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
白塵雪再次從一座山洞中走出,已經一周的時間了,她已經找了不知道多少山洞了,卻是始終沒有找到塗山雪與夜婉傾所在的那個山洞。
“難道那真的隻是一場夢嗎?”
白塵雪不禁陷入深深的懷疑之中,難道真的隻是自己的夢嗎?
其實師傅與夜婉傾並不在任何一座山洞中?
“不!”
白塵雪想到魔淵城外發生的一切,那與自己夢中一模一樣的畫麵:“師傅一定就在某座山洞中。”
不知為何,白塵雪就是有一種感覺,自己夢中的畫麵,是真實發生的,隻是看著麵前一眼望不到儘頭的群山,少女又感。
“我終究還是太弱了”
白塵雪知道以自己如今的速度,想要在整個靈魔界尋找二人所在的山洞,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靈魔界實在是太大了,而自己又不能像元嬰強者一般橫渡虛空,甚至就連神識都隻能探測身邊數十米的距離。
“為什麼!”
少女的雙拳深深的掐進肉裡,她恨!
她恨夜婉傾為什麼要這樣對師傅,但她更恨自己,恨自己的弱小,為什麼自己是這麼的弱小,弱小到想要找一個人,都找不到。
“難道”
白塵雪看著遠處的天空,小時候躲在角落中看著父母被南宮家當眾處決的畫麵,魔淵城外夜婉傾將靈劍刺入塗山雪心臟的畫麵,一幅幅畫麵在白塵雪麵前閃過。
“又是隻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嗎”
與此同時夜婉傾的意識世界。
夜婉傾麵前的畫麵不斷變換,從那一劍刺入自己心臟之後,少女之後的一切行為就像是放電影般,在夜婉傾麵前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從二人分開後的迷茫,再到
“這是”
夜婉傾看著全身被黑色靈力包裹著的少女,或者說是看著少女身旁那朵隨風搖曳的血色百合花,夜婉傾的瞳孔瞬間猛地一震收縮:“這不是輕喵兒的那朵花嗎?”
但很快,夜婉傾搖了搖頭:“不對!”
雖然兩朵花都是血色百合花,長得一模一樣,但輕喵兒給自己的那朵花,令自己感到熟悉的氣息,但塗山雪身旁的這朵花,卻並沒有給自己這樣的感覺。
與此同時塗山雪身旁的那朵血色百合花,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花身輕微抖動,隨後夜婉傾的意識便陷入一陣恍惚,她頓時一驚,還不等她看清楚麵前的畫麵,一道令她感到有些熟悉的聲音便傳入她的耳中。
“二號包廂出價2000萬。”
聽見這句話,夜婉傾的身體猛地一顫,也是在這個時候她也終於是看清了麵前的畫麵,此刻自己正處於拍賣場三樓魔宗專屬的包廂中,而站在自己麵前的正是另一個自己。
此刻麵前另一個自己,正看著拍賣場,眼中閃爍著感興趣的神色,看著麵前的畫麵,夜婉傾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令她感到震驚的想法,果不其然當她低頭看去的時候,拍賣台的正中央,正放著一個籠子,而塗山雪正被關在籠子中。
隻不過與記憶中不同的是,此刻的塗山雪並沒有被嚇得暈過去,而是一雙眼睛平靜得看著拍賣場,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
“2個”
就在畫麵中的自己,即將像當初一般,喊出兩個億的時候,夜婉傾用自己的神識再加上紫色魔氣,強行改變了另一個自己心中對塗山雪的看法。
最終,另一個自己並沒有像曾經那樣,用兩個億將塗山雪拍下,也是在這一刻夜婉傾看到拍賣台中央的塗山雪眼中開始出現慌亂的神情。
四下張望著似是在尋找著什麼,夜婉傾看著場中慌亂的狐族少女,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她覺得麵前的這個塗山雪應當是有著曾經的記憶的。
或者說,應當就是山洞中昏迷的塗山雪,而現在自己所在的應該就是塗山雪的夢境,她想要知道,自己如果不買回塗山雪,未來是什麼樣的,同樣的她也要塗山雪體驗一下,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最終塗山雪被王家主以9000萬的價格買下,對於這一結果,夜婉傾不禁感到有些失落:“嗬,運氣倒是不錯,竟然被一個沒有那方麵能力的人買回去。”
拍賣結束後,夜婉傾並沒有急著跟著另一個自己回到魔宗,而是來到拍賣場後方,她親眼看著塗山雪被王家主簽訂契約後,才回到魔宗找到另一個自己。
往後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
亦如曾經一般,另一個自己剛回到魔宗沒多久,便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突破到元嬰後期,往後的發展似乎與當初並沒有太大的區彆,除了沒有塗山雪
直到與司馬甲霍一起外出執行任務。
這一次,因為沒有了塗山雪的存在,自己並沒有直接暴露元嬰後期的修為,司馬甲霍自認為必勝的情況下,說出來了一個令夜婉傾感到震驚的事實。
也是塗山雪與自己說過的事情,當初滅掉夜家滿門的的確就是司馬家!
而自己也終於是再得知這一消息後,再度暴露了元嬰後期的修為,似乎一切都變了,又似乎一切都沒變
之後便是回到魔宗後,遭受到司馬家的追殺,隻不過這一次司馬凍希沒辦法用塗山雪威脅自己,因此自己並沒有使用天魔引。
往後的一切,亦如自己曾經的猜想一般,在靈魔界第一天才的名號下,自己在被司馬家追殺後,得到了流雲天的庇護,一點一點成長了以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夢境中便過去了五十年的時間,這一次夜婉傾親眼看著另一個自己,突破到了化神,成為靈魔界曆史上最年輕的化神強者,也是第一個不到百歲的化神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