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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幾口飯,霍北溪蹙了蹙眉頭,花夏禮見狀,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霍北溪邊吃邊說,“沒有我們自己做的飯好吃。”
花夏禮淡笑著,他們用的水井裡麵有靈泉水,不管是多厲害的大廚的手藝,都比不上他們自己。
“霍北溪,你說我要是去考個廚師證,怎麼樣?”花夏禮咬著筷子,笑吟吟的問道。
如果考個廚師證,打響自己的名氣,以後開個餐館,生意應該很好吧?
畢竟這個時候是非常認可這些證件的。
“可以啊,你廚藝不錯,可以試試。”霍北溪說道,“你要是真想考廚師證,我先幫你打聽一下去哪裡報名,什麼時候考試。”
“好啊,那就謝謝你了。”花夏禮笑著說道,不但她要考,還要拉著張永豐一起去考呢,畢竟張永豐以後要開鹵味店,考一個廚師證,也能向彆人證明他的實力,畢竟這個時候的廚師證是國家頒發的,國家認可的。
吃飽喝足,結了賬,兩個人就回家了,最重要的事情已經辦完了,也該回家了。
坐在經過花莊的中巴車上,又剛剛吃了午飯,顛簸沒一會兒,瞌睡蟲就上來了,花夏禮直接昏昏欲睡,霍北溪將她腦袋扶過來,讓她靠在肩頭上。
他們是夫妻,並且今天也把結婚證給領了,誰也沒有資格說些什麼。
要是有人敢到他們麵前擺‘長輩’的架子,他就直接把結婚證扔人臉上去。
等車子到了花莊停車點停了車,霍北溪將花夏禮從車上扶了下來,之後便將她打橫抱起,彆人做這件事情,或許有人會說三道四,但沒人敢說他。
花夏禮在晃晃悠悠中醒過來,見自己靠在霍北溪的懷裡,急忙掙紮了起來,害羞的不行,“快放我下來,你怎麼不叫醒我啊?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就做出這樣的舉動,彆人會怎麼說我們?”
“不會有人說我們的。”霍北溪將花夏禮放了下來。
花夏禮白了他一眼,“是不會有人說我們,但是會有人悄悄的八卦我們啊!我可不想成為彆人八卦的中心。”
之後兩個人並肩往前走去,經過她種菜的荒地那裡,花夏禮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要不要再次把這塊地買下來種菜或者種甘蔗呢?
就算自己將來走了,也能給自己家裡多留點財產,這樣她就不用放心不下了。
而且讓她乖乖的在家裡歇著,被霍北溪養著,她又會覺得很無聊,因為她是個閒不住的人。
越往後農村人越少,因為年輕人在農村收入低,大家都去大城市打工去了,就剩下老人在村裡養老,將來連各家各戶的耕地都荒廢了,更何況是這裡,也就是說除了花夏禮對這塊荒地感興趣,就沒有人那麼傻乎乎的花錢買種不出來糧食的荒地,所以這件事情不用著急,可以等到她手裡錢多了再說。
她現在就那麼幾萬塊錢,買了荒地,就乾不成其他事情了,所以還是先建房子吧!
“現在春天,到處風景都很好,這段時間你抽空陪我去一個地方,可以嗎?”想到方大爺,花夏禮側頭看向霍北溪。
現在沒買摩托車,去百寶縣不方便,所以還是得讓霍北溪陪她去才行。
“你想去什麼地方,我都陪你去。”霍北溪視線落在花夏禮身上,仿佛這世間隻有她似的。
花夏禮燦爛一笑,“好啊!”
但其實他們倆沒去過多少地方,前一世短短幾年,兩個人也就把歸真市的市中心給跑遍了,後來還去石頭村種甘蔗,其他地方還真的沒有去過,主要是因為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
都怪花青梅,把她捅回到這一世來,讓她跟霍北溪從頭開始,這時間上又得耽誤幾年,這幾年對花夏禮來說可沒啥意思,因為一切都要重新再來一遍。
把做過的事情再來一遍,能有什麼意思呢?
就跟彆人打遊戲,從第一關重新開始,明明都闖關成功了,結果一不小心又要重新開始。
但霍北溪沒有那些經曆,所以花夏禮不能因為自己覺得沒有意思,就剝奪了霍北溪體會這一切的權利。
辛辛苦苦忙了一個月,到了月底最後一天,正好花秋禮還在家裡,張永豐便將掙的錢拿出來,加上這個月掙的錢,以及還完債剩下的錢,一共有三萬八千元。
按花夏禮和張永豐的意思,那就是除了沒有出力的花鐵峰和霍北溪,剩下的人平分,也就是花春禮、張永豐、花夏禮、花秋禮以及花母,五個人平分。
花母拒絕了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為大家好,但是不用這樣分,做鹵味這事,是夏禮出的錢,永豐出的力,所以理應有你們兩個人分大頭,我和秋禮、永豐我們三個人跟大家一樣領工資,一天三塊錢,剩下的錢讓春禮和夏禮平攤,怎麼樣?”
花母看著張永豐,問道,“永豐,你覺得可以嗎?”
張永豐‘嬌滴滴’的往花春禮身上一靠,“我和春禮是夫妻,我們的錢發給誰都行。”反正他除了去農貿市場拿貨之外就沒有花錢的地方,所以大頭發給花春禮,讓花春禮攢著自然可以。
花母見張永豐不生氣,便放心了,她不給張永豐那麼多錢,也是怕他在外麵搞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花鐵峰不就在外麵搞了嗎?煤礦的工資特彆高,高於普通人平均工資的好幾倍,可是花鐵峰每個月就給她幾分之一,她養的是三個孩子,不是一個孩子,那麼一點錢哪裡夠用?
之後便給花母、張永豐和花秋禮一人發了一百塊錢的工資,剩下的三萬五,花夏禮和花春禮姐妹倆平分,一人分了一萬七千零五百塊錢。
花秋禮雖然就拿到了一百塊錢,但是她特彆的知足,因為家裡什麼事情她都沒有參與,因為她在學校讀書,既沒有照顧花鐵峰,也沒有參與鹵味的生意,周末就一天假,他們怕影響了她的學習,就連打雜都不讓她乾。
她什麼都沒乾,白得了一百塊錢,她既知足又覺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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