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驚險的事情,葛妍說起來很平靜,蘇圓圓看著她的側臉,心想不愧是原書裡的女主,心氣高,但本身優秀,又樂於助人,永遠冷靜,不自覺地吸引旁人的目光。
“也是幸好對方就兩個人,我趕到的時候蘇同誌已經把女販子給攔住了,我才能專心去追另一個人販子,人已經扭送到公安局了,這種人就得重重判刑。”
葛妍這個人嫉惡如仇,說起人販子就氣的牙癢癢。
拐賣孩子這種天打雷劈的事,被槍斃都不為過。
“光天化日的,他們居然這麼猖狂,你們沒事就好,以後可得當心。”
蔣雲聽他們說就覺得心驚肉跳,在京北那些人居然都這麼大膽。
“這次是我大意了,以後出門我可得把孩子們看好,人少的地方都離的遠遠的。葛同誌可是我和孩子的恩人,下次過來我做一桌好菜給你嘗嘗。”
蘇圓圓是真心感激葛妍,不管以後隨著劇情的發展,她會和顧正安產生什麼交集,她都不會忘記葛妍的恩情。
“說這些。”葛妍失笑,她很隨性豁達,還很健談,很快大家就聊了起來。
葛妍今晚來隻是打算坐坐,和大家說了會話,看了下時間,依依不舍把懷裡的顧明珠放到沙發上。
“我得先回部隊去,做一下明天的任務梳理,今晚這頓飯我是吃不上了。”
葛妍很惋惜似的歎了口氣,然後挽住蔣雲的手,把頭靠在她肩膀上:“不過下次來,我可就要狠狠吃一頓了,蘇同誌和伯母的手藝,我一定好好嘗嘗。”
大家聊的還挺開心的,她要走,蘇圓圓還挺舍不得。
“下次我們再一起嘮嗑。”
一家人把葛妍送到門口,葛妍被他們鬨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連擺手跑遠。
“好了好了,送到這裡就行了,你們彆這麼看著我,太肉麻,你們快吃飯吧!我走了!”
說完,她揮揮手還真拔腿就跑,把蘇圓圓幾個人逗的大笑。
在灶上的湯熬好了,飯菜上桌,一家人坐下來,蔣雲還是打算和蘇圓圓解釋一下這件事。
“圓圓啊,當時這樁婚事是我和你公公做主定下來的,兩家這幾年也沒提這件事,是我們疏忽了,沒和你提前解釋。”
就算葛妍和顧正安之間沒什麼,這件事也是要解釋清楚的。
“希望你不要介意,這件事是我和孩他爸還做好。”
“爸、媽,你們不用想那麼多,事情說清楚就好了,我知道這沒什麼,這樁婚事之前也是兩家都有意才定下來的,誰能想到後來會發生那麼多事。”
蘇圓圓明白蔣雲的苦口婆心,是希望她不要介意。
蔣雲哪知道,她的兒媳手裡拿著整本書的基本,知道後麵要發生的所有事。
在原書裡,葛妍知道顧正安結過婚還有過兩個孩子,雖然當時顧正安的妻子已經去世,葛妍還是果斷退婚了。
如蔣雲所說,葛妍她有自己的驕傲和想法,她崇尚自由戀愛,也認為自己可以配得上很好的人。
葛妍不想給彆人當後媽,更不用說現在她還活著,介入彆人感情的事,葛妍更不可能做。
畢竟,能當原書女主的人,大部分都是正常人。
“你能看開就好,今晚做了你們愛吃的菜,都餓了吧,快吃飯。”
蔣雲這才露出笑顏,樂嗬嗬給孩子們夾菜。
……
“怎麼回事,三弟都幾天沒回來過,家還真不要了?”
陸正剛撓了撓頭,往兩邊巷子看了又看,就是沒看到顧問宏的人。
他們已經在這裡等了好幾天了,都沒有見到顧問宏的影子。
一開始兄弟兩懷疑對方在暗處盯著他們,等他們回賓館,就悄悄回家。
為了逮到人,兄弟兩商量了一下,決定一人守一段時間,全天都蹲在這裡,結果還是沒有看到顧問宏的人。
“都幾天沒回來了,不對啊。”陸正寧抽完最後一根煙,扔在地上踩滅。
隻要家住在這裡,不可能不回來,躲到哪裡能躲這麼久?除非……
陸正寧眼皮跳了跳:“等等,這崽種該不會什麼時候趁我們不注意跑了?”
“怎麼可能,這幾天我們換著守在這裡,什麼時候離開過,除了第一天晚上。”
陸正剛聲音頓住,轉頭看向陸正寧,兄弟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腦海裡冒出同一個念頭,人跑了。
在他們第一晚離開這個地方去找賓館落腳的時候跑了。
“媽的!小兔崽子跑的還真夠快!”陸正剛一腳踢在鐵門上。
“有夠狠的,當天晚上就跑了,爸媽怎麼養了這麼個沒良心的玩意。”
陸正寧眼底閃過一抹狠色,等他抓到這小子,非得教訓他一頓。
“他跑,我倒要看看他能跑哪裡去,我們到外麵去打聽,就不信還找不到他!”
陸正寧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好不容易找到人,還讓他跑了,真是晦氣。
“行,哥你走那邊路,我走另一邊,一路問過去,找到了立刻把人抓回我們落腳的賓館。”
兄弟兩商量好,立馬分開找人。
但陸家兄弟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低估了京北這個地方,這裡不是從村那個鄉下村落,再難找的人,花幾天時間就能找到。
這裡是京北,要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兄弟兩滿大街地找,找了好幾天,彆說人了,就連線索都沒有。
“奶奶的!到底跑哪裡去了,那麼大一個活人,還能憑空消失怎麼的!”
找不到人,就意味著要不到錢,給陸正剛急得抓耳撓腮。
“早知道這家夥會跑,當時就應該抓著他打一頓,逼他把錢拿出來再說。”
“你當這裡是咱們村裡?打人是要被抓去坐牢的。”陸正寧皺著眉頭,話是這麼說,但自己也是憋著一肚子火。
“他不肯認回爸媽,他養父母還在京北,他在這裡生活習慣了,不會輕易離開,我們他媽的就在這落腳,慢慢的找,總能找到人。”
陸正寧叼著煙,這幾天他想了想,不能光在這裡這麼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