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會你坐我的車在周邊繞一圈,這附近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以後隻要是在江都市,沒人敢給你臉色看!”
“那我現在豈不是可以狐假虎威了?”
餘小滿笑的狡猾,兩隻眼珠滴溜溜的轉,不會讓人感到反感,反而覺得十分可愛。
“是,隻要不是太過分就行!”
“放心吧,我才不會像於甜甜那樣囂張跋扈,為非作歹呢!”
餘小滿又給於甜甜上了點眼藥,她就不信這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沒有齷齪,誰願意當老二啊,以她對何政嶼短暫的了解,他絕不是屈居於彆人之下的人物!
“嗯,乖乖的就行,但也不能任由人欺負!”
“知道啦!囉嗦!”
餘小滿說完就快速跑進了衛生間,她也怕被打啊!
“嗬嗬~”何政嶼無奈的搖搖頭,頭一次感受到了年輕人的活力,
“我在樓下等你!”
等到何政嶼出去後,餘小滿才從衛生間出來,她拉開窗簾,朝隔壁望去,誰能想到高門大屋裡藏著的儘是一室齷齪呢!
等著吧!終有一天她要親自將它摧毀!
何家的大門一打開,果不其然看見了幾個探頭探腦的人,餘小滿故意放下車窗,目不斜視從於家前麵過去。
“小姐,你那個同學坐著何市的車出去了。”
“你看清楚了,確定是她?”於甜甜夾緊了眉頭,跟她一樣不開心的還有閆菲。
“確定,就是她,開車的還是何市的警衛員。”
“甜甜,完了,她肯定是勾搭上何市了,她以後肯定會報複我們的。”
周鑫園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的在地上轉圈。
於甜甜抄起一個玻璃杯砸向她,厲聲道:
“閉嘴!再多一句我就將你扔出去!”
周鑫圓連躲都不敢躲,硬生生挨了一記,幸虧傷的不是臉,這下她捂著肩膀再也不敢吭聲了。
“甜甜,餘小滿要是撕破臉將昨晚的事情抖落出去,那咱們麻煩就大了,到時候就不得不麻煩伯父了!”
閆菲在一邊也有些憂心忡忡。
“我看她敢!”於甜甜眉毛一立,冷聲說道:
“她算個什麼東西,真以為攀上了何市我就怕她了?她頂多是人家眾多情人中的一個,等到人家把她玩膩了,就是她的死期!”
於甜甜有恃無恐,她可是於家三輩唯一的女兒,還能怕一個餘小滿?要不是給何市三分麵子,她早就把餘小滿抓回來了。
話雖如此,可等到閆菲和周鑫園走後,於甜甜就砸了一屋子的擺件,何政嶼遠比她說的份量重,都說富不過三,可何家卻昌盛了三百餘年,如今鐘鳴鼎食,在商政軍都有人脈,彆人為財、為名、為利,可何政嶼卻不一樣,這三者他都不缺,就是一門心思乾實事!
沒有短板的人才最可怕,囂張如於甜甜也沒底氣跟他硬碰硬!
餘小滿坐著何政嶼的車狐假虎威完就直接回學校了,昨晚手機關機,她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一晚上沒回去,楚辭修肯定著急了吧!
在校門口餘小滿就下車了,然後一路小跑回了教師公寓,聽到楚辭修屋裡有動靜,她想給他個驚喜,就沒打電話,而是直接敲門。
“來了!”
怎麼說話的是個女人?
餘小滿愣了愣,看見看門的是南安後暗暗皺了下眉頭,隨後笑著打招呼:
“南老師,我有點事找導員,他在嗎?”
南安眼含敵意的看了一眼餘小滿,就是這個狐狸精勾搭的楚辭修,她本想騙餘小滿說楚辭修沒在,可架不住楚辭修自己出來了。
“小滿!”楚辭修看見餘小滿出現在門口,眼睛都亮了,他想抓住餘小滿的手,問問她昨晚去哪了,可看見一旁的南安隻能故作疏離的點了點頭,
“有事嗎?”
“沒事,就是突然有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現在方便嗎?”
“方便,進來吧!”
楚辭修讓開房門,在南安要吃人的表情下把人讓了進去。
餘小滿進去後才發現屋裡不止他們兩個,還有一對銀發的老夫妻,看樣子應該是楚辭修的父母。
“辭修,這是你的學生嗎?”
薑教授快速將餘小滿上下打量一遍,態度說不上熱情但也不至於冷漠。
餘小滿笑著剛要答話,就被南安搶先了,
“薑姨,她不但是辭修的學生,還是他的租戶,就住對麵。”
“租戶?”薑教授夾緊眉頭,不悅的看向楚辭修:
“我不是說過那間房隻能給小南住嗎?”
嘖~這就有些尷尬了,餘小滿見自己不受待見,立馬提出離開:
“楚老師,我看你今天忙,那改日再來吧!”
“小滿!”楚辭修想要去拉餘小滿的手,可礙於南安這個外人,隻能硬生生的改為撓頭發,夾在女朋友和母親中間,他也有些為難,母親年前剛做了手術,為了避免她情緒激動,隻能暫時委屈小滿了。
“不忙了給你打電話。”
“好!”餘小滿輕輕勾起嘴角,心裡卻給楚辭修打了個x,委屈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而她不想再當包子了。
餘小滿都走到門口了,忽然被薑教授叫住:
“等等,我家房子不能租給你了,給你一天時間,你明天就搬出去吧!”
“媽!”楚辭修夾緊眉頭,
“我們簽了一年的合同”
“違約金我出!”薑教授不讚同的看向楚辭修,語氣嚴肅的說:
“辭修,我不希望我的房子裡住著外人,你懂?”
嗬~真當你家房子是皇宮呢!餘小滿心內冷笑幾聲,隨後冷聲道:
“不用一天了,我今晚就搬出去!”
說完她推開門就走了!
楚辭修想要追出去被南安攔住了,
“辭修,你就聽薑姨的吧!”
“有你什麼事!起開!”
楚辭修一把拂開南安的胳膊,一隻腳剛邁出門坎,就聽見父親驚慌失措的聲音:
“老薑,你怎麼了?”
楚辭修回頭一看,老媽捂著胸口倒在了沙發上,再看一眼對麵虛掩的房門,狠很攥了攥拳頭,收回了腳步,
“媽,我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