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等等!”孫沒才一路小跑追上了正準備前往軍營的楚歌。
“查出來了?”楚歌停下了腳步。
追上來的孫沒才喘了幾口粗氣,點了點頭道:“查出來了,不過這事關柴王!”
“果然是他!”楚歌冷笑。
“陛下柴王很麻煩,不好解決。”孫沒才嚴肅道。
柴王不僅有免死金牌,同時在江湖中的威望很高,常年接濟江湖人士,甚至連綠林中人也一樣。
不知道有多少江湖人得到過柴王的恩惠。
同時,柴王經營了百川郡幾十年,財力非常的渾厚。
雖然仁帝不允許柴王擁有私兵,可仁帝已經死了這麼多年誰又知道呢?
風雲會就可以說明一切,這可是頂尖的江湖組織。
柴王振臂一揮說不定還真能找出個十幾萬人跟隨。
“不麻煩!推了他!”楚歌風輕雲淡道。
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孫沒才瞳孔一縮,猛然想起這位皇帝的作風。
若無證據,貿然殺戮,恐引起大亂?
不!不重要。
一切影響對楚歌都不重要,敵人死了對楚歌很重要。
“是微臣亂了。”孫沒才趕忙道歉。
楚歌並不言語繼續朝著城外走去。
孫沒才連忙跟在身後,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陛下,需不需要微臣帶兵去剿了他?”
“等你?”楚歌撇了他一眼。
“莫不是我那義子昨晚去的就是百川郡?”孫沒才驚訝。
“嗬~隻要有懷疑,寡人就不需要證據!”楚歌冷聲道。
孫沒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沒有看到他的義子,合著昨天晚上就出發了。
同時他不禁膽寒,僅僅是懷疑就派兵捉人,這要是懷疑再大點,會不會直接殺了?
伴君如伴虎啊!
“傳令下去,柴王造反,全國通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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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光,轉眼便到了第2天早上。
馬國成已經去荊州上任了,留下了家眷和楚歌一同返回京城。
馬國成不是傻子,回去一頓分析,他也明白了是什麼情況。
可他彆無選擇,君命難違。
除非他不想活了。
隻能吩咐家人在京城好好聽話,不要搗亂,隻要他沒事,隻要他真的能在荊州站穩腳跟,他就能戴罪立功。
房間裡,楚歌正吃著早餐張少林就急匆匆的來報。
“陛下,撲空了,柴王府已經人去樓空。”張少林單膝跪在地上稟報道。
他連夜趕路,帶著士兵一路不眠不休,來到了百川郡。
可當他來到的時候發現,柴王早已經不知所蹤,就連一個家仆也沒有留下。
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城裡的人都沒發現柴王跑了,似乎早有準備一樣。
“無妨,等他造反便是了。”楚歌倒是漫不經心,繼續吃著早飯。
“這”張少林一陣語塞,一時間無言以對。
好像,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好了,喝粥。”楚歌指了指桌上剩餘的粥。
“不敢!”張少林連忙低頭。
“讓你吃你就吃。”楚歌隨手甩了個碗給他。
“謝陛下。”張少林捧著碗激動的道了一聲謝,趕忙站了起來。
這可是連他義父都沒有過的殊榮。
“你父親在這裡上任多少年了?”楚歌一邊喝粥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至今已有三十載”張少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楚歌。
“嗯,30年了,倒是為難他了。”楚歌點頭。
一個官員在任30年都不能上任中央,一定是有問題的。
要麼沒後台,要麼沒本事。
“此次你有大功,你準備要什麼官?”楚歌又問道。
“全憑陛下做主。”張少林趕忙恭敬的回答。
“寡人身邊缺一個護衛,你當寡人的貼身護衛怎麼樣?”楚歌放下碗直視著張少林。
他身邊除了係統士兵並沒有任何人。
可係統士兵智商有限,很難完成他吩咐的一些任務,替他做事情。
張少林足夠忠誠,底子也算乾淨,本事還行,腦袋不夠聰明,可以一用。
張少林一驚,緊接著趕忙激動地跪了下來道:“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起來吧!”楚歌淡淡的道。
張少林應了一聲,立刻激動的坐回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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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林返回,柴王不知所蹤,楚歌也沒有再休整,任務的事隻能以後再說,起軍返回京城。
而楚歌凱旋而歸的消息也在這一刻傳遍了全天下。
天下人無不驚歎,無不敬仰。
從此大周朝將不再對草原上供,而是將草原變成大周的第10個州。
不過與此同時,楚歌殺了令公羊的事情也慢慢的傳了出去。
雖然消息還沒傳出嚴州,但這是遲早的事。
聽到這個消息的人們無不沉默。
而學子卻是反彈極大,紛紛開始怒罵楚歌。
特彆是令公羊的學生,罵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甚至要求楚歌寫罪己詔。
這件事還鬨到了當地衙門上,弄得當地衙門煩不勝煩。
這些都是讀書人有功名在身,又不好殺死他們,隻能讓他們在門外不斷的舉牌抗議。
正在往返的楚歌也聽聞了這個消息。
他應對方法很簡單,等他返回朝廷,有一個算一個,記下來全部不錄取。
有功名在身?如今寡人不用你又待如何?
有本事造反?儘管試一試吧!
不管有多麼大的功名,不管有多麼大的才學,敢反他那就是錯誤。
當然,也有許多學子為楚歌進行辯解。
認為楚歌雖然殘暴了一些,但是功績不容磨滅。
無論如何也讓大周從此不用再飽受草原之苦,堪稱一句明君。
這一類人立刻遭到了另一類人的反駁。
另一類人對這一說法嗤之以鼻,認為就是一幫舔狗,就會舔皇帝,臭不要臉,丟了讀書人的骨氣。
一個弑母的皇帝是明君?一個殺戮親族的皇帝是明君?一個殺害大儒的皇帝是明君?
可認為皇帝是明君的那波人同樣反駁,當今皇帝是不是開疆拓土了?是不是解決了草原之難?
這讓另一撥人徹底炸了,言明功不抵過,除非發罪己昭,認證自己的錯誤。
一時之間兩撥人吵得不可開交,大有大打出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