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座!師座來了!”
“師座親自上陣了!弟兄們,跟鬼子拚了!”
“師座身負重傷,都親自上陣了!”
“兄弟夥些,我們還怕個錘子,弄死龜兒子!”
“狗日的小鬼子,來嘛!”
“殺啊——!!!”
守軍士兵們看到朱豪等人奮勇殺敵,士氣大振,紛紛怒吼著衝向日軍。
原本已經搖搖欲墜的防線,再次穩固下來。
朱豪如同一個殺神,在日軍人群中橫衝直撞,所向披靡。
他手中的兩把軍刀,已經沾滿了鮮血,刀刃都有些卷刃了。
但他毫不在意,依舊揮舞著軍刀,瘋狂地砍殺著眼前的敵人。
一個日軍士兵,揮舞著刺刀,向朱豪刺來。
朱豪身形一閃,躲過刺刀,反手一刀,將那名日軍士兵的腦袋砍了下來。
鮮血噴了朱豪一臉,但他毫不在意,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獰笑一聲,又衝向了下一個目標。
另一個日軍士兵,舉起步槍,想要射擊朱豪。
朱豪眼疾手快,飛起一腳,將那名日軍士兵手中的步槍踢飛。
緊接著,他一個箭步衝到那名日軍士兵麵前,一刀捅進了他的腹部。
那名日軍士兵發出一聲慘叫,身體抽搐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朱豪拔出鬼子刀,鮮血順著刀刃流淌下來。
他環顧四周,發現周圍已經倒下了十幾具日軍士兵的屍體。
而他自己,身上也沾滿了鮮血,如同一個從地獄歸來的惡魔。
“還有誰?!”朱豪怒吼一聲,聲音如同雷霆般在戰場上回蕩。
那些日軍士兵,被朱豪的氣勢所震懾,紛紛後退,不敢上前。
就在這時,一個日軍軍官,揮舞著指揮刀,向朱豪衝來。
“八嘎!殺了他!”那名日軍軍官怒吼道。
朱豪冷笑一聲:“來得好!”
他揮舞著兩把軍刀,迎向了那名日軍軍官。
兩人瞬間交戰在一起,刀光劍影,火花四濺。
那名日軍軍官的劍術不錯,但和朱豪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
僅僅幾個回合,朱豪就找到了機會,一刀砍斷了那名日軍軍官手中的指揮刀。
緊接著,他反手一刀,將那名日軍軍官的腦袋砍了下來。
那名日軍軍官的腦袋,在空中飛舞,最終落在了地上,滾了幾圈。
朱豪看著地上那顆血淋淋的腦袋,獰笑一聲,又衝向了其他的日軍士兵。
在他的帶領下,守軍士兵們士氣高漲,奮勇殺敵,將日軍的攻勢一次又一次地擊退。
但日軍的人數實在太多了,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上陣地。
守軍士兵們雖然奮力抵抗,但傷亡也在不斷增加。
一些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無法站起來。
一些士兵身負重傷,但依舊咬緊牙關,堅持戰鬥。
整個乏驢嶺陣地,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絞肉機,不斷地吞噬著生命。
王銘章和趙壽山也殺紅了眼,他們手中的武器,已經砍鈍了,但依舊奮力揮舞著。
他們的身上,也布滿了傷痕,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軍裝。
但他們毫不在意,依舊衝鋒在前,鼓舞著士兵們的士氣。
在他們的帶領下,守軍士兵們咬緊牙關,拚死抵抗,與日軍展開一場慘烈的殊死搏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戰鬥越來越激烈,傷亡也越來越慘重。
整個乏驢嶺陣地,已經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
但守軍士兵們沒有放棄,他們依舊在堅持,在戰鬥,在用自己的生命,捍衛著這片土地。
他們都知道,他們早已無路可退!
想要活下去,唯有將這裡的鬼子,全部殺掉!
劇烈的求生欲望,讓他們身體之上的疲倦,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取而代之的,是腎上腺素飆升,戰鬥力產生了質變!
三千人打八千人,原本節節敗退,現在反而開始了反壓!
……
山腳下,日軍臨時搭建的觀察哨內。
森本伊士郎大佐舉著望遠鏡,眉頭緊鎖,死死盯著遠處乏驢嶺陣地上慘烈的廝殺。
硝煙、火光、飛濺的泥土和血肉,構成了一幅地獄般的畫卷。
喊殺聲震天動地,即便隔著這麼遠,似乎也能感受到那股瘋狂的殺意。
“大佐閣下,支那軍的抵抗……太頑強了!”旁邊,一名日軍參謀長放下望遠鏡,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的聲音有些乾澀:“他們的鬥誌,簡直……簡直如同瘋了一般!”
森本伊士郎沒有放下望遠鏡,隻是冷哼了一聲:“嗯,確實出乎意料。”
他調整了一下焦距,試圖看得更清楚一些。
“這支部隊的戰鬥意誌,恐怕絕不亞於報道上在水峪口的那支川軍。”參謀長心有餘悸地補充道。
“水峪口……91軍……”森本伊士郎低聲重複著,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川軍,真是難纏的對手。”參謀長歎了口氣,“他們似乎根本不怕死。”
戰場上,注射了藥物的朱豪、王銘章、趙壽山三人如同虎入羊群,所過之處,日軍士兵紛紛倒下。
尤其是朱豪,手持雙刀,渾身浴血,狀若瘋魔,每一次揮刀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收割著生命。
在他的帶動下,原本已經潰不成軍的守軍,竟然爆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硬生生將日軍的反撲頂了回去,甚至開始反壓。
“大佐閣下!”參謀長看著己方不斷倒下的士兵,焦急地勸道:“敵人已經殺紅了眼,狀若癲狂!”
“我們這樣強攻下去,傷亡太大了!步兵聯隊已經損失不小了!”
“依我看,不如……不如暫避其鋒芒,讓部隊稍作休整,補充彈藥,等他們那股瘋勁過去了,再重新組織進攻?”
森本伊士郎沉默了,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觀察哨的欄杆。
參謀長的建議不無道理。
眼前的這支龍國軍隊,狀態確實不對勁。
他們的士兵悍不畏死,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決絕,仿佛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隻想拖著敵人一起下地獄。
繼續強攻,隻會徒增傷亡。
他將望遠鏡再次對準了戰場,目光掃過那些浴血奮戰的中國士兵。
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個身影上。
那個揮舞著兩把武士刀,在日軍陣中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