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聽到這句話後,卻害怕的將那藥盒往下一丟,然後腦袋不斷在搖晃著:“不不不。”他說完,又說:“我不相信你們,我要是瘋了,對你們更好,那誰還能耐你們?你們還會救我嗎?你當我是傻子是嗎?”在醉鬼雖然為人賴皮,可是並不蠢,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吃下這顆藥會麵臨什麼。宋玉忠在聽到他這些話後,他目光看向地下,那滾落在地下的藥盒,他看了半晌,接著便抬起臉來,笑了一聲:“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他說完,便彎身將那藥盒從地下撿起,接著目光又看著他。那醉鬼的眼睛裡產生出幾分的恐懼,他目光盯著他,嘴裡在碎碎念著:“你要做什麼。”他想躲,可是他的手在那桌上完全動不了,整個人也完全無處可逃。宋玉忠笑著說:“你這樣想就不對了,我說過這顆藥隻是短暫性的讓你躲過心理檢測這一塊,你得配合我們。”他說完,將那藥盒給打開。那醉鬼的瞳孔開始緊縮,呼吸開始急促,嘴裡碎碎念著:“不要,不要。”可是在他嘴裡喊出不要這幾句話時,那顆藥已經被宋玉忠拿了出來,接著他的手朝著那醉鬼靠近。那醉鬼感覺到危險,開始朝著門的方向大叫著:“救命,救命!快來救救我!”那人才大叫兩聲,宋玉忠人已經到了他身後,那顆藥丸被宋玉忠放在手心中,接著他的手掌在他的嘴唇上狠狠一捂。那醉鬼還在大叫,可是他大叫的愈發厲害,那顆藥丸便往他的嘴裡落的更快,很快那顆藥丸掉落在他的喉嚨內。他發出的救命聲隻是一瞬間消失,接著他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在他咳個不停,試圖把那藥丸從嘴裡咳出來之時,那顆藥丸已經徹底的落入了他的胃裡。宋玉忠也在那一刻很快從他的身邊退開。他退開的瞬間,那醉鬼還是劇烈咳嗽著,他抬起臉看向宋玉忠問:“你到底喂我吃的什麼?”宋玉忠笑著說:“我說過隻是一顆讓你躲過心理檢測的藥而已,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聲張,不然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你。”那醉鬼哪裡還敢多言語,他身子顫動著不敢再動,胸口不斷在狼狽的喘息著。宋玉忠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他輕蔑一笑,接著便轉身從那醉鬼麵前離開了。宋玉忠一走,那醉鬼想要把那一顆藥吐出來,可是到了胃裡的東西又怎麼會是他想吐就能吐的呢。……宋玉忠從警局出來後,回到車上,那司機已經等他好一會了,他看向他,宋玉忠說了句:“去機場。”而此時,丁亞蘭的車也來到了警察局門口,她坐在車內看著那輛有點熟悉的車。她皺著眉看著,在心裡想,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從警察局內出來?正當她目光盯著前方一直都沒有動的時候。宋玉忠的車已經從警察局離開,很快去了漁村的機場。丁亞蘭坐在車內半晌,在那輛車不見後,她收回了視線。……第二天早上,拘留所內發出很大的動靜,醉鬼在拘留所內發著瘋,腦袋在牆上用力的砸著。本來還算安靜的拘留所,因為醉鬼的動靜,很快便引來了警察的注意,警察聽到動靜後,快速朝著醉鬼那間房內走去。牆上此時已經一片血跡,那醉鬼抱著腦袋嘶吼大叫著。“不是我!”“我沒有殺人!”“不是我!”接著他腦袋繼續在牆上用力的撞著。很快,額頭血肉模糊。警察將他人從牆上用力的拉扯下來,看向那醉鬼。那醉鬼一雙眼睛完全看不見了,他手抓著臉,整個人撕心裂肺的撕喊著。警察看到他這副模樣,連忙對外麵的警察說:“快,臉救護車,送往醫院!”拘留所內一片混亂。當天下午,丁亞蘭這邊便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是警察局打來的。丁亞蘭在聽到那端的話後,她眉頭先是皺著,接著便是緊皺。這一通電話維持了大概有兩三分鐘,下一秒,丁亞蘭說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丁亞蘭最先掛斷了這一通電話,她捏著手機半晌,她想了一會兒,又拿起手機決定打一通電話。電話打過去後,響了好幾聲,是霍邵庭那邊接聽,丁亞蘭低聲喚了句:“霍總,那人瘋了,警察局剛才打來電話,是真的瘋了。”霍邵庭在聽到這句話後,他一時沒有說話。丁亞蘭聽著那端的安靜,她的心也吊在半空中,呼吸顯得極為濃重。“你確定是真的瘋了嗎。”“是的,今天早上自殘,差點出了意外,警察發現後,將人送去的醫院。”丁亞蘭想了想說:“醫院那邊已經直接認定為精神失常,看來第二次鑒定是不用鑒定了。”霍邵庭說:“那還真是挺突然的。”“是的,霍總,這對於我們可能不是一件好事。”霍邵庭在那端冷笑了一聲:“沒想到許雲闔還挺狠的。”丁亞蘭聽著他這句話,回著:“是的,真是沒想到,現在人瘋了,後麵的一切那就都對不起證來,霍總,我們如今該怎麼辦?”她想了一會兒,想到那天的事情,她又下意識低聲說:“那天去醫院進行檢查後,我回了警局,發現許雲闔的人從警局內出來了,顯得很是詭異,且就在今天,人就真的瘋了。”他們誰都知道人在之前絕對是沒有瘋,如過是真的瘋了的好呀,那麼這中間一定是有人為導致。霍邵庭聽到丁亞蘭說的話,倒是一點的都不意外。他說:“看來一切都說的通。”“對,我也懷疑是那中間被人動了手腳。”霍邵庭坐在書房內,他手上拿著鋼筆在桌上輕輕敲擊著。丁亞蘭又說:“如果人是突然瘋了,且在這短時間,那麼唯一的可能是藥物問題,醫院有沒有查這方麵。”“人已經瘋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丁亞蘭也清楚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