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娘皮不僅長得俊,脾氣還這麼辣!”
遼軍和宋軍以及明軍不同,他們早先打草穀打習慣了,遇到好東西總會順手帶走,所以很多正在攻陷既定目標的遼軍,備用飛天狼背上,總會馱著被綁縛的女精靈,其他漂亮女人和少女。
更多的還是那些搶來的財貨,按照遼軍外出作戰製度,他們搶到多少,隻要上交一半,剩下的都是自己的!
有了女人和財貨拖延時間,遼軍的攻城速度,明顯比左右兩側的宋軍和明軍慢很多,不過他們對此不以為意,反正地盤早就規劃好,三國各自誰也不越界。
“太子有令~所有精靈和矮人,儘可能抓活的,但凡抵抗的人類,和其他種族士兵,一律就地格殺!”
翼人傳令兵,拿著擴音法陣,在混亂的戰場上空來回盤旋,一邊傳達上頭的旨意,一邊幫自家兄弟,剿滅那些敢抵抗的地方守軍。
大唐入侵斯巴達的消息,雖然在神魔大陸上傳播很快,但調兵遣將是個大工程,更彆說還得趕路!
剛鐸帝國的國土很畸形,像一個傘蓋倒長的大蘑菇,有一根很長的杆杆,底部就是海邊的這座古勒城。
相比仙武大陸的鋼鐵戰艦,剛鐸帝國建造的帆船戰艦,明顯在航速上低了兩個檔次,所以等他們派來駐防的部隊,抵達古勒城北部衛星城時,遼國和大明聯軍,正好將那座衛星城拿下。
來不及慶祝的兩國聯軍,立馬集結戰艦,撲向趕來的剛鐸艦隊,雙方就這麼水靈靈的來了場遭遇戰。
剛鐸帝國背靠幽暗森林,也就是魔獸森林東部一大塊,那裡的暗月精靈帝國公主,是剛鐸帝國君主阿拉貢的皇後。
後族的強勢支持,讓剛鐸帝國軍隊裡,保留了很多獨角獸騎士,以及矮人巨角羊重騎兵和重步兵,以及數量龐大的新式風帆戰艦。
誌得意滿的阿拉貢,並沒有將仙武大陸的皇朝放在眼裡,因為有精靈和矮人的支持,再加上國內人口基數龐大的人族。
魔獸資源、人口資源、礦產資源拉滿,他都不知道怎麼輸!
以前不知道,估計過了今天就能知道了,因為遼國的飛狼騎,以及大明組建不到二十年的巨型翼人軍團,會讓剛鐸人將恐懼刻進骨髓!
飛狼騎和對方獨角獸騎兵實力大差不差,但有一點彆忘了,大遼最精銳的皮室軍,一人三騎的配置,讓他們快速收割對手性命。
精靈弓箭手遐邇神魔大陸,可仙武大陸的草原勇士,同樣以騎射起家,雙方這波屬於針尖對麥芒,每時每刻都有人中箭死去。
每時每刻都有新式風帆戰艦,被鋼鐵戰艦的主炮轟成渣渣,運氣差被打中動力艙後,還能欣賞燦爛的殉爆煙花。
有空中優勢的遼明聯軍,可不會傻乎乎的和對方玩地麵戰,從頭到尾鋼鐵戰艦的主炮就沒歇過,凡是處於射程內的敵方戰艦或運兵船,很少能逃脫被轟擊的命運。
“西恩指揮官,我們的戰艦損失慘重,破艦手根本無法登陸,對方時刻有飛行單位,保護在艦隊外側,隻要有魔獸靠近全被射殺或者絞殺。”
左臉被箭矢劃破的中年人,跳下獅鷲來到艦首,看向身旁默然不語的主帥:“一、二、四、五、七艦隊戰損太大,特彆是率先遭遇的第一艦隊,折損戰艦超過40艘了將軍。”
“你想說什麼呢?維克多萬夫長。”
維克多坦然看向指揮官:“撤吧將軍,咱們前往霧尾山脈的要塞駐防,順便向白城求援,那些入侵者必須拖入攻城戰,隻打空戰我們不是對手。”
儘管很不想承認,可對方說的是實話,西恩看向前方激烈的戰圈,默然片刻:“退兵吧,讓鷹身人頂上去。”
“是!”
維克多右拳敲擊胸甲,隨後騎上獅鷲,傳達指揮官的命令,西恩站在艦首看向那些,陽光下閃爍金屬光澤的鋼鐵戰艦,眼中滿是渴望和仇恨!
“殺呀!!!”
黑雲一般的鷹身人,穿著簡陋皮甲,拿著還算鋒利的武器,從運輸船底艙湧出,頂上雙方交戰的第一線,好讓剛鐸帝國主力軍撤退。
而這些侏儒一樣的鷹身人,憑借自身靈活的走位,纏住遼軍和明軍,儘可能給己方人員撤退,爭取足夠多的時間。
收攏殘兵和傷兵的剛鐸軍走了,留下斷後的鷹身人,也被殺的差不多,剩下的那些利用速度和靈活性,甩開追兵一頭紮進下方山脈或森林,躲避入侵者追擊。
“接下來就靠你們自己了!”
臨分彆前的夜晚,朱棣和耶律隆緒坐在一起喝酒:“明天咱們也要分開了,能拿下多少土地,就看自家的本事。”
“哈哈哈~那當然了!”
耶律隆緒笑得很爽朗,和朱棣走了一個:“就這些孱弱的土著,我大遼勇士一挑五不成問題。”
“彆自滿,論攻城戰,大遼始終差點意思。”
朱棣可不想這個隊友,頂不住剛鐸土著的反擊,被一鼓作氣趕下海,拖累大明攻伐的後腿。
“我可不會放棄自身優勢,和這些土著打攻城戰,遊擊和劫掠才是我們的拿手好戲!”
耶律隆緒笑得很自滿,不過他有這個底氣,是時候讓這些土著,嘗嘗被打草穀是種什麼體驗!
朱棣點點頭不再多言,兩人欣賞著本地土著歌姬,清亮的嗓音和充滿魅惑的舞姿,不時還能相互點評兩句。
原本和他們一起攻打古勒城的大宋艦隊,將戰艦和運輸船拉升到極限高度,開啟潛行專用的幻影法陣,一路悠閒前往魔獸森林中部。
趙德昌、曹彬、石守信、高懷德、楊業他們,正有說有笑的喝酒抽雪茄,慕容恪被曹儀和曹佾他們,帶著去找嶽飛、狄青、高寵和楊再興他們拚酒。
慕容恪左一句“不勝酒力!”
灌趴曹家兄弟和石家幾個子弟,右一句“夠了!夠了!”
讓高寵和狄青他們趴到桌下,最後踉踉蹌蹌的端起酒杯,和滿臉酒紅的嶽飛走了一個:“乾!”
嶽飛一腦門磕在桌上,就剩笑眯眯的慕容恪,端著酒碗小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