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順利來到度假營地。
比起昨天衰神附體,今天從出門大家就感覺神清氣爽,事事順心。
就連風淺淺都沒有不祥的預感。
這裡的營地十分有名,以原始體驗揚名海內外。
四個天之驕子什麼奢華場所沒去過?出來玩為求新意所以選擇這裡。
由於地形複雜存在諸多危險,營地管理方設下安全活動範圍,周圍也有安保措施,加上他們自己帶了保鏢。
理論上不會有什麼危險。
用完營地準備的豐盛午飯,大家各自娛樂。
楚翊靈感來襲拿著畫架去附近寫生,南君鶴留在營地要開線上會議,蕭斕冬和風淺淺去山澗溪流捉魚,靳澤野眼睛一轉朝管理方打聽。
“我聽說有一種花隻在這裡生長,你知道在哪嗎?”
他想給風淺淺做一束特彆的小捧花。
管理方很負責,不光說明位置還拿著工具帶著靳澤野一起去。
除了風淺淺和蕭斕冬沒有讓保鏢跟著,其他三人不管在營地還是外麵都被風淺淺要求,必須身邊跟著保鏢。
幾人心裡暖暖的,這次出行發現風淺淺對他們安全特彆上心。
這種感受衝淡了有其他情敵存在的幽怨。
風淺淺和蕭斕冬提著木桶,叉子,來到溪流邊。
四周鳥語花香,草木葳蕤,置身其中使人心曠神怡。
風淺淺走之前放出三道異能分彆追蹤在除蕭斕冬外三人身上。
一旦他們有什麼危險她能第一時間知道。
雖然係統表示隻有他們聚在一起時才極大可能激發世界意誌自毀。
但謹慎點總沒錯。
目前看來一切都很正常。
蕭斕冬蹲下身子把風淺淺褲管彎起,然後再挽起自己,兩個人一人拿著一個魚叉站在小溪裡的石頭上準備叉小魚。
風淺淺剛抬起叉子就聽男人道:“我們來比賽,十分鐘看誰叉上的小魚多,輸的人送贏的人一個條件。”
男人冷冽的聲音染著笑意。
風淺淺熱衷於打賭,因為最後都是她贏。
“好啊,來玩。”
男人按下手表上的計時器,兩個人瞬間狀態一變,神情專注觀察水下動靜。
風淺淺沒用異能欺負他,堂堂正正跟他比。
蕭斕冬手上動作利索的很,一叉一個準。
五分鐘過去二人勢均力敵,桶裡各有六條小魚。
賽程過半,風淺淺認真起來,叉魚速度更快,且沒有任何多餘動作。
時間到,勝負已分。
男人笑起來清雋的很,靛青色瞳孔映照著蒼翠綠意。
“還是淺淺厲害,我輸了。”
“我欠你一個條件。”
蕭斕冬其實很想贏,因為在提出比賽時他就想好了自己要提什麼。
不過直接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還是他家淺淺太厲害,牟足了勁也贏不了。
他無奈笑笑。
風淺淺察覺到男人眼底的遺憾,她輕笑著道:“我的條件,就是滿足你的條件。”
男人神情一怔。
“真的嗎?”
驚喜來的太突然,蕭斕冬不確定問:“為什麼把條件送我?”
少女語氣悠然,“因為你想要。”
蕭斕冬莞爾,“我想要你就給嗎?”
“給。”
風淺淺斬釘截鐵。
她對屬於自己的忠誠小狗一向大方。
男人扔下木桶朝她而來,將她攬進懷裡,“你怎麼這麼好……”
風淺淺掌心摩挲他後腰,“說吧,想要什麼。”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壓低聲音湊到她耳邊,一手指向那邊森林,“我想想體驗一下極速穿越森林的感受。”
其實蕭斕冬不好意思直接表達,他是想體驗被異能操縱飛躍的感受。
想體驗隻存在於科幻書裡的描寫。
而這種體驗隻有他的淺淺能滿足他。
風淺淺雖然隻恢複了百分之40異能,但這點心願不算什麼。
蕭斕冬說完就後悔了,雖然昨晚淺淺異能展示很厲害,但操縱一個普通人飛躍一段距離還是有些誇張。
他剛要開口說算了,身體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控製住。
那感覺奇怪極了。
周身籠罩著一圈白色光暈,就聽到風淺淺溫和道:“放輕鬆。”
話音落下蕭斕冬感覺自己不受控製般一躍而起朝那片森林極速飛去。
清爽的風瞬間穿過四肢,叫囂著萬物自由,原來淺淺的世界是這樣的!
蕭斕冬心裡有對新奇體驗的震撼,但更多是對愛人的仰望。
因為風淺淺存在,他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無限幸福和喜悅。
風淺淺沒陪他一起,她需要保存實力應付突如其來的危機。
待時間差不多,風淺淺將人穩穩接回來,當她收起異能後發現對麵男人直勾勾看著她,那裡麵充滿了狂熱的愛慕。
蕭斕冬剛想表達抑製不住的情感時,風淺淺表情陡變,一秒嚴肅。
她扔下一句,“你先回營地,我去找靳澤野。”
說完身影瞬移到十幾米開外,消失在樹林中。
看情況蕭斕冬知道靳澤野那邊出了狀況。
他擰起眉,怎麼這次出行他們這麼倒黴?
不過,能看到淺淺最真實的一麵他又覺得被保護的感覺真的很幸福。
……
風淺淺根據放在靳澤野身上的異能很快追蹤到他。
男人被保鏢和管理員團團圍住,坐在大石頭上表情痛苦。
她走上前,靳澤野按著剛被蛇咬的手臂前一秒暴躁,下一秒看到風淺淺後表情立刻委屈。
“寶貝,我被毒蛇咬了!我會不會死啊!”
那蛇竄出來就給了靳澤野一口,誰也沒看清它長什麼樣然後就消失不見。
仿佛就是等在那裡埋伏他。
風淺淺握住他的手臂,讓周圍人都轉過去。
大家乖乖照做,她用異能三下五除二將毒性逼了出來。
好在剛咬她就及時趕到,不然靳澤野還沒回到營地就毒發身亡了。
靳澤野感覺不到手臂刺痛,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風淺淺看。
少女渾身散發著耀眼的白光,神情溫和,握著他手臂的掌心溫暖細膩。
隻要有她在,滿滿的安全感。
仿佛擁有了全世界。
風淺淺逼出毒性後,用紙巾擦去傷口上的黑血,處理完抬眸和他對上。
“跑來這做什麼?不知道這片區域已經超過安全區了嗎?”
男人被訓卻笑嘻嘻從旁邊白布裡取出一小把捧花。
那花瓣和花色都十分特彆,介於深紫和淺紫之間,花朵很小卻很精致,一簇簇被絲帶紮的整整齊齊。
他拿著小捧花遞給風淺淺,帶著討好意味,“寶貝彆生氣,我就是想摘這個送你。”
男人討巧賣乖的模樣半分不見桀驁,索幸沒出大事,風淺淺接過捧花揉了揉他的腦袋。
“回營地。”
接下來幾天也出現了幾次意外事件,全被風淺淺提前察覺扼殺在搖籃中。
四個男人心有餘悸,開玩笑說他們是衰神附體。
隨著世界意誌能量消耗,她的異能恢複到了50%。
一周旅行即將接近尾聲。
在回程前往機場的路上,“幕後黑手”為這趟旅行設下最終關卡。
幾十米高的跨江大橋,一場與死神賽跑的追逐遊戲即將上演。
風淺淺一行人所乘坐的suv隨著車流駛上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