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圓圓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穿書了。
前一天晚上,她還在通宵看小說,正看的著迷呢,結果發現書裡一個炮灰女配和自己同名同姓,瞬間被膈應到了,棄文了,並且在棄文之前給作者留下了一星差評。
結果,一覺醒來,她就發現自己穿書了。
並且,她身上還有個男人!
“小娘們身材有夠辣的,陸正安那個廢物,娶了這麼個好貨不知道疼,等我把人辦了,之後再找機會把人弄到自家去,你就是我婆娘了嘿嘿!”
男人嘀嘀咕咕,手在蘇圓圓身上摸來摸去,這種好事落在自己身上,他之前想都不敢想,想到這,哈喇子都快流出來。
他腦子裡隻有那擋子事,根本沒注意到蘇圓圓已經醒了。
男人抓著她的腰,要去掀蘇圓圓的衣服,蘇圓圓從穿書的後勁中緩過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讓她感到惡心,眼神一冷,抬手一手刀用力劈在男人後頸上。
她突然動手,加上用足了力氣,上一刻還在她身上的男人,下一刻就暈死過去。
“嘖!”蘇圓圓把壓在身上的人推到一邊,坐起來嫌棄地拍了拍身上。
屋裡的窗戶全都拉上破舊的簾子,隻有微弱的光線透進來。
整理好衣服,蘇圓圓下了炕,深吸了一口氣,把男人扛到了肩上。
“……”
還挺輕鬆,原主這具身體到底是經常乾農活的,雖然原主身體不好,但有力氣。以前苦過來的人,隻要不是大病和雙腿殘疾,都能乾。
在原本的世界,蘇圓圓每天都堅持鍛煉,體格還不錯,也有身手,輕鬆把人扛到門口。
院子裡和隔壁屋都沒有人,整個家都靜悄悄的,蘇圓圓冷笑,直接往後門走。
老陸頭一家人都在大門外的榕樹底下乘涼,在外人麵前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然後待會等完事來個捉奸在床。
後門開著縫,是陸家人故意留著好讓男人進屋。
從後門出去,就是一大片麥田,麥子長的很高,金秋時節,放眼望去金燦燦的一片。
蘇圓圓扛著人走得那叫一個飛快,遠遠地把人扔在麥田後頭的田埂上,拍了拍手,氣不帶喘。
這邊傍晚沒人來,但還是要小心。
蘇圓圓看了眼周圍,確定沒人後,扭頭往家走。
陸家是茅草房,磚是黃泥土砌成的磚壘起來。
從陸正安入伍後,家裡的生活才慢慢好起來。
回到房間,蘇圓圓拴好門,掃了眼房間,嘴角抽了一下,有夠家徒四壁的。
坐到炕上,蘇圓圓閉上眼,集中注意力想著什麼。
再睜開眼,她站在一座五層彆墅前,裝潢豪華,從彆墅門口看過去,是一大片藥圃。
就連迎麵吹來的風都帶著淡淡的藥香。
蘇圓圓胸腔裡的心臟激動地‘怦怦’狂跳,其實閉上眼之前,她還不確定空間有沒有跟著一起穿進書裡,沒想到居然真的跟過來了!
沒有空間,她就算有身手,要在書裡走出原身原本的劇情框架,也很難帶著兩個孩子過上好日子。
有了空間,情況可就大不一樣。
不說彆的,光是空間裡的彆墅,就能讓她們娘幾個的生活質量上升不止一個檔次。
彆墅是全屋智能,掃地有掃地機器人,窗簾全自動,盥洗室配有洗烘機。
廚房有洗碗機和炒菜機,藥圃也是全自動灌溉。
除了這些,空間還有她最滿意的所在:靈泉。
蘇圓圓眯眼一笑,人臉識彆開啟一樓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亮堂的大廳。
走到導台前,點了一下開關,直飲水機就自動出水。
直飲水機連接的是外麵的水井。
井裡的水是天然的地下靈泉,有特殊功效,原主身體不太好,靈泉等於溫養的藥。
蘇圓圓接了杯水喝完,靈泉下肚,明顯感覺沉重的身體變得輕盈,就連胸口不太上的來氣的症狀都好了很多。
蘇圓圓呼了口氣:“舒坦!”
