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蘇皓發現:
他這種類似“預知”的神秘能力,其“感覺”的強度並非一成不變,而是有著明顯差異。
就像生病,有時隻是微恙,有時卻能痛得要命。
當然,如何精準判斷這種強弱,則全憑他的直覺和經驗。
‘美元和日元,有感覺,但不算特彆強烈!’蘇皓心想,‘不過買點放著,肯定有賺頭。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啊,對了,蘇總,您之前要的歐洲市場調研報告,我也帶來了。”一名手下恭敬地遞上一份厚厚的資料。
蘇皓接過來,迅速翻閱。
上次和黃哥小酌,席間偶然提到“法國”二字,蘇皓便莫名感到一陣心悸與不適。
因此,他特意吩咐手下搜集整理歐洲各國的最新動態及潛在風險。
“蘇總,目前來看,歐洲那邊因為英國脫歐的事,鬨得有些雞飛狗跳。
雖然暫時還沒捅出大簍子,但經濟確實是每況愈下。”
然而,蘇皓此刻關注的焦點,卻並非這個日已落的帝國……
他的目光,鎖定在了法國相關的資料上:
‘敘利亞內戰……法國參與其中,引發諸多爭議……
但目前,法國仍是歐洲旅遊業收入最高的國家,並且為了吸引更多遊客,正積極引進海外投資,鼓勵資本進入投資興建酒店、賭場……’
“呃!”
然而,不知為何,當蘇皓的目光再次聚焦於“法國”相關的資料時,一股強烈的惡心感猛地從胃裡翻湧上來!
那種令人窒息、毛骨悚然的厭惡感,與上次如出一轍,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總,您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白?”下屬注意到他的異樣,關切地問。
“啊,沒事,沒事。”蘇皓擺擺手,強行壓下那股翻騰的惡心感,“其他資料也拿來我看看,各個行業的分析報告,我都要。”
蘇皓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法國產生如此強烈的生理性厭惡,但直覺尖銳地警告他:
這個地方,有大問題!
看來,短時間內,任何與法國相關的事物,他都必須敬而遠之!
“跟法國類似,現在整個歐洲都在力推旅遊業,咱們亞洲這邊好幾個國家也在大力發展觀光。因此,市場上普遍看好旅遊板塊的股票。”手下繼續補充。
然而,蘇皓對旅遊板塊的“預感”,卻微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難不成,其他都彆管了,就死磕美元和日元?’
蘇皓一邊琢磨,一邊翻閱著不同行業的報告。
突然!
“……?”
他的目光仿佛被磁石吸住,牢牢鎖定在某一行業板塊上。
不是彆的,赫然是——國防軍工板塊!
“最近國際局勢確實不太平。”下屬順著蘇皓的目光,接口分析道,
“法國不是參與敘利亞內戰了嘛,沙特也向is極端組織宣戰了。
按以往經驗,一旦爆發局部戰爭,軍工股通常都會應聲上漲。
不過,目前來看,這些衝突規模都還較小,對股價的刺激有限,暫時也沒有進一步擴大的跡象。”
從技術層麵看,國防軍工板塊的股價僅在小幅區間震蕩,漲一點,又跌回去一點,波瀾不驚。
但是!偏偏就是這個板塊!
蘇皓心中那股“預感”的強度,卻如同坐了火箭一般,“噌噌噌”地往上狂飆!
“………”
蘇皓心中一凜,連忙拿起鋼筆,在那一排排軍工相關的股票名稱上,逐一劃過。
“!?”
臥槽?!
每支股票反饋回來的“感覺強度”雖略有差異,但無一例外,都強得離譜!
尤其點到其中幾隻時,他手中的鋼筆竟劇烈顫抖,幾乎要戳穿打印紙!
‘臥槽!’蘇皓心裡咯噔一下,‘這特麼什麼情況?要變天啊?’
其他板塊也就算了,這可是國防軍工啊!
國防軍工板塊集體異動,這意味著什麼?
戰爭!
而且,是一場大規模戰爭!
周五,黃昏。
巴黎,這座以浪漫聞名於世、吸引著全球無數遊客的歐洲頂尖都市,正沉浸在迷人的夜色之中。
沒有人會想到,這個本該充滿幸福與歡笑的周五夜晚,即將變成血與火的人間煉獄。
轟隆——!!!!!
一聲驚天巨響,如平地炸雷,驟然撕裂了巴黎寧靜的夜空!
緊接著,便是炒豆般的密集槍聲,以及撕心裂肺的尖叫與哭喊!
巴黎,這座藝術與浪漫之都,轉瞬間淪為槍林彈雨的修羅場,人間地獄!
“巴黎……傷亡……傷亡情況怎麼樣了?!”長青集團總部,沈澤楷緊張得聲音都變了調。
“報告董事長……初步統計,死傷人數已超一千!法國已宣布全國進入緊急狀態,邊境也已全麵封鎖!所有進出港航班,已全部返航或備降!”崔叔的臉色慘白如紙。
“操——!這幫天殺的瘋子!”沈澤楷一拳砸在桌上,青筋暴起。
巴黎!
那可是法國的首都,歐洲的心臟啊!
竟然……遭受了如此慘烈的大規模恐怖襲擊!
is極端組織很快通過網絡宣布對此次襲擊事件負責,並揚言這是對法國參與敘利亞內戰的報複。
自殺式炸彈襲擊、步槍無差彆射擊……
這群喪心病狂的恐怖分子,將繁華的巴黎街區直接化為一片火海與廢墟。
這起事件的慘烈程度與惡劣影響,堪比當年的美國“9·11”事件,震驚全球!
畢竟,法國作為歐洲頂尖的發達國家之一,其安保與反恐能力在全球均名列前茅,居然會在自己的首都遭受如此重創!
不久後,法國總統發表電視講話,宣布對is全麵開戰,並向其他歐盟國家發出了共同出兵的請求。
目前,已有多個國家表態,將積極協助法國反恐。
畢竟,is這群瘋子,通過這次血腥襲擊,等同於向整個歐洲世界宣戰!
歐洲各國再也無法隔岸觀火。唇亡齒寒的道理,人人都懂。
法國今日的苦難,明日就可能降臨到自己頭上。
這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迫使他們不得不團結起來,共同應對這前所未有的威脅。
然而,眼下最要命的問題是——
法國封鎖邊境,直接把長青集團給逼到了懸崖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