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用處?”
“煉製噬心蠱!”
“那是什麼?”
“可以完全控製人的一種蠱術!受控者會變成隻聽母蟲號令的行屍走肉,不僅不懼死亡,沒有痛覺,還力大無比,身體也會變得格外堅韌!”
“你現在不是清醒著的嗎?”
“我並沒有被種下蠱蟲,他們要的是我的血液,我是五月五午時生的五毒純陽之人,結合七彩流光鯢的血液,加上五月五子時出生的女子的五毒純陰之血,才能做出適合噬心蠱生長的養液。”
“那他們為何沒有成功?”
“你怎知他們沒有成功?”
“成功了你還能活著?”
“的確,由於夜郎在五月五出生的人不多,加上那特殊的時辰,他們一直沒找到純正的五毒純陰之血,這些年來不停換了些時辰相近的女子,雖然蠱蟲能勉強育出,但效果都不儘人意,我也才能苟活到現在。”
“先彆說了,你先把土司救下來,再去找神獸的娃娃,不然他們回來了怎麼辦?”
“你先跟我去找小七彩流光鯢,等會兒回來再放他。”
林徹拉著阿苗往洞穴深處走去,果然看到了一汪水池,一條五尺來長,被巨大的鐵鏈栓在池邊的小七彩流光鯢該是感受到了大鯢的氣息,正繃直了鐵鏈翹首以待。
林徹快步上前,鉚足了內力將其脖子上手臂粗的鐵鏈硬生生扯斷後,小家夥兒立馬奔了出去。
“快去救土司大人!”
林徹沒有理阿苗的催促,而是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
“你乾什麼!”
“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無人看守,想必洞穴深處有在岸上的出入口。”
“那又怎樣?我們不該先把土司大人救出去嗎?”
“你真覺得剛才那個是土司?”
“什麼意思?”
“那人說自己是土司時,你可能沒注意到那七彩流光鯢將舌頭吐出來晃了晃,那是搖頭的動作!”
“那他是誰?”
“十二洞祭司都被我安排在外麵找你,除了黔靈島的大祭司,還能有誰?他實力不俗,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隱藏了自己的內力氣息,但人身上氣味的差彆可難不倒七彩流光鯢這樣的神獸!”
“不可能!他怎麼知道我們會往這裡來?把自己吊起來假扮土司卻又沒偷襲你,這樣做有何好處?”
“我就是這點沒想通,才在這裡多找找線索。”
林徹舉著火把四處翻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一處機關,打開了石壁內的一處密室。
“你看,估計這個才是真的!”
裡麵果然有一個蓬頭垢麵,衣衫襤褸,氣息微弱的人,這種料事如神讓阿苗目瞪口呆,不知該如何是好。
“來,吃下去,給你補補身體。”
······
一刻鐘後,林徹帶著阿苗回到了之前那裡,那自稱土司的人還吊在那裡,七彩流光鯢也帶著孩子在那裡等候。
“哎,可惜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你這麼虛弱先吃一顆我這十全大補丹吧,後麵奪回土司之位後記得還我一萬兩銀子報恩!”
“多謝救命之恩,日後必定湧泉相報。”
林徹掏出一枚丹藥,讓那吊在空中之人張嘴後,便一下彈了進了他嘴裡。
小鯢和阿苗碰頭親熱感激搭救之情後,大鯢將三人含入口中,在黎明破曉時故意在湖麵興風作浪吸引人注意,最後將所有人引回了黔靈島碼頭將三人吐了出來。
“林殿下!您沒事吧?”
“無礙,不過我倒想問問你這土司和這些祭司,我身邊這人是誰?為何會被囚於地牢之中?那地牢之中為何會有小的七彩流光鯢?”
“啟稟殿下,那人本是我夜郎的大祭司!是蠱惑夜郎百姓抵製景朝統治的元凶,因為他的謠言,夜郎百姓這麼多年來都對景朝有所芥蒂。而那七彩流光鯢一直被夜郎視作神獸,可其終究是上古異獸,桀驁難馴,這是抓了它孩子,以做要挾。”
這假土司的話一下子讓林徹百思不得其解,愣了一下後,避開關鍵問道:
“那之前怎麼不說有這麼一個小的在手上,好將其引出來?”
“這——下官的確不知殿下與我們這夜郎女娃的關係,那七彩流光鯢對我們來說還有其他用處,沒舍得拿來換這一平民,要是早知這女娃對殿下如此重要,我一定早早的就將其獻上。”
“那七彩流光鯢有什麼用處?”
“渾身是寶,殿下若是喜歡,之後再抓到定獻給殿下,至於其用法,中原古籍上都有記載。”
“好,這事兒我記在心上了,至於這個元凶嘛,我親自動手,以示天威!”
林徹轉身一掌拍向剛救出的那人,讓林徹驚訝的是,那人竟然在驚慌中一掌被林徹拍死。
“喲,你們這大祭司居然不會武?”
林徹隻能出言試探,其實之前給其喂的那顆根本不是什麼十全大補丹,而是讓封人內力的軟骨丹。
“用中原的評判標準來說,大祭司本是九品中的高手,不過被我們聯合擒拿後,便被廢去武功。”
“原來如此。”
林徹此刻心中更是沒底這幫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阿苗更是有種欲哭無淚的絕望,根本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了。
林徹要了一座院子休養,給眾人講了昨夜的經過後,林徹開始複盤自己的推演,其餘人也是絞儘腦汁再想究竟是怎麼回事。
“第一,今日被我一掌打死的絕不是真土司,更不是我猜測的大祭司!”
“為何?”
“煉製噬心蠱的那段對話我暫時找不到破綻,若以那個故事為證來推斷,真土司的血有用,他們絕不會讓他死。”
“那為何不信外麵的土司是真的,被你打死那人是在騙你?”
“他們說七彩流光鯢桀驁不馴難以馴服,可麵對七彩流鯢把我們送回來這件事居然毫不驚訝,而且沒有半點提及七彩六光鯢為何沒攻擊我們,說明他們事先就得到了我們有七彩流光鯢相助的消息,從而忽略了這點!”
“那被你打死那人是誰?又是誰給洞內的人報的信?他們為何又要這麼大費周章的設局?目的是啥?”
“嘿!煩死了還是打架痛快!”
“對!大不了找個借口,將他們全宰了!”
幾名莽夫的發言聽得林徹直搖頭,隨後問道:
“阿苗,你的生辰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