呼吸著空間裡的空氣,感覺人都是輕盈的。
蘇圓圓卷起衣袖到藥圃旁邊的瓜園裡看了一眼,一個籃球大小的麒麟西瓜就臥在田邊。
把瓜摘了切成兩半,蘇圓圓抱著半個西瓜坐在田邊的槐樹下大口吃起來。
用靈泉澆灌長出來的麒麟西瓜非常清甜,汁水還多。
最後一口西瓜吃完,蘇圓圓洗乾淨手,伸了個懶腰,時間差不多了。
……
老陸頭幾個人從田埂上走回來,同時往門裡看了一眼,對了對眼神。
“爸,我們現在進去?”大兒子陸正寧嘴裡叼著煙,看著痞裡痞氣。
李花啐了一口,扭著粗壯的腰進院子,直接拍門。
“老大媳婦,你還想睡到什麼時候?地裡家裡多少活等著人乾,你甭光吃不做!你底下還有兩個拖油瓶,家裡可養不起這麼多張嘴!”
李花把門拍的框框作響。
蘇圓圓嫁到陸家這幾年,李花沒少仗著婆婆的身份磋磨兒媳。
尤其是蘇圓圓身體不好,乾活不夠利索,還生了兩個拖油瓶,張嘴就等著吃,李花更加看不順眼。
炕上,蘇圓圓蓋好被子美美躺下,裝作沒有聽見。
屋裡沒聲音,李花心裡狂喜,今天的事一成,蘇圓圓不就被他們緊緊攥在手裡,讓她乾什麼就乾什麼!
李花給二兒子和大兒子使眼色,兩個人也很激動,裝模作樣喊了聲:“怎麼沒聲音,該不會大嫂身體不舒服,在裡麵有什麼事吧?”
喊完,兩兄弟就撞門,門邊的黃土都被震下來。
門雖然被蘇圓圓拴著,但根本擋不住人,沒幾下就被撞開了。
一家子人全部衝了進來,跟下餃子似的。
炕上的人坐起來,被嚇了一跳的樣子,捂著嘴直咳嗽。
炕上就隻有一床被子,裡麵藏沒藏男人,一眼就看出來。
可炕上除了蘇圓圓,哪裡有彆人?
這間屋子就那麼大點地方,衣櫃都是沒了一邊門的,就沒有能藏人的地方。
掃了一圈,屋子裡除了蘇圓圓,根本就沒其它人。
“你!”
陸正寧剛要質問蘇圓圓把人藏哪了,就被李花拉住。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向半坐在炕上的人。
蘇圓圓咳地臉頰漲紅,蒼白的臉有了血色,看起來比平時還要嬌媚。
“爸媽,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匆匆忙忙也不敲門就進來?”
故意等他們找一圈,蘇圓圓才明知故問。
見李花幾個人眼睛還滴溜溜地轉,蘇圓圓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
陸家就沒有一盞省油的燈,看看這些人,一進來就往屋裡到處看,就差把捉奸寫在臉上。
原主也是可憐,攤上這麼一大家子,生了兩個孩子也沒討到好。
“你,屋裡隻有你自己?”陸正剛不高興地皺起眉,心想她是不是把男人藏在哪裡。
蘇圓圓蒼白的臉上劃過一絲茫然:“不然還能有誰?兩個孩子都不在。”
李花不死心地往她身上瞄,蘇圓圓皮膚白嫩,什麼痕跡都沒有,穿的也整齊,哪裡像是經曆過那種事的樣子?
老陸頭沉著臉敲了敲旱煙袋,冷哼一聲:“你還記得兩個孩子呢?一天天就知道躺著不乾活,吃的難道能自己掉下來?陸正安娶回來哪是婆娘,我看是菩薩!”
老陸頭看也看了,屋裡壓根就沒人,那也不能讓人知道他們是來捉奸的。
聽這話蘇圓圓想笑,還真會倒打一耙。
捉奸不成,就找麻煩。
彆說她有兩個孩子不乾活,就算她再跋扈一點,要吃好喝好都沒問題。
陸正安每個月寄回來的工資都有八十元,足夠他們娘三好吃好喝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