,還是叫我小徐吧。”
曾山河欣喜若狂。
沒想到分開了十來年,徐鬆還是這麼喜歡我女兒,這個機會可要抓住了!
他試探著說道:“那曾叔托個大,叫你小鬆吧。”
徐鬆點頭:“那很好,我父母都這樣叫我。”
聽到這句話,曾山河頓時眉飛色舞:
“小鬆,以前曾叔太過在乎心如,想要在死之前,給她安排個好歸宿,所以對你有點不公平,你不要放在心上。”
徐鬆心裡哼了一聲:
這些大商人,個個都是睜眼說瞎話的高手。
明明是犧牲女兒的幸福,獲得家族基業的傳續,現在變成好歸宿了?
好吧,如果吃穿住行都用最好的也算好歸宿,那就是吧。
畢竟,這已經是龍國999的未婚女性,最大的心願了。
“我知道,如果我是父親,也不想女兒跟著我這種已經步入中年,還破產欠債,沒有翻身希望的男人。”徐鬆嘴上附和。
“小鬆,你理解就好。隻是沒想到,我曾山河縱橫商場這麼多年,竟然被小鬆你的偽裝欺騙了,差點釀成大錯。”
曾山河感歎道。
“哈哈,曾叔,現在隻是開始階段,我不能太高調。”徐鬆一語雙關。
曾山河想想這幾天發生在徐鬆身上的事,明顯相信,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心裡忖道:
開始階段?
小鬆隻是某個大勢力選定的白手套?
不不不!
張氏集團的董事長張明達,就是傳說中某個大人物的白手套,可是他哪有資格拿到治療肺癌晚期的逆天藥物。
小鬆的身份肯定更高更核心!
那“開始階段”的意思,就是要慢慢培養力捧小鬆了?
好好好,這個機會必須抓住,至少超越張氏集團指日可待。
一邊的徐鬆等曾山河迪化得差不多了,就開始回答剛才那個問題:
“剛才那個女士是我們小區彩票店的老板,最近遇到點事,我幫她解決一下。”
“小鬆真是好眼光不,是好心腸。”
曾山河“嗬嗬”笑道。
剛才他在車裡一直關注著徐鬆和楊樂樂的交流。
現在也想起來了。
他在調查公司的報告裡,看到過楊樂樂的照片。
對了,徐鬆還幫助了一個叫沈倩的房東太太,也是一個美女。
似乎小鬆對此有特彆的喜好。
他想了想,又說道:
“小鬆,有本事的男人身邊從來不缺女人。
比如我。
而聰明的女人都懂得權衡利弊。
比如心如的媽媽。
你不用擔心心如對你這種行為會反感、會反抗。
因為從小到大,在她媽媽的教育中,已經習慣並接受了這種觀念。”
啊?
曾叔,聽你這麼一說,心如對我的吸引力無限加大了呀!
徐鬆很滿意地說道:“曾叔,你的家庭教育很不錯呀。”
曾山河卻歎了一口氣:“差強人意。
心如很優秀,可我那大兒子一言難儘。”
徐鬆倒是知道曾心誠。
他和曾心如在高二開始談戀愛時,就經常聽曾心如提過這個紈絝哥哥。
他比曾心如大三歲,除開不敢沾毒,黃賭一個不落。
搞得曾山河都不敢把他送出國,就在東升市給他買了一個大學名額。
結果沒一年,就把三個學姐的肚子搞大了,鬨得滿校風雨,最後曾心誠不得不退學回家。
從此,更加放飛自我。
現在在盧市,已經成為知名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