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安忍得辛苦,眼眶隱隱透著紅,看著她的眼神像恨不得吃了她。
一滴水珠順著陸正安的下顎線低落在蘇圓圓心口,激起一陣顫栗。
“我們才洗完澡……”蘇圓圓小聲嘀咕。
“正好。”
說完陸正安就覆上來。
又是一夜折騰。
端午節那幾天蘇圓圓除了吃飯洗澡,就沒下過床。
陸正安就跟一輩子沒開過葷似的,食髓知味,纏著她不放。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課外實踐活動結束回來,她還想讓孩子跟他們睡一屋,陸正安就不能亂來了,結果陸正安早猜到她那點心思,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兩個小家夥說服了。
愣是讓兩個小家夥答應自己睡。
晚上房間裡,床上被子裡人影交疊,偶爾溢出幾聲令人遐想連篇的動靜。
蘇圓圓咬著唇忍耐著,拍著陸正安的肩膀:“你差不多得了!還不消停?”
孩子還在隔壁呢!
陸正安粗壯的手臂輕鬆環住蘇圓圓整個人,把她帶到懷裡,頭埋在她肩頭,然而動作一點都不柔情似水。
蘇圓圓難耐地仰起頭露出細長的脖頸,陸正安眸光暗了暗,偏過頭吻上去。
……
端午假期陸正安過的心滿意足,假期結束回部隊,彆人耷頭耷腦,他倒是乾勁十足。
底下的人被練的叫苦連天,營長回去休了個假,還打雞血了?
陸正安笑而不語,然後繼續加強訓練,還說年輕人就是得練。
半個月後,陸正安再次接到任務,搭檔是顧問昭。
陸正安得知消息還有點驚訝,但想到上次任務兩個人的配合,又覺得正常。
陸正安哪裡知道,這次任務的人選,是顧紀國暗中打點過。
不過顧紀國沒有特地指定是和陸正安一起任務,而是說讓顧問昭多點曆練的機會。
能夠同時出兩位營長帶隊的任務不多,陸正安帶隊經驗老練,個人能力又強,一般都會選他出任務,所以顧紀國隻用提一嘴,不用特地指派兩個人,他們都能同時接一個任務。
這次任務是協助抓捕違法偷運du品的違法分子,對方走的是偷渡的路線,身上都帶有武器。
對方都是亡命之徒,任務很凶險。
陸正安和顧問昭很快製定好作戰計劃,兩隊人跟主要作戰人員打配合,兩方人很快展開混戰。
對方不僅有步槍,船上還有炸藥,他們很聰明,在船裡架了一個火力點,和岸上其他人配合,海岸邊槍聲和爆炸聲不斷。
陸正安劍走偏鋒,從側麵切入,借著碼頭的掩體把船裡的火力點端掉。
很快軍方和警方的人開始收拾現場,對方死亡人數五人,抓捕十人,其中有三個人受傷,先送去醫院治療。
警方和軍方也都有人受傷,所幸沒人死亡。
岸邊有臨時搭建的救治點,陸正安在裡麵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剛幫戰友包紮好手臂,一道人影就快跑了過來:“陸營長!”
陸正安扭頭看過去:“顧營長,你有沒有受傷?”
這次的任務不是最驚險的,但過程很焦灼,中途很多東西都顧不上。
顧問昭搖搖頭:“陸營長你,有沒有受傷?”
顧問昭一句話的功夫,就已經把陸正安上下打量了幾番。
陸正安除了臉上有點灰,衣服有點臟,沒有其他問題。
“多謝關心,我沒事。”陸正安收回視線,繼續幫傷員消毒包紮。
顧問昭也過來幫忙:“哪怕是小的傷口也要注意,不能馬虎。”
她就在陸正安邊上,眼神不斷往陸正安身上看,像是在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受傷。
大夥是戰友,彼此關心是正常的,但顧問昭的舉動有點說不清的突兀,陸正安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多謝顧營長關心,但我確實沒受傷,顧營長也要注意身體。”
說完陸正安就轉頭去忙,但仍能感覺到顧問昭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
陸正安幫傷員傷口消毒,心裡犯嘀咕,今天顧營長怎麼有點奇怪?
也有可能是剛才雙方火拚確實有點凶猛,她關心戰友也是正常。
陸正安沒把顧問昭的異樣當回事,顧問昭的心情就沒那麼平靜了。
本來是打算趁著這次一起出任務的機會,拿到一點陸正安的血樣,沒想到這廝能力這麼強,經曆一場這麼凶險的火拚,一點皮都沒有擦破。
何等強悍的作戰能力!
顧問昭歎了口氣,隻能等下次任務,再找機會看能不能取到陸正安的血液。
這次任務經曆一天一夜才結束,顧問昭回到家已經是晚上。
顧問宏好吃懶做,吃過飯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大廳裡隻有顧紀國和蔣雲,看見女兒回來,三人對了一記眼神,就默契地走去書房。
把書房的門關上,蔣雲才迫不及待問:“怎麼樣?血樣拿到了嗎?”
顧紀國也關切地看向女兒。
在父母期待的目光中,顧問昭有點不忍地搖了搖頭:“沒有,陸營長任務完成的很出色,根本沒有受傷。”
這個人簡直就是神人,難怪能夠一路高升,得到張團的重視。
顧紀國和蔣雲期待的目光暗了下去,都有點失望。
但那孩子出任務沒受傷,是好事。
“瞧我們,光顧著想那孩子的事,就沒有關心你,你沒有受傷吧?”
蔣雲把女兒拉到麵前看了一圈。
“就隻是一點擦傷,沒事的媽,我有點渴,先去倒杯水喝。”
顧問昭從書房出來,就看到顧問宏在大廳裡轉悠,拿了一袋吃的打算回房間。
顧問宏看見她,又看了眼她身後關起門的書房:“姐,你回來啦?你早點休息,我先回房間了。”
平時顧紀國和蔣雲經常有事會叫女兒去書房商量,但把顧問宏叫去書房準沒有好事。
他們要商量什麼,顧問宏不在乎,有什麼事也彆叫他,他可不想理。顧問宏腳底抹油溜得快,‘哐’的帶上門。
顧問昭搖搖頭,打好水回書房。
“爸媽,我有一個建議。”顧問昭靠在桌子邊喝了口水,“既然要拿到陸營長的血樣不太容易,但要確定弟弟是不是你們親生的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