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餘小滿下意識發出一聲驚呼,隻不過在看到拽自己的人是何政嶼後,立馬咽了回去。
何政嶼的眼睛裡有克製、有禁欲、有激蕩,他的禮法在跟他的情欲對抗。
餘小滿勾唇一笑,隨後主動迎了上去。
無需多言,一個眼神,一個輕吻就讓何政嶼拋卻了禮法的束縛,空蕩的通道裡回響著兩人忘我的打啵聲。
直到餘小滿被吻得嬌聲連連,何政嶼才放過她,隻不過摟著她腰肢的力度絲毫沒有減弱。
餘小滿依偎在他的胸前,兩隻胳膊攀上他的脖子,把自己的想念演繹的淋漓儘致。
“你知道我們今天來,特意來等我的,對不對?”
何政嶼還沒回答,餘小滿就搶著說了:
“對,你說對,就算你不是為我來的,你也不要說好不好!”
餘小滿把自己的態度放的足夠低微,寧願自欺欺人也隻想聽他一句是。
【真是個小傻子!】
餘小滿嗬嗬!是,我傻,我真傻!
所以大爺,爆點金幣吧!
“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何政嶼的眼裡流露出連他都不知道的寵溺。
剛開始在一起時可能隻是見色起意,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他慢慢被餘小滿的真情打動,為了自己她可以洗手作羹湯,放眼現在的小女孩誰會下廚啊!
不是外賣就是下館子,恐怕連燃氣灶怎麼開的都不知道吧!
餘小滿:吃飯不就是為了填飽肚子嗎?為什麼非要在意是哪種形式呢?
點外賣咋啦?下館子咋啦?虧你還是一市之長呢?難道不知道可以拉動gd嗎?
隻要飯菜衛生,誰規定了一定要自己下廚啊!
餘小滿在心裡狠狠吐槽了一番!
何政嶼的yy還在繼續:明明她自己還是一個需要人嗬護的小女孩,可跟自己在一起時卻從不抱怨,也從沒有主動要過任何東西。
餘小滿:那可不是!主動要來的不能返現呐!
總之人就怕對比,跟寧久微一回來就跟他要這要那相比,餘小滿單純的像個傻子!
原來那大姐叫寧久微啊!還挺好聽的!
餘小滿不願把時間都浪費在何政嶼的yy上,雙手捧住他的臉,小臉微微抬起,露出一個最美的角度:
“你會在這等我們一起回去嗎?”
她的雙眼裡滿滿的期盼,何政嶼都不忍心直視,頭一次覺得出差的時間有點短。
見何政嶼不說話,餘小滿就明白了,心裡暗喜:這下不用擔心會撞時間了。
可表麵上卻深吸一口氣,做足了理解的姿態:
“好吧,我知道你忙,沒關係的,我自己也可以!”
餘小滿的善解人意和委曲求全深深加重了何政嶼的愧疚感,他將餘小滿緊緊摟在懷裡,決定今天就將那枚粉鑽送給她。
“小滿——小滿——”
是蘇破的聲音,看樣子還挺著急的。
餘小滿推開何政嶼,在他嘴角輕輕啄了一下,
“我叔找我呢,我先走了,等檢查完給你打電話。”
何政嶼點點頭示意知道了,目送餘小滿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後這才掏出手機給寧久微打電話。
“今晚7點麻煩把鑽戒給我送到鬆花館。”
“今晚嗎?”寧久微以為何政嶼是要今晚給自己求婚,又驚又喜,絲毫沒有注意到何政嶼說話的語氣過於淡漠。
不過他一直說話不都這樣嗎?清冷的像湖中的月亮,看得見,摸不著。
“不方便嗎?那我叫人去取!”
“方便,我肯定準時到!”
叫人取了再親自給她戴上嗎?沒想到老何還挺浪漫,不過那麼貴重的鑽戒她可不放心交給外人,還是她自己拿過去的好。
寧久微之所以這麼自信還不是昨晚何政嶼親自給她解圍造成的,他不僅幫自己把鞋跟從下水網道裡拔了出來,還親自去旁邊的藥店買了跌打酒,這待遇可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要不是因為愛,還能是什麼?
何政嶼要知道她這樣想,肯定會直接告訴她:因為你叫的太難聽了,我怕影響星海市的市容!
“怎麼了,蘇大叔?”
餘小滿出了消防通道就看見在走廊裡左右踅摸的蘇破,連忙迎了上去。
“小滿!”
蘇破看見餘小滿像是看見了救星,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駱專家給程程做完檢查了,說能治能治”
說到最後蘇破的聲音都哽咽了起來。
兩年零四個月,851個日夜,他終於看見了希望!
看著委屈的跟個孩子一樣的蘇破,餘小滿暗暗歎了口氣,安靜的陪在一旁,等到他情緒穩定下來才把手裡的紙巾遞給他,
“這是好事啊,想來用不了多久橙子就能痊愈了。”
“嗯!一定的!”
如果來之前蘇破的希望隻有五成的話,現在經過駱專家的檢查後提升到了九成,剩下的一成就看運氣了。
蘇破用紙巾擦乾臉上的淚水,整理好情緒後才想到自己出來尋人的目的:
“駱醫生說今天下午就可以手術,但橙子有點抵觸,我想讓你幫我勸勸他。”
“抵觸?為什麼啊?”
餘小滿有些不解,他不是一直都渴望重見光明嗎?現在機會就擺在眼前了,怎麼又退縮了呢?
其實蘇破是理解兒子的,不就是擔心自己痊愈了就沒了繼續留在餘小滿身邊的理由了嗎?
可駱醫生都說了手術完成後也不是立馬就能看見的,要經過一個恢複期,他還是有時間的。
儘管自己都明裡暗裡都說了,可這小子就是轉不過那根筋來,生怕手術一結束,餘小滿就會離開他。
隻有讓餘小滿親自承諾他才會安心。
餘小滿見蘇破欲言又止,知道可能是這父子倆有什麼不方便跟外人說的秘密,便揮揮手道:
“我知道了,蘇大叔,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說服橙子的。”
說完她就轉身進了駱醫生的辦公室。
剛才為了方便蘇破父子溝通,駱醫生借口查房避了出去,現在屋裡隻有蘇宇程一個人。
他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臉朝著窗戶,陽光灑在他的頭發上,鍍上一圈光暈,像是從漫畫書裡走出來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