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引去蒲甘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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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一切後顧允晟捏著手機的指節發出細微的“哢哢”聲,喉結劇烈滾動,脖頸青筋暴起如蜿蜒的青蛇,連額角突突跳動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他在想是誰要綁架一個人畜無害的孕婦?

齊蒼炎的餘孽還是齊雙雙的人?

這個念頭剛升起來就被他打消了,不可能,在他跟餘小滿簽訂協議的時候,他就故意給那夥人拋出了一條假線索,現在他們想必已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都去蒲甘了吧!

那會是誰呢?綁架餘小滿的目的又是什麼?

求財還是求色?

要是求財的話也不會過去這麼久了連一條勒索信息都沒有。

要是求色?

不可能!敢冒著得罪他的風險隻是為了貪圖那點美色,這人未免也太傻了。

那會是什麼呢?難不成是尋仇?

可餘小滿初來乍到不可能得罪人啊,除非

顧允晟瞳孔一緊,他想到了餘小滿給他發的最後一條微信,會不會是她?

莊雨眠會不會是知道了餘小滿拍下了他們的計劃才想出殺人滅口這一招的,還是單純的把餘小滿綁走,給她自己製造機會?

具體哪一種顧允晟也摸不準,直接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顧家的地下室建的十分隱蔽,入口就設在一樓的書房裡。

不僅隱蔽隔音性也好,這不任憑莊雨眠和沈追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聽到。

“顧允晟,你算個什麼東西,趕緊放我們出去!”

“允晟,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和眠眠是從小到大的玩伴,不是你想的那樣!”

兩人看見顧允晟的身影立馬抓著鐵門辯解,可惜早就知道兩人真麵目的顧允晟又怎麼會因為他們的三言兩語就放過他們呢?

顧允晟卷起袖子,拿起牆上掛著的皮鞭,一步一步慢慢朝兩人走去。

莊雨眠嚇得躲在沈追後麵,可沈追要真是一個真男人也不會撬自己兄弟的妻子了,他閃身就躲在了牆角,留下莊雨眠一個人麵對血淋淋的皮鞭。

“沈追!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比起顧允晟的毒打,沈追的背刺更令她感到憤怒。

莊雨眠也顧不上外麵還有一個隨時要揮鞭的顧允晟了,揚起自己的手就朝沈追打了過去。

看著牢房裡上演的狗咬狗一幕,顧允晟嘴角繃得緊緊的,頭一次懷疑自己的眼光,他怎麼就看上了莊雨眠,還被她騙的團團轉。

“夠了!收起你們的把戲!”

顧允晟照著鐵欄杆用力揮了一鞭子,伴隨著咣當的聲音,兩人也安靜了下來,下意識的抱在一起警惕的看著外麵的顧允晟。

“說,你們把餘小滿怎麼樣了?”

“餘小滿?是誰?”

“她怎麼了?”

沈追一臉迷茫,莊雨眠滿臉嫌惡。

看來不是他們做的。

顧允晟感到有些慶幸也有些失望,慶幸餘小滿沒落在莊雨眠手裡,失望又斷了線索。

“餘小滿找不到了是不是?哈哈哈哈~活該,那個小賤人早該死了!”

莊雨眠的腦子轉的很快,結合顧允晟的神情和剛才那個問題立馬推斷出餘小滿很可能出了意外。

“敢跟我搶男人,活膩了她,現在不得意了吧!”

莊雨眠覺得心裡的惡氣一下子得到了紓解,就連給顧允晟鞭打的傷口也沒那麼疼了。

“看來剛才你們得到的教訓還不夠!”

顧允晟拿出鑰匙開始打牢房的門。

“彆,允晟,剛才那些話都是她說的,跟我沒有關係,要打你就打她!”

沈追一把將莊雨眠推了出去,絲毫不顧及她還是個孕婦,肚子裡懷的還是他的孩子!“

“沈追你個王八蛋,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喜歡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虎毒還不食子呢,你這麼做也不怕遭報應!”

從昨天到現在莊雨眠的神經已經繃到了極致,接連兩次被沈追刺激,一下就斷了,當著顧允晟的麵不管不顧的說出了這麼多年兩人做過的“好事”。

“顧允晟你不知道吧,新婚夜那天我說我媽病了自己一個人回娘家,其實那都是我們騙你的,是沈追說這晚意義非凡,非要我過去陪他,還有你爸媽忌日的時候,你前腳回寧澤,後腳他就開車把我節奏了,還有”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看著顧允晟的臉色越來越黑,沈追感覺已經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而莊雨眠卻像陷入了某種癲狂,一邊說一邊笑,隱隱有發瘋的跡象。

一個狀若瘋子,一個被嚇得尿了褲子。

看著這一對人,顧允晟忽然沒了想要動手的想法,與其自己背負殺人的罪狀,倒不如讓這兩人“和和氣氣”的過一輩子,永遠不要分開。

“怎麼樣小叔,有小滿的消息了嗎?”

一結束早會何政嶼就迫不及待的給何庭樾打電話,要不是現在江都市離不開他,他早就請假去寧澤了。

“沒有,有消息了我會立刻告訴你的。”

被侄子寄予厚望的何庭樾親自來了寧澤,到了後他才知道原來不止他的人在找餘小滿,還有一夥人也在找。

“查到對方的來頭了嗎?”

“回三爺,是當地的幾大家族聯合行動的,牽頭的人叫顧允晟,是個華僑,前些天才回來,餘小姐失蹤的那天就是在他家門外。”

“華僑?有意思!這個561真是不簡單啊,這麼快就找到了新目標,待在組織裡真是屈才了。”

何庭樾拿著餘小滿的照片眼裡流露出欣賞,這樣雜草一般的品質實在是太難得了,不管條件多麼艱苦都能活下來。

“三爺。”

手下人見何庭樾看上去心情不錯,想到還有另一件讓他糟心的事情還沒稟報,立馬趁著現在有機會說了出來:

“你先前讓查的那個女人有眉目了。”

“是誰?”

何庭樾一下嚴肅起來,竟然敢讓他穿裙子,還有絲襪,他要是知道了那個女人是誰,非好好教訓教訓她。

“金小姐說那個女人曾叫她拍下了一對藍鑽耳墜送給她做賠禮,後來想要把東西給她的時候卻不見了,她憑借著印象畫下了那個女人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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