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政!嶼!你是四十,不是十四,你不要命啦!”
“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我腿都快折了,腰都斷了, 嗚嗚”
事實證明還是服軟才管用!
此時已經到了淩晨1點!
餘小滿擁著被子看著抽起事後煙的何政嶼,狠狠在心裡啐了一口,衣冠禽獸!
“你是不是在罵我?”
何政嶼叼著煙,有彆於往日的嚴肅,顯得有些雅痞,讓餘小滿一下子想到了在巴士上淋雨跳舞的bosc。
“我哪敢呢!”
餘小滿把頭扭到了另一邊,卻被何政嶼強製掰了回來,
“生我氣了?”
“沒有!”
餘小滿的口是心非太明顯了,真是個孩子!
何政嶼笑著嘬了一口煙,隨後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朝著門口的方向努了努嘴,
“把我外套拿過來!”
“乾嘛?這麼晚了你不會還要走吧?”餘小滿警惕的看著他。
那雙眼睛過於澄澈,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好似這一刻他就是餘小滿的天!
讓他剛熄滅的火氣又有了死灰複燃的趨勢。
何政嶼眼裡的火氣太明顯了,餘小滿警惕的往床邊挪了挪,一副“你莫沾邊”的架勢!
嗬!要不要告訴她這樣欲拒還迎更容易讓人犯錯!
“好好好!我去拿!”
在何政嶼的“魔爪”伸過來的瞬間,餘小滿就慫了,隨手撿起一件地上的衣服披上就朝門口走去。
好巧不巧撿的就是何政嶼的襯衣,襯衣長度剛到餘小滿的大腿,露出筆直修長的雙腿,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彆有一番風情。
“給!”
餘小滿把衣服扔到何政嶼的身邊,想到他可能要趕赴下一場約會,心裡就開始嘀咕,他真就不怕那啥而亡嗎?
“老袁從國外帶回來的,我想著你應該會喜歡,就跟他要了幾顆。”
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餘小滿翻了個身看見了何政嶼掌心裡的一團紙巾。
她疑惑的接了過來,本以為不過是幾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可當將那團隨意包裹的紙團打開時,餘小滿驚呼起來:
“給我的?”
與此同時係統快速做出了估價。
【獲得195480舔狗幣,返現1954800000華國幣】
十九億!!!
餘小滿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十九億都夠買她的命了吧!不,十條命都夠了!
“怎麼?高興傻了?”何政嶼輕笑著搖了搖頭,一邊將她張開的嘴巴手動給她合上,一邊散漫的說:
“這些都是次品,淨度不高,你要是喜歡,等老袁手裡有了好貨,我帶你去選。”
世家子弟說話就是有底氣!小二十萬的彩鑽拿來玩?
大爺,下次這樣的機會多多益善!
鑽石隻有三顆,分彆是黃鑽、綠鑽和藍鑽,最大的不到一克拉,最小的也有50分,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璀璨的光芒。
餘小滿小心翼翼的將它們放進自己的首飾盒裡,為了表示自己的重視,專門給它們安排了一整層。
何政嶼看見了取笑她:
“它們跟了你挺幸運的,不用跟彆的擠了。”
不就是嘲笑她首飾少嗎?至於這麼拐彎抹角嗎?
餘小滿暗暗翻了個白眼,不過看在他今天給自己創收的份上就原諒他了!!
“我也給你準備禮物了。”
餘小滿光著腳跑下樓將自己的包拿了上來,回來時發現何政嶼已經睡著了。
人老了果然不中用!
餘小滿放輕腳步,幫他把被子蓋好,然後又把自己繡好的手帕放在他枕邊,最後實在累得不行關燈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時何政嶼果然已經走了,餘小滿瞥了一眼他枕邊,盒子還在。
看來他沒看上自己的禮物。
也是,人家眼高於頂,怎麼會看上這些垃圾玩意,說不定還在心裡嘲笑自己呢!
餘小滿感到有點煩躁,何政嶼那句“你不夠格”反複在耳邊縈繞,睡意全消!
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日你看我不起,明日我讓你高攀不起!
不就是區區一個市長夫人的位置嗎?誰稀罕啊!
餘小滿化悲憤為動力,給自己化了一個美美的妝,決定這段時間全心全意開展自己的事業!
而那個被遺忘的盒子,既然不喜歡,餘小滿就直接把它扔垃圾桶了。
浪費了一條睡裙!
而另一邊,何政嶼正在車上享用自己的早點,路麵有點顛簸,不小心豆漿灑出來一點,何政嶼下意識的從兜裡掏出一條手帕,剛想擦嘴,在看見上麵那根孤零零的墨竹時,嘴角不自覺上揚。
果然是小孩子,笨手笨腳的,算了,看在她用心的份上,自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
【何政嶼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71】
餘小滿隻當是自己昨晚服侍的好,根本沒往彆的地方想,還吐槽何政嶼這次大方了。
從何家出來後餘小滿就收到了昨晚的“住宿費”,依舊是7330000。
現在她的賬戶上已經有24個小目標了,在江都市應該排的上名號了吧?
不過錢是有了,但就跟小兒抱金磚,稍微有點權勢的人都可以奪走,如何將錢轉化為權才是當務之急。
齊蒼炎就是她踏入權力層的墊腳石!
回到齊家時,齊蒼炎正在吃飯,看見餘小滿眼前一亮,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他隻在兩人獨處時過分熱情!
“老齊,我回來了!”
餘小滿見他抬頭看了自己一眼就繼續低頭吃飯,連句招呼也不打,冷漠的跟路邊的大黑狗似的!
不是?她不就是一晚上沒回來嗎?至於給她甩臉子嗎?
她覺得男人不能一味的慣著,尤其是齊蒼炎這樣的。
“唉~我以為我特意跟學校請假陪你,你會開心,沒想到我想多了,既然你不高興我就走了。”
說完餘小滿扭頭就往外走,同時心裡默默記數,還沒數到三,就聽見了齊蒼炎的聲音:
“膽大了,還敢威脅我了?嗯?”
齊蒼炎站起身三兩步就走到了餘小滿身後,一隻手揪住她的後衣領,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