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初春與兩個小丫頭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走了進來,將菜肴一一擺放在桌上。
隨後,又有一個丫頭端著一盆熱水,輕輕地放在架子上。
待一切安排妥當,幾個丫頭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初春走至藍溪玥身旁,輕聲細語道:“小姐,先用膳吧。”
藍溪玥聞言,停下手裡的動作,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
她款步走向架子旁,洗了洗手。
洗淨雙手後,藍溪玥緩步走到桌邊,坐下開始享用晚膳。
飯後,藍溪玥並未多做停留,而是起身向初夏的房間走去。
藍溪玥輕輕走到床邊,又檢查了初夏的傷勢,然後重新給她上了藥。
處理完後,藍溪玥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將煉製好的祛疤膏放在梳妝台抽屜裡,把剩下不多的藥材又收進空間。
藍溪玥躺在床上,她閉上眼睛,呼喚著係統。
“係統,係統,我醫治初夏,為什麼沒有提醒功德到賬?”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與不滿。
係統:“她是因宿主受傷,所以宿主救治她,沒有功德。”
藍溪玥聞言,臉色一黑,“還能這樣?”
係統:“是的,宿主。”
藍溪玥不滿地哼了哼,要想早點賺夠功德,看樣子她得開一家醫館,專門治療疑難雜症,屆時,何愁功德賺不到?
一想到這裡,藍溪玥便覺得心中豁然開朗,便也不計較了。
開店是需要銀子,藍溪玥嘿嘿一笑,瞬間起身,走出房間,心中已有了計較。
上次因墨璃淵的突然出現,她未能如願收取庫房中的財寶,今晚,她定要將庫房中的財寶儘收囊中。
夜色已深,藍府的庫房外,守衛們正儘職儘責地巡邏著。
然而,他們卻未曾察覺到,一道輕盈的身影正悄悄地接近他們。
藍溪玥躲在暗處,手中握著一瓶迷幻藥,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她輕輕地將迷幻藥撒向守衛們,不一會兒,守衛們的眼神便變得空洞起來,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藍溪玥見狀,從暗處走出,來到庫房大門前。
拔下發間的發簪,對著庫房鎖輕輕一搗鼓,那鎖便應聲而開。
藍溪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庫房內燭火昏暗,但足以讓她看清一切,她看著滿庫的財寶,嘴角不禁上揚。
藍溪玥手一揮,那些金銀財寶便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一般,紛紛消失在原地,不一會兒,庫房便變得空蕩蕩的,隻剩下滿地的塵土與空蕩蕩的貨架。
藍溪玥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
她大搖大擺地走出庫房,把庫房的鎖又完好無損的鎖上,這才拍拍屁股大搖大擺離去。
夜色如墨,月隱星藏,藍溪玥剛回溪靈院,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藍溪玥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院子裡,站在藍溪玥對麵。
“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藍溪玥絲毫不慌,冷聲問道。
“把東西交出來。”低沉而冷冽的聲音響起。
東方冥一身黑衣,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寒意。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藍溪玥的左手食指上。
藍溪玥順著黑衣人視線,低頭一看,心中一驚,這黑衣人似乎在看她左手上的戒指?
不是,苗疆人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他又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藍溪玥麵無表情的看著對麵的黑衣人,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戒備,“東西?你要我交什麼東西?”
東方冥沒有回答,隻是再次低頭看了一眼那枚戒指,眼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
他飛快地出手,企圖抓住藍溪玥的手,將戒指從她食指上強行取下。
藍溪玥的反應同樣迅速,她身形一側,巧妙地躲過了東方冥的攻擊。
“我嘞個去,還真是苗疆人?”藍溪玥心中暗自嘀咕。
東方冥眼眸微眯,沒想到這個女人身形如此靈敏,居然躲過他的一擊。
“你說的東西,是我手上的戒指?”
東方冥沒有否認,他的眼神更加堅定了,顯然,他就是衝著這枚戒指而來的。
他再次發動攻擊,這一次,他的動作更加迅猛,藍溪玥也不是等閒之輩,她身形靈動,巧妙地躲避著一次次的攻擊。
藍溪玥一邊躲,一邊呼喚係統:“係統,這苗疆人怎麼這麼快就盯上我的?”
係統:“宿主,這個本係統也不知道。”
藍溪玥要是知道這人就是白天遇見的那個妖孽東方冥,而係統也沒認出來,估計又得說係統這貨坑了。
正當藍溪玥與黑衣人纏鬥之際,與此同時,攝政王府書房,墨璃淵心緒不寧,煩躁不已。
白天,他像沒事人一樣,聽著那個女人嘰嘰喳喳。
然而,他的心中卻憋著一團火,難以平息。
那個女人,口口聲聲說著愛他,麵上卻沒有絲毫的情感。
她的每一句話,敷衍而空洞。
墨璃淵越想越煩躁,他起身走出了書房,他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她真的愛自己?還是因為他的權勢?
不管是為了什麼,既然招惹他了,那麼就休想逃。
天一看到自家主子這副模樣,心中疑惑不已,天色不早了,主子還不回房休息?
天一上前幾步,小心翼翼地道:“主子,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屋休息吧!”
墨璃淵隻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寒意,讓天一一哆嗦,連忙後退了幾步。
“得,主子心情現在很不好,我還是離遠一點,就不該上前多嘴的。”天一心中暗自嘀咕。
每次主子心情不好時,最好還是不要觸黴頭的好。
墨璃淵想到那個女人,不知她此時睡了沒,他身形一閃,很快消失在黑夜裡。
天一見狀,想跟上,奈何自家主子速度太快,他也隻好躍上院子裡的一棵樹,眯著眼休息。
與此同時,藍溪玥與黑衣人的戰鬥依舊在激烈地進行著。
東方冥越打越是心驚,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刁鑽古怪的身手他聞所未聞,與他調查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