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院子裡所有的護衛全都是麵麵相覷。
好家夥看著已經塌陷的房頂,再看看四周牆壁上嵌著的飛刀,你管這叫沒事?
然而對於沐子安的命令,護衛們也是不得不遵從默默的從院子裡退了出去。
門外趙雲,賈詡,張漢,陸雲雪等人匆匆來遲。
看著院落中雜亂的樣子,頓時都是大驚無比,明顯沐子安是遭遇到了刺殺!
正當眾將打算進入院子裡的時候,房間內傳來沐子安沉悶的呼吸聲。
“諸位安心我無礙,煩請諸位都去歇息吧,不必理會我這裡。”
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直到賈詡透過紗窗看到房間內一道妙曼的身姿,方才開口道。
“鎮國公無礙,諸位先行離開吧。”
陸雲雪聞言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狐疑。
此時房間之內,沐子安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雙眼也逐漸迷離起來。
寧紅塵被沐子安死死地掐住了喉嚨,呼吸同樣沉重起來。
眼前沐子安的情況越發的不對,寧紅塵連忙道。
“解藥在我腰間紅瓶子就是!”
沐子安聞言直接伸手從寧紅塵的腰間取下瓷瓶,用力一捏瓷瓶碎裂漏出裡幾粒紅色的丹丸。
寧紅夜此刻的臉色漲紅,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
“吃了解藥就能解除你身上的合歡散。”
沐子安聞言拿起藥丸便要服下,而此刻寧紅塵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的一絲。
其實那紅瓶子裡根本不是什麼解藥,而是更加烈製的合歡丸。
隻要服下十息之內不進行魚水之歡,那就會經脈爆炸而亡。
而眼下沐子安已經中了合歡散的毒,要是再服下合歡丸那就是必死無疑!
然而就在寧紅塵以為自己反敗為勝的時候,忽然一雙大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下一刻,被沐子安握在手中的紅丸儘數被塞進了寧紅塵的嘴巴裡。
紅丸入口即化,轉瞬之間寧紅塵原本還算白皙的臉頰瞬間如同燒開了水的茶壺一樣。
口中噴出白色的霧氣,雙眼也近乎迷離起來。
兩條掉在半空中的美腿不斷的摩擦起來。
“你你”
寧紅塵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身體更是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堂堂地葬第一殺手,今天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
此刻寧紅塵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也終於是徹底癱軟了起來。
下一刻,沐子安好似是發了狂的野獸一般,直接伸手一把將她胸前的薄衣撕開。
刹那間好一個!峰巒如聚,波濤如怒!
沐子安一把將渾身滾燙的寧紅塵按在床板之上。
寧紅塵此刻的意識逐漸模糊口中呢喃道。
“不要不要不要。”
須臾一陣靡靡之音此起彼伏。
有道是。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
“柳陰輕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儘君今日歡。”
翌日清晨時分,白露掛枝頭,綠葉蔥蔥,流水潺潺。
屋外春色滿園,屋內滿園春色。
寧紅塵從床榻之上幽幽醒來,此刻她的腦袋還有些發懵。
環顧四周一轉頭赫然看到沐子安那宛如刀刻一般的身體靜靜地躺在她的身邊。
感覺到腹部隱約之間傳來痛感,寧紅塵的臉瞬間紅得如同蘋果一般。
昨夜的瘋狂此刻隻有零星半點的記憶!
但是隨便回憶起一點,都讓她感覺到十分的羞恥。
誰能想到堂堂六葬堂內的地葬第一殺手,昨晚竟然在彆人胯下成歡,索取無度。
這要是說出去名聲可算是全都毀了!
看著在自己身旁熟睡的沐子安,寧紅塵又羞又惱,握住枕邊的發釵便要刺下!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寧紅塵卻又發現自己好像下不去手了,
幾經掙紮,寧紅塵長歎一聲,而後伸手扯過一旁已經被撕爛了紅衣裹在身上,翻窗戶而出身影瞬間消失。
在寧紅夜消失的一瞬間,沐子安的雙眼也隨之睜開。
如果剛才寧紅塵敢刺下,那沐子安將會在第一時間掐碎她的脖子。
須臾,沐子安重新穿戴整齊出現在縣衙之內。
而此刻議事大堂之內眾將早已恭候多時。
見到沐子安出現,眾人齊齊行禮道。
“拜見鎮國公。”
然而此刻房間內的眾人紛紛用一個很怪異卻又有些敬佩的眼神看著沐子安。
原因無他因為昨晚沐子安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簡直是不堪入耳啊!
不僅聲音大而且足足持續了一個晚上,對於這些常年在軍中的漢子而言,可謂是莫大的折磨。
賈詡輕咳兩聲上前道。
“公子雖然正值春秋鼎盛之年紀,但是也需要知道色為刮骨刀,還需克製啊。”
沐子安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說實話昨晚發生的事情他也是隻有零星的一點印象。
隻能說寧紅塵的合歡散威力太大就連他也沒能抵抗。
“先彆說這些了,眼下情況如何?”
沐子安果斷選擇了繞開這個話題。
賈詡聞言環顧四周而後嘴角掛著一絲的笑意輕言道。
“啟稟公子根據在下散布在城中眼線,我可以確定昨日進城的那些難民之中,混入了亂匪的臥底。”
此言一出眾人神情一冷,張漢道。
“這些亂匪還真是渾身八百個心眼子,我這就派人把混入城的人全部抓起來!”
然而賈詡聞言卻是擺手製止,而後自信道。
“如果所料不錯,那亂匪定然是想要趁著我們放鬆警惕之際,讓這些混入其中的亂匪作為內應打開城門。”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來一個將計就計,請君入甕呢?”
眾將聞言頓時來了興趣。
與此同時,從安平縣逃出去的寧紅塵返回到一處六葬堂的秘密聯絡點內。
剛一入內,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為什麼去了這麼久?任務成功了嗎?”
寧紅塵的腳步一滯,臉色之上的紅暈一閃而過,旋即又變回了那冰冷的地葬殺手。
“失敗了,情報堂內所有對沐子安的情報都是錯誤的!他們都該死!要不是我命大你就已經見不到我了。”
黑衣人聞言陷入久久的沉默,須臾之後那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發生的事情我會如實的稟告上去,你應該知道行動失敗的下場。”
“不過少堂主對你很中意,隻要你答應他的條件,彆說一次失敗的懲罰,就算是脫離六葬也未嘗不可。
“你終究是一個女子罷了,此事你自己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黑衣人的聲音逐漸消散,而寧紅塵此刻卻是心亂如麻。
隨著夜幕再次降臨,平安縣城遠處,無數黑影攢動。
公孫邑身披戰甲,在他的身後是整個亂匪所有的最後底蘊。
身披皮甲的羌人騎兵頭領縱馬上前與公孫邑並肩而立。
“你該知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公孫邑的眼神平靜如同一汪看不出深淺的幽潭。
“隻要幫我拿下安平縣殺了沐子安,瀘州我可以分給你們一半。”
羌人頭領聞言哈哈一笑。
“沒想到堂堂大楚的淩天戰將,現如今竟然落魄到了這種程度。”
公孫邑冷笑一聲。
“隻要能為大楚複國,生死名聲我早已置之度外。”
正在二人閒聊之際。
安平縣的城牆之上,幾道大紅色的燈籠高高掛起!
此刻在夜色之中竟然是顯得如此亮眼。
公孫邑緩緩拔出腰間的寶刀,怒吼一聲道。
“生死之戰!就